蘇芙享受着掌控別人命運的快意,手中的馬鞭,不再是懲罰用的鞭子。
而是能篡改命運的權杖。
兩個女僕渾身顫抖,蘇芙低下頭,「後悔了麼?」
「後,後悔了……」
「晚了。」
啪!
馬鞭利索的抽在女僕身上,一鞭見血。
蘇芙面色清冷,迷離的雙眸瀲灩着冷芒,手下的動作愈發狠戾。
女僕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偌大的大廳內,不停的迴響着馬鞭抽在皮肉上的脆響。
數不清打了多少下,蘇芙手臂都抽酸了,才作罷。
兩個女僕背上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馬鞭扔回江川手上,蘇芙轉身來到上官凌面前,乖巧的說道:「少爺,我上樓洗澡了。」
冷峻的男人,微微頷首。
蘇芙踩着輕快的步子,上了樓。
相信今晚一過,會給不少想給她使絆子折磨她的人一個警示。
她蘇芙記仇!
最好的相處方式,就是別與她為敵。
上官凌一手支着腦袋,一手撓着哈利的下巴,冷眸看向奄奄一息的兩個女僕,「扔出去。」
「是,少爺!」
很快,黑衣人便把兩個女僕帶走,現場的血跡,也被迅速清理乾淨。
奢華的大廳,又恢復了潔淨如初。
浴室里,熱氣騰升。
蘇芙心滿意足的泡在浴缸里,溫熱的水,泡去一身的疲乏,全身舒暢。
聽到腳步聲,她倏地睜開眼。
上官凌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閒庭信步的走了進來,蘇芙眉頭輕蹙,「你怎麼進來了?」
上官凌單手解着襯衫紐扣,菲薄的唇,勾勒出淺淺笑痕,「剛才滿足了你,現在該你滿足我了。」
蘇芙:「……」
果然是禽獸!
還來不及反抗,蘇芙就被摁在了浴缸里,就地正法了。
……
身子仿佛散架了一般,渾身酸疼。
躺在床上,蘇芙累得喘息,身子近乎是癱軟的,連動彈的力氣也沒有了。
上官凌倒了一杯紅酒,淺酌着,「藥有沒有按時吃?」
「什麼藥?」
上官凌顯然很不滿意她的不重視,「醫生給你嗓子配的藥,按時吃了麼?」
她倒是想按時吃,可也得有按時吃的機會啊。
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蘇芙閉上眼,累得哼哼,「沒機會吃。」
「是沒機會吃,還是不想吃?」
每次情到濃時,聽到她沙啞粗糲的聲音,興致都敗了不少。
上官凌單純是為了自己的興致能夠更高,所以希望她這破嗓子能儘快治好。
「我又不傻,為什麼不想吃?再說了,這破嗓音,你不待見我自己還不待見呢。」
誰會和更好的自己過不去?
除非腦子被驢踢了!
上官凌眉梢微挑,說的也是。
抿了一口紅酒,他俯首,薄唇落在她的紅唇上。
蘇芙驀然瞪大眼,他想幹什麼?
下一秒,唇齒被強勢撬開,紅酒悉數餵進她嘴裏……
蘇芙憤怒的攥緊了小拳頭,衝着他那張欠扁的臉就揮去,上官凌不疾不徐的抓住她的拳頭。
寬厚的大掌,將她的小拳頭,包裹住。
「獎勵你的,腰還酸麼?」
「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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