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給他上藥的時候,可疼了,疼得他淚花在眼裏打轉,要芙芙的呼呼和親親才好一點。
他好奇的看着上官凌,終於是忍不住問出了聲:「壞蛋爹地,你不疼嗎?」
「不疼。」
西澤爾一臉『騙人,看着可疼了』的表情。
上官凌低笑一聲,「男子漢這點疼算得了什麼。」
蘇芙洗了草莓出來,又做了水果什錦,淋上沙拉,端了出來。
時間正好,雪團已經為上官凌處理好了傷口,現在江川正在收拾醫藥箱。
男人臉上的血跡被擦拭乾淨了,額頭上的傷口,被紗布包紮了起來,隱約有血滲透而出,氤氳出了些許紅。
看到這一幕,蘇芙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似乎……小看了她的寶貝女兒。
「雪團,西澤爾,過來吃水果。」
雪團看了看自己的手,「媽媽,雪團要洗手。」
西澤爾舉起手,「西澤爾也要!」
「好,媽咪帶你們去洗手。」
帶着兩個小傢伙進盥洗室洗手,看着雪團,蘇芙忍不住問:「雪團,那些醫護知識,是誰教你的?」
「是醫生伯伯。」
「是醫務室的醫生伯伯麼?」
雪團點點頭,認認真真的洗着自己的小手。
蘇芙陷入了沉思,雪團還這么小,醫生為什麼要教雪團這些?
即便孩子都應該學會基本的醫護知識,雪團這么小,誰能確保她一定能學得會,一定能記得住?
那麼多傭人和黑衣人照顧,雪團不至於要自己親手處理傷口吧?
她還遠遠不到可以獨立處理這些事情的年紀。
即便是西澤爾,也只是學一些理論而已,確保他自己摔倒了,身體磕破了出血了,知道該怎樣讓血止住。
但西澤爾也只是知道,從未自己實踐過。
看那包紮的程度,蘇芙不得不懷疑,雪團是不是經常做這些事?
「嗯。」雪團依舊點頭。
蘇芙突然抱起她,雪團措不及防的被抱到懷裏,她呆萌的瞅着她,楞了十幾秒,才奶聲奶氣的問:「媽媽,怎麼了?」
蘇芙眸色複雜,「雪團,告訴媽咪,醫生伯伯為什麼要教你這些?你經常處理傷口嗎?」
這些問題,似乎有些難度。
雪團想了一會兒,才開口,「因為爸爸經常受傷,醫生伯伯怕雪團不知道怎麼處理,會讓爸爸的情況更嚴重。」
「所以,你經常為你爸爸處理?」蘇芙心裏划過一個巨大的疑惑。
那些醫生呢?
醫務室那麼多醫生都去哪了?
都吃乾飯不幹活的麼?
雪團又想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說,「也不是經常……」
西澤爾好奇的小腦袋湊了過來,「那壞蛋爹地為什麼老是受傷呢?」
雪團看了一眼西澤爾,又看了一眼蘇芙,最終抿着小嘴巴,什麼也沒說。
從雪團這裏問不出什麼,蘇芙便作罷。
牽着兩個小傢伙離開盥洗室,雪團和西澤爾排排坐一起吃水果。
哈利被加比追得四處亂跑,不時伴隨着悽慘的嚎叫。
上官凌坐在沙發上,目光悠然的看着她,她到哪,他的目光就跟隨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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