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趙秋絮掰開他的手,並厭惡甩開。
她臉上的厭惡,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容他看錯,她避他如蛇蠍,不肯讓她碰。
甚至連退了幾步,拉開了一道安全距離。
顧景瀾甩了甩自己的手臂,被她一甩,狠狠撞倒了辦公桌上,此時痛得刺麻。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趙秋絮冷冷的道。
顧景瀾嗤笑一聲,「絮絮,你該不會以為嫁給我,只是跟我做一對沒有夫妻生活的假夫妻吧?」
趙秋絮抿着唇角,她已經表示得很明顯了,她就是這個意思。
顧景瀾目光陰沉了幾分,他一步步逼近,「絮絮,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娶一個只能看,不能碰的女人回家,有什麼意思?」
「你可以不娶。」
「那豈不是如了你的願?」
顧景瀾嗤笑一聲,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後退的身子,往前狠狠一拽,趙秋絮身體慣性向前傾倒,撲進了他懷裏。
男人手臂緊緊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頃刻間覆了下來。
「唔……」
趙秋絮搖晃着腦袋,試圖躲開,顧景瀾強勢的扣這她,將她禁錮在懷裏。
生理心理的極度厭惡,使得趙秋絮爆發出了巨大的潛能,她一把推開了顧景瀾,反手就是一耳光。
啪!
清脆的聲響,在這偌大的辦公室里迴蕩着。
趙秋絮眼眸猩紅,滿是厭惡和憎恨的盯着他:「你真噁心。」
「噁心?」顧景瀾抬手,抹了抹薄唇,「別忘了你爸爸還等着我去救,你說我噁心?」
趙秋絮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走得乾脆,利索而瀟灑。
顧景瀾站在原地,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攥成拳,「你去哪?」
「……」
「趙秋絮!」
拉開辦公室厚重的門,趙秋絮頭也不回的離開。
「該死的!」
顧景瀾低咒一聲,沖了出去,在電梯口門前,把要走的她給攔了下來。
「你要去哪?!」
顧景瀾聲嘶力竭的低吼,已經處於暴怒邊緣了。
趙秋絮掙脫着,「放開我。」
「我問你,你要去哪?」
「我沒辦法答應你的條件,放手!」
沒辦法答應,那她還想去求誰?
「沒辦法答應我,卻有辦法去坐糟老頭子的大腿,陪着喝酒,陪着笑?」顧景瀾憤怒的冷笑,「趙秋絮,你就這麼墮落?」
「與你無關!」
「好,你去!」顧景瀾鬆開手,「今天踏出了這個門,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會救趙家。你自己看着辦。」
丟下話,顧景瀾怒氣沖沖回了總裁室。
那扇厚重的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秘書室里的秘書們,紛紛低頭,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眼下,只有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才是自保的方式。
回到辦公室的顧景瀾,暴躁的開始砸東西,辦公桌上的文件,全都被掃到了地上。
茶几被踹翻,茶具碎裂一地。
一地狼藉。
秘書接到電話,她皇城惶恐的連聲應是:「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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