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直白的程度,令安芷怡詫異。
他這是……打算撕破臉皮了麼?
好歹他之前還是安漫的男朋友,依着現在的態度,他恐怕是連以前的情誼也不放在眼裏了。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男人一旦變心,狠心的程度,不是女人能想像得到的。
明明之前還為了安漫要跟上官星野離婚,這才過去多久,他就要把她們姐妹倆驅逐出a國。
真是絕情!
「容隱,這番話,你對漫漫說過麼?」
容隱嗤笑一聲,「如果她能聽得進去,我也不會特意把你叫來了。」
「所以,你不敢跟漫漫說?」
這是不是意味着,還有機會?
還有翻盤的機會?
「誰給你的自信,嗯?」容隱眸色迸射出了濃濃的嘲諷和蔑視。
仿佛已經看透了她的內心一般。
霎時間,安漫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
「你的話,漫漫都不聽,你以為我的話,她就能聽麼?」
修長的手指,屈起在辦公桌上輕叩着,「我只是通知你,並不是跟你商量。a國,你們離開與否,跟我沒有直接關係。但,三天之後,你們若在a國境內,就別怪我了。」
安芷怡身形一晃,氣急攻心,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這個男人,竟然殘忍至此!
他明知道漫漫愛他,明知道她離不開他。
他這麼做,是想逼死她麼?
「容隱,你好狠的心!」
安芷怡低吼着指責,「你這麼做,跟逼死漫漫有什麼區別?」
容隱眸色深諳,「婚姻期內,我招惹了安漫,錯在我。安漫明知道我有妻子,還跟我在一起,她也並不完全無辜。我們各打五十大板……再不違背我的原則的情況下,我可以滿足她一個要求,當做是對她的補償。」
一個補償?
一個補償就想打發掉漫漫麼?
難道一份真摯的感情,在他心裏就是那麼的廉價。
「什麼要求,我想,需要漫漫親自跟你說。」
容隱頷首,「宗捷,送客。」
「是,閣下。」
離開書房,安芷怡並未急着離開,她轉身,禮貌的詢問,「漫漫住在哪間客房?我想跟她聊一聊。」
宗捷沉思片刻,讓她勸安漫儘早自己主動離開也好。
與其被驅逐出境,自己離開還能提一個要求,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敲門聲響起。
安漫躲在被子裏哭,聽到敲門聲,語氣惡劣的衝着門口的方向大吼,「給我滾,我誰都不想見!」
臥室門被人打開,安漫怒吼,「我不是說……姐?」
反手把門關上,安芷怡看到妹妹哭紅的雙眼,心知她經歷了什麼。
在床畔坐下,安漫立即追問,「姐,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容隱讓你來哄我了?」
一定是這樣的。
他氣哭了她,現在下不來台,所以特意把姐姐請了過來哄自己。
安芷怡嘆息一聲,「不是,他叫我來,是下最後通牒的。」
「最後通牒?」
安芷怡點頭,她心疼的輕撫着安漫的臉,「漫漫,他限我們三天內離開a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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