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團狐疑的盯了他一眼,這是什麼意思?
看她傻站着不動,容隱一手握住她的手,牽着她徑自往國宴廳走去。
「容隱……」
雪團視線緩緩下移,看着他牽着自己的那隻手,目光深諳且複雜。
「嗯?」
容隱想着,該怎樣才能讓國宴快些結束,才不失禮。
她的情況嚴重,不知道醫生開的藥,能暫時緩解多久。
怕就怕她的紅疹子蔓延到了脖子上。
今晚她的禮服,露出了如天鵝般優美的頸子,還有那性感的鎖骨,若是紅疹子蔓延上來,情況難以收場。
「牽了我的手,就不能隨意放開。」
一語雙關。
但她知道,他一定會明白。
容隱頓住腳步,周圍,都是警衛和她的黑衣人,在這個時刻,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容隱眉梢微挑,鬆開了她的手,「走吧。」
雪團氣得想揍他,就這麼害怕牽她的手麼?
深吸一口氣,她暗暗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現在他不過是失憶了,沒關係的。
她有本事讓他愛上自己一次,就有能力讓她重新愛上自己。
她雙手微微提着裙擺,背脊挺直,孤傲的往前走。
她沒有再看他一眼,更沒有放慢速度等他。
似乎故意要甩開他一般,不想跟他呆在同一個地方。
容隱薄唇微勾,輕笑一聲,在快踏進國宴廳之前,他加快速度,來到她身邊,強行牽着她的手。
…………
總統府。
十點了,安漫還沒休息,坐在樓下沙發敷着面膜,看着電影。
時不時的看一眼時間,又看看門外的方向。
「怎麼還不回來?」
這都幾點了,上官星野不會借題發揮,裝可憐讓容隱照顧她吧?
哼,大不了她幫她治好不就行了。
想跟她斗,沒門!
十點半,車隊緩緩駛進總統府。
「閣下,您回來了。」傭人們恭敬的垂首。
容隱抱着一臉痛苦的雪團,疾步從外面進來,安漫揭開臉上的面膜,歡喜的迎上前,「容隱,你回來了?」
目光,定格在了他懷裏的雪團身上,她笑意頓時僵硬在了唇角,「你為什麼抱她?」
容隱冷厲的目光,如利刃一般,仿佛能洞悉人心,意味不明的睨了她一眼,便抱着雪團上樓。
宗捷在聯繫醫生,讓醫生立即過來。
經過安漫身邊的時候,宗捷瞥了她一眼,「安小姐,請你適可而止!」
一次毒蛇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膽子大到不分場合。
要不是這一次,情況還能得到控制,沒有讓上官小姐在國宴上出醜,否則,她早該被關押了。
「宗捷,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說話?」安漫不服,她怎麼有一種感覺,似乎宗捷是站在上官星野那一邊的。
明明她才是容隱的女朋友,是他喜歡的人,憑什麼他要站在上官星野那個過去式的人那一邊?
宗捷看也沒看她一眼,快步上樓。
安漫追了上去,容隱抱着雪團回了主臥,剛將她放躺在床上,雪團便掙扎着要起來。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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