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眼見時翼弦的吻就要落下來,子菁急忙喊道,「你、你說過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是嗎?」此刻的時翼弦,和平時的溫潤優雅判若兩人,他的神色陰沉得嚇人,「那取決於你怎麼對我。」
「我、我是挖了你祖墳還是殺了你全家,你、你至於這麼一副血海深仇的樣子嗎?」被逼到這份上,子菁是張口就來,毫無顧忌。
時翼弦的眉尖狠戾地皺着:「比這更嚴重。」
「那是什麼?」子菁故作無知。
「你說呢?」
見子菁又是沉默,時翼弦立刻低頭。
就在他唇上的氣息已經碰觸到子菁的時候,她突然一下子別過頭去。
「那是思萊恩的經理。」
時翼弦的動作霎時停下來。
他當然思萊恩是什麼,但他還是沉着臉:「那是什麼?」
「思萊恩酒店,何瑭是新上任的經理,我前幾天剛剛去做了他們家的監督測評。」子菁解釋道,她希望好好和時翼弦說話,可以稍稍化解他的戾氣。
她當然知道他的憤怒和如此粗暴的行為從何而來。
英子菁突然意識到,靠着冷處理,是不可能拒絕掉時翼弦的。
因為,他是那麼富於攻擊和強勢的一個男人,只要他想要做到和得到的,他勢必會全力以赴,付出最多以求達到目的。
「那麼是他看上了你,還是你看上了他?」時翼弦譏諷地挖苦道。
「當然都不是了!」子菁有些生氣地回答,「並不是男人和女人站在一起,就是那種目的,你不要以己之心度別人之腹好吧?」
「你是不是那種目的我不知道,」時翼弦嘴角是一個嘲諷的笑,「但我知道男人是什麼東西。」
「那你又是什麼東西?」子菁抬頭反諷他。
時翼弦聽子菁這般牴觸,他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頜,強迫她昂起頭來。
與此同時,他抓住了子菁的手,強迫它介入了兩人原本緊貼的身體之間。
他讓她的手放在了橫立在兩人之間的烙鐵上,子菁想要掙扎,可是他捏得她手發疼。他強制她的手握着他的欲望,垂眼看着她,無比專橫地問她:「你說,這是什麼東西?」
子菁羞得滿臉通紅,忿忿地罵道:「不是東西!」
時翼弦的手一點也沒有放鬆,他眸色暗沉地看着英子菁:「是不是東西,試一試就知道。」
子菁脫逃不得,她不由得有些憤慨地說道:「你不知道,我被派往思萊恩做監督測評工作和附屬測評,明明酒店各方面都還不錯,但另一個測評員給思萊恩打了一個低得不可思議的分。何瑭正好過來申訴,遇到我,大家談一下這事情而已。沒你想的那麼不堪。」
「申訴有集團信息部處理,關你什麼事?」時翼弦一語中的。
子菁被他逼得緊,竟然沒意識到他對荷系的內部構架熟悉到了這個地步,只開口解釋道:「因為集團直接駁回了他的申訴,他就到測評公司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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