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英子菁馬上要掛電話。
時翼弦急忙搶道:「等等,英小姐!」
「還有什麼事?」子菁乾淨利落地問。
時翼弦不由得被她的語氣又嗆了一下。
英子菁是個沒事的時候可以蟄伏,有事的時候能立刻行動的人。
所以她軟的時候雖然挺軟,但硬起來的時候,也頗有點讓人吃不消。
時翼弦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英小姐,我們快有一個星期沒見面了吧?你復職這種值得慶賀的事……我們要不要約一下?」
子菁不由得笑了一下:「等我復職了再說吧,現在真不說了,我還在床上躺着呢。」
時翼弦聽到個「床」字,不能控制地遐想了一下。
「你穿什麼樣的睡衣?」他脫口而出。
「關你什麼事?」子菁反問。
「難道不穿?」
子菁提起一口氣,一個滾字哽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更好的回擊方式——她掛了電話。
測評公司已經亂成一團了。
朱鳳芳從總經理辦公室里走出來,手終於控制不住的發起抖來。
神秘測評部收受部分酒店賄賂的事情,被發現了。
而且還是被少東家派去的人發現的。
朱鳳芳快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反鎖了門,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事情敗露了。我們恐怕都要完了。」顫抖從她的手上傳遞到了她的聲音上。
「不要慌。」電話那邊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少東家現在還沒有我們的確鑿證據。」
「怎麼沒有?」朱鳳芳幾乎要嘶吼起來,「他都查到了我這邊的測評員上面,順着查,馬上就要查到我的頭上!」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中年男人才又冷冷地開口:「你搞清楚一件事,查到你頭上是可能的,但是,不可能查到我這裏。」
朱鳳芳聽到這句無情的話,心便涼了半截。
對方是在警告她,必要時刻,他會犧牲她來自保。
「你怎麼能這樣?」她似乎要哭了,「你怎麼這樣無情無義,錢你也是沒少拿的。最初也是你提出這樣乾的,要是沒有你牽線,我也幹不成這樣的事……」
她這種軟弱的威脅似乎湊了一點效。
中年的男人的口氣就緩和了一點:「鳳芳,你怎麼這麼蠢呢?我剛剛的話,意思是在提醒你,我可以用的辦法,你也可以用。你完全有辦法讓上面查不到你這裏。」
「你的意思事……」朱鳳芳好像有些懂了。
「馬上找幾個替罪羊,把線頭掐斷,」中年男人指點着,「酒店那邊我來打點。你找幾個試睡員把罪行承擔了,酒店高管肯定會被辭退,我花點錢,就能讓他們對上口供。」
朱鳳芳聽到這個辦法,總算是稍微安心了一點。
「他們也太黑了。」她忍不住罵道,「雖然有我們護着,他們也不能這樣亂搞啊,這下搞得大家都斷了財路。」
「你就自求多福吧,」中年男人說道,「亞太區大區經理連降三級,下面已經是腥風血雨,我們能躲過就好,其它都不求了。只要集團不把酒店那邊的人送進監獄,我們應該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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