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堇年看了下手錶,對向自己匯報情況的戰友道:「先靠港口檢查身體狀況,今晚八點前送回礁島集合。」
「好,我馬上聯繫大鰻。」代號大鮫的戰友稍微掂了腳,往黎堇年手裏拿着的文件夾瞄過去,笑眯眯問道:「昨晚大鯨回來跟我說陸軍來的那個女兵有幾把刷子,你打算怎麼訓練她?」
「女兵啊,咱們隊裏不是說不招女兵嗎?怎麼司令那邊同意了呢?有沒有簽生死契?咱們隊成立兩年都不到,魔王,你可要悠着點來啊。」
這是怕他出手太狠,一不小心把人給訓練沒了。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女兵的抗壓能力比男兵要弱,身體骨骼承受力也要比男兵差,尤其到深底超過100米以下的深潛水區,男性與女性的心理素質的區別更加明顯。
女兵往往會因在水下特殊環境因素產生巨大的心理壓力,情緒失去穩定,一旦慌張便會出現很嚴重的潛水事故。
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就因為身邊有真實案例,所以大鮫才會擔心。
黎堇年乾脆把文件夾都遞給自己的戰友,免得他掂腳掂到抽筋,「晨訓結束你帶她去做個檢查,看看咽鼓管通氣功能有沒有問題,順便看看她對缺氧、高02的耐受適應能力如何?」
「晨訓結束就去?」大鮫也不推脫,大大方方接過文件夾看起來,嘴裏說着低頭打開文件夾一看,臉上立馬流露訝色,「哇,這履歷漂亮啊!初二開始訓練,玩的還是特種兵訓練。我初二的時候還想着怎麼爬到樹上掏鳥窩。」
「咦?怎麼沒有寫誰帶她訓練的呢?特種兵訓練沒有高人指點,怎麼成呢?……出國參加過奧理大賽,個人金牌!哇,高智商啊!熟悉各類槍支彈藥,蒙眼重組各類槍支,狙擊手出身……」
大鮫念着念着連眼睛都瞪大了,看到最後一段的時候「啪」地合上文件夾,塞回黎堇年手裏,佯裝擦擦冷汗,心有餘悸道:「好嚇人的履歷!最後更嚇人,全國理科狀元!搞了半天,她還是一個學生!難怪你不給我們看,一看覺得自己都顯弱了。」
高一一年沒有讀,直接玩訓練,平原、雪山、荒漠、大海、叢林……媽呀,沒有她沒有去過的地方,走的路比他還要遠!
這女兵得多彪悍啊,得多強壯啊!不會性別為「女」,個子、模樣都為「男」吧!
看着如此嚇人的履歷,也不是沒可能。
莫名的,大鮫有點兒憂心忡忡了……,模樣長成「男」的女兵,很容易忘記她真實性別,萬一有一天他們忘記她性別為「女」,當着她的面脫衣服……場面會不會太尷尬一點呢?
想完,抹把臉又道:「看樣子陸軍在重點培養她,所以才送到你這裏來。魔王,咱們隊裏來了這麼一位,可不能伺候啊。」
陸軍想要培養葉簡是顯而易見,但陸軍想怎麼樣跟他黎堇年沒有關係,他只知道她在這裏只能聽從海軍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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