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摔跤……等等意外都可以輕輕鬆鬆解決一個二三歲的稚兒。可他為什麼又不出手呢?僅僅只讓葉志帆一家打我、罵我、折磨我呢?」
「把我養成一個廢物,他是不是很成就感?」上一世,自己成了廢物,最後如喪家之犬被葉盈到處追打到辱前身亡,是不是那樣的自己就如那人的心愿了?
「我想不透,陳叔,我想了許久許久都沒有想透。」
陳校長聽完她的分析久久都沒有辦法平靜,乾脆抓了把雪往臉上搓了搓,冰冷的感覺好歹能讓不能平靜的大腦得到一絲冷靜,沉聲問她,「丫頭,你怎麼會想這麼深?聽了你的分析,我都隱隱感覺你媽媽的犧牲背後還隱瞞更多不可說的秘密。」
「那晚解決孫耀祖之下,我有意套了他的話,孫耀祖怕死想讓我留他一命,就以自己知道的事情做為條件,說了一些往事。」
將孫耀祖的話精簡一番一一說給了陳校長,她的聲音冰冷而淡然的道來,陳校長的臉色則一點一點的沉得更加厲害。
大約過了五分鐘,聽完了的陳校長臉上神情冷硬到透着厚厚的凝重,「丫頭,這事如果可以,我建議你跟夏隊提一提。」
「你媽媽生前所在的部隊抹去了你媽媽所有的事跡,很明顯,此人就是在軍里。如今就連孫耀祖的身份都是有人解決,並要求他監視葉志帆,此處可以看出來此人其實一直有留意你,若葉志帆也是他的人的話,他讓孫耀祖監視肯定是對葉志帆起了疑心。」
「或許可以這樣說,因為你現在有出息了,他懷疑葉志帆有意栽培你,所以他不再相信葉志帆,派了孫耀祖來在監視。」
陳校長也是邏輯思維要當嚴謹的人,再加上他的生活閱歷分析事情往往會直接切入中心,找到問題關鍵。
對葉簡而言,一下子豁然開朗,明白過來為什麼又讓孫耀祖來監視葉志帆的!
接着,似乎又想到什麼,漆黑的眼裏閃過似流星般的光芒,連語氣都輕快了許多,「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陳叔!」
「知道什麼?」看着突然興奮的葉簡,陳校長也不由笑起來,「一下子這麼高興,又知道什麼了?」
葉簡很興奮,像是尋到刺激的興奮,「」只有知道為什麼只想養廢我,卻又不敢真對我下殺手的原因,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可怕了!」
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呢?只會讓心情更加凝重才對。
心裏想着的陳校長沒有打斷她突然而來的快樂,慈祥的看着任性過後又能很快克制自己的女孩,「如果知道他為什麼對你所有顧忌,那就好了。」
「他對我一定有顧忌,所以他現在還不能對我怎麼樣,或者說時機還沒有成熟,他必須得先留着我才可以,只有時機熟了才會動手。」
陳校長頷首認可。
小丫頭還挺樂觀,不過她說得也對,一定是因為對葉丫頭有所顧忌,才不敢真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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