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每一句話聽上去很有禮貌,其實呢?不過暗示所有人戰友我為了面子強撐着救人,我救了人最後讓我的戰友圍着我忙前忙後。」
「我最後動了怒,沒有給她好臉色,就這件事便被她給記恨上。」
「後來我的夏隊,她又想辦法調查我,但沒有結果。直接今年開學我進京看望受傷的夏隊,又因葉志帆女兒的關係再次同她碰上。」
黎堇年聽到眼底寒色沉沉,他的妹妹兩次被杜嘉儀便絆子,自己其實兩次都在,雪崩營救那一回他更是站在現場!
而夏今淵受傷那一回,他也在,但那時候他同樣還沒有同妹妹相認,又一次錯過幫她的機會。
「杜嘉儀從到大都一樣,以前……」眼底沉沉的黎堇年壓緊嘴角開口,「以前,因為我爺爺繼室的原因,同黎家關係普通,後來我爸後娶的妻子想辦法趕我出黎家,杜嘉儀還給我通風報信了兩回,那時候我以為她是不同的。」
以為她是不同的,最後卻讓他知道原來不是不同,只是更會掩飾罷了。
那時候杜嘉儀才多大?
好像她才八九歲吧……
八九歲的杜嘉儀心機深沉到可怕。
「外婆,嘉儀才不歡大表哥呢,也不喜歡大舅舅。媽媽了,大舅舅總惹外婆生氣,外公還把家裏的好東西都留給大表哥,害得嘉儀都沒有,嘉儀一點都不喜歡大表哥。」
他還記得沒有房門沒有完全掩閉的房間裏,傳來杜嘉儀嬌嫩嫩的聲音,一字一字他聽得清清楚楚。
「媽媽都跟我了呢,外婆,您別擔心嘉儀,嘉儀知道自己做什麼。外公給了他那麼多的好東西,嘉儀想替外婆把它們都拿回來。」
原來真相是這樣。
從那以後,黎堇年再不同杜嘉儀有來往,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想,後來出來上學再到參軍,他幾乎都忘了杜嘉儀這號人。
至於上次回來爺爺的繼室什麼讓他代表黎家去參加要她的生日晚會,也讓他感覺到好笑。
葉簡聽到瞠目結舌,她知道杜嘉儀心計深,會做人,但真不知道八九歲的她就懂得算計了。
難怪夏隊她上初中的時候能不動聲色暗害自己的好友,最後還假裝替好友着急模樣,那時候她都上初中了,道行自然比學生時期要深多了。
八九歲的孩子就有這麼深的心計,聽了只覺不可思議。
「她從到大都這樣,很會騙人,也很會算計人,同她關係真正要好並沒有什麼人。」黎堇年對杜嘉儀沒有惡意,身為男人的他也沒有心眼到同她斤斤計較,知道她是什麼人後,直接疏遠也不講個原因,以至於杜嘉儀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時候的那番話被黎堇年聽去。
就算現在知道,只怕她也想不起來時候的自己過了話。
過別人的壞話太多,哪能一一想起呢。
葉簡揉揉眉頭,很輕地嘆息,「我之前還真沒有想到你同杜嘉儀也是表哥表妹關係,剛才夏隊一,我都有些傻眼。」
「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不要有什麼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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