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抵達校門口,她就看到一道自己最不想見的身影,坐在校門口前面馬路的石蹲,一會兒看看這邊,一會兒看看哪邊,像是在找什麼人。
葉簡淡然的眸光冷沉了少許,孫冬晴……她竟然坐在自己學校門口!
沒有理會,從馬路對面下車的葉簡走過行人路,也不刻意躲避孫冬晴,沿着行人路朝學校門口走去。
她是周日去的臨國,今天回來已經是周三,臨時請假的她手上沒有請假條,哨崗值班人員還需要打電話給院裏,然後才能放她進學校。
孫冬晴已經在學校門口整整守了三天了,從周一早上一直到周三,哪怕初春的風讓她冷到骨子裏,可為了孫盈,她只能忍着。
葉簡,她一定要等到葉簡,一定要看到她才可以,她的女兒孫盈還在等着自己去救,她一定要看到葉簡才成。
從日出等到日落,又從日出等到日落,整整三天了,原本應該在學校的葉簡還是沒有回來。
哨兵不許她進去,裏面的領導也不許她進去,只告訴她葉簡沒有在學校,外出公幹不知歸期。
公幹?
她還在讀書,有什麼公幹呢?不過是不想見她罷了!
死丫頭,如今翅膀硬了,知道一次又一次給她甩臉色看了,可自己心裏再恨又能如何?她再恨也得忍啊,再恨,也得等女兒出來想再想辦法了。
她緊了緊手裏一個黑色手提包,着焦的眼裏閃過絲陰戾。
只要看到葉簡,就有辦法逼她出手,現在,就只等葉簡出現了!
國科巍峨正門前面是城市一條連接大江的主骨幹,路寬車少,孫冬晴都會留意每一輛公交車停靠,她想這樣或許會看到外出公幹的葉簡回來。
看看過後,又會朝學校大門口看看,生怕自己有遺漏。
孫冬晴本就是個精明的中年婦女,沒有任何辦法的她只能靠着守,看看不能守葉簡了。
之前,她還敢去攔截進入國科大的車輛,後來被一支槍給嚇到魂飛魄散,不敢攔車的她只能死守了。
眼看一天快過去,沒有等到人的孫冬晴站起來,準備再去問問哨兵。
就這麼一轉身,她便看到了葉簡。
同班學員徐雯出來接葉簡進校,並把請假條給了哨兵,「你可算回來了,另外幾個班的班長都急白了頭,之前不是說是我大一各班分成紅、藍兩隊嗎?現在變了!跟我們一起演習的不是別人,是大三的師兄、師姐們!」
「我的天啊,我們大一對上大三,這……這不等着被揍嗎?大一都了,都不想輸太難看。」
葉簡不過幾日,徐雯就像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她般,把最近幾天學校的大事都一股腦兒說給葉簡,「現在我們看到大三的師兄、師姐心裏頭都有點發怵,你說我們現在同他們打好關係,演習的時候會不會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葉簡直接抬手,輕地敲了下她額頭,並把一大盆冷冰冰的冷水潑過去,「同志,演習就是戰場,你有見過手下留情的戰場嗎?好歹也上了半年軍校,覺悟啊同志,你的覺悟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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