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簡不接話,直接跟着走了,再接話他又有一套出來。
餘光看了看他的肩章,抿抿嘴角的葉簡走了幾步,蹙眉躊躇一會還是問出心中不解,「夏隊,為什麼雪域大隊對外保持軍銜不變?」
「因為執行太多危險任務,一旦被俘軍銜越高會危險。有時候,不僅僅防外面的人,也得防着裏面的人。雪域大隊所執行任務都為國家機密,而我國境內間諜無處不在,保持軍銜不變亦是一種偽裝。」
軍銜對外不變並不是什麼機密大事,完全可以告訴葉簡。
「你也看到了,給我們晉升軍銜只有陸軍少將、海軍司令以及夏總司令,雪域大隊與風暴三棲蛙人突擊大隊不隸屬於任何部隊,直面面對的領導只有這三位大領導,同樣也是為了保護我們的生命安全。」
「而你,如果畢業以後授予上尉軍銜,以你所立的軍功到隊裏其實可以直接晉升少校軍銜,但根據我銜晉升制度,中尉到上校軍銜晉升每級為4年一限一級,你入隊有可能直接晉升少校,也有可能等到四年後才能晉升少校。」
「下回,我希望是我坐在台下看着你晉升。」
快要走出來前,夏今淵如是鄭重而言。
葉簡揚唇,笑盈盈看着讓她心儀的男人,「我也希望,也盼着這一天到來。」
「那一起盼着。」與她相視一笑,脈脈溫情便在兩人視線里交匯。
屬於葉簡與夏今淵的愛情從不是一方強,一方弱,他們追逐的是勢均力敵的愛情,能在對方危險的時候可以成為對方的依靠,也能在對方榮登巔峰的時候可以一起肩並肩。
他們所求的愛情就是如此的愛情。
很快,倆人與黎堇年匯合後一併去了夏總司令辦公室,而此時,杜副參謀長正陪着被葉盈氣到犯了陳年舊疾頭痛的黎夫人在家裏靜養。
「你這幾天少操心外面的事情,先好好養病。」把熬好的中藥放到床頭櫃邊,杜副參謀長嘆道:「公司、家裏的事夠多了,外面的事等你好了再吧。」
「一個姑娘能翻出什麼多大的浪,現在都已經回了南省,眼不見為淨,你還有什麼好操心呢?到是老夏那個兒子,得要多留意才成。」
頭疼的黎夫人半躺床上,額頭還敷着熱毛巾,聞言,眼裏一厲,冷道:「我的臉現在丟到誰見了都要笑一笑,這口惡氣可不是她回南省便能消去!」
「敢跟我玩心眼,讓我顏面大失,呵,不讓她知道我的厲害以後保不證誰都能踩我幾腳!我這邊的事你不用來操心,我自有分寸。」
「至於老夏那個兒子」把額頭的熱毛巾取下來,黎夫人的臉色嚴肅了許多,「我問了淑曼有沒有去醫院看看,她去了,沒有找到人,老夏那邊他應該是去看望戰友。」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老夏那兒子又不是不知道有多混,如今穿了軍裝不裝人樣出來,讓老夏的臉往哪裏擱?」
杜副參謀長搖頭,「不是裝出來,而是他本身帶出來的氣場,混有混樣,他不像是到部隊裏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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