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們都不想來第二次,全被五名陌生的特種男兵給打到心裏發怵。
被揉到時不時面目扭曲的高笑則認為肯定還會有下次,「那不一定,接下來全是高強度訓練,葉教官不會心慈手軟,照樣會讓我們每天傷痕累累。」
高笑提到教官葉簡,寢室里瞬間變沉默,連陽珍都微微低垂眼帘,默默揉着高笑的肩膀。
讓寢室陷入沉默的高笑抿抿嘴角,又小聲打破沉默,「你們是不是都感覺……葉教官和剛畢業的軍校生不同?我反正有這種感覺。」
「以前就有,今日感覺更甚,那五名特種兵明顯和葉教官很熟呢。夏隊長對葉教官的事兒一樁樁一件件熟悉,他的兵又熟悉葉教官,你們說……裏面有什麼關聯?」
關聯可深着呢,只是誰也沒有說出來。
揉到掌心通紅的陽珍收回手,對高笑道:「心裏知道就成,不用說出來。」
葉教官並沒有親口告訴她們,她真實身份,很有可能不方便透露,那麼她們就算心裏明白,也得假裝不清楚。
高笑膽子大,想事也比較簡單,她覺得以她們和葉簡的關係,沒有必要小心翼翼到連聊天都要避着點。
直接道:「你們啊你們,她是我們教官,是要把我們二十人訓練成一名特種兵,她既是我們教官,也是我們恩師,有些話說出來並沒有什麼,對吧,邱彤。」
於最後問邱彤,純屬條件反射,習慣了。
邱彤想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點頭,「你沒有說錯,我們並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我們為何而來?為何葉教官畢業便能給我們擔任教官?其根本原因在於,葉教官她就是一名特種兵,也是夏隊長隊裏的兵。」
「所以,她認識對我們大打出手的男兵,夏隊長也熟悉葉教官的種種。」
高笑合什,一時動作過大,肩膀受到牽扯,還未說話又給痛到「茲」了口氣,「沒錯,別那么小心翼翼,別看葉教官嚴格冷酷,其實人很好。」
「我都犯了那麼大的錯,她罰是罰了,但沒有想往上面報的意思,一看就是個很護短的教官。」
「通常護短的領導有一個通病,自己的兵自己可以隨意罵,但是,絕不允許別人過來指手劃腳。碰到事兒也不會只把自己的兵推出去,會主動扛事。」
「我挺喜歡護短的領導,哪怕對我嚴格到幾近苛刻,我也覺得很安心。看葉教官給我們安排的訓練難度就能看出,她啊,希望我們個個都能成為一名特種女兵,成為首支女子特種部隊中的其中一員。」
高笑的話聽到陽珍心裏一震,如此簡單的道理,她竟然沒有看明白,還擔心自己不合格,會被葉教官篩下去。
二十名女兵個個都想成為一名特種兵,可並非個個真的能夠成為一名特種兵。原來的團長私下給她透露了點,告訴她想要留下,得要長點心,別為她人做嫁衣。
她一直都記着,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希望葉教官在她的考核里能夠添幾筆可以讓她正式成為一名女特種兵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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