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威脅」夏中校從未怕過,似笑非笑回答,「您要換也成,還得看我會不會放人。再者,您真想讓我下面的兵過去嗎?」
直接噎到楊少將呼吸「哼哧」粗響。
面對「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夏中將,楊少將深懷疑自己會少活幾年!
兩個月來性子時而雷鳴閃電,時而狂風暴雨,惹得整個大隊士兵望而生畏的夏中校今日突然轉性變好,中午用餐的時候甚至還露出微笑臉,又讓坐他四周的特種兵嚇到埋頭扒飯加餐。
媽的!跟魔鬼似的隊長不會又想出什麼兇殘的訓練吧!
趕緊加餐吃飽,保存體力,時刻準備接招!
然而這次註定讓大隊裏的特種兵失望,他們又敬又怕的大隊長到了次日凌晨五點提着一個迷彩包,背着背囊,一身便裝瀟灑到以為是去渡假般的背影留給戰友們。
西北最深處的腹地,也是我國一個重要,連衛星都不可探測,整個上空信號全部屏蔽,所有民航飛機禁區的某基地里,一輛經過偽裝吉普車從土黃色的山包包里駛出來,一路朝着敦城方向而去。
開車的勤務員等坐在後座的基地總工程師換好便裝,才笑道:「首長,您別着想,咱們基地到敦城七個小時車程,現在才早上五點半,我保證一定將您準時送到火車站。」
總工程師,也就是傅爸,擦擦急忙忙換衣服而忙出的汗水,按耐不住喜悅對勤務員笑道:「趕着接我女兒,心裏才有點着急。」
「開車不急,我們穩着點。我女兒要下午四點才到敦城,七個小時車程足夠。」
勤務員僅聽聲音也能聽出他們基地傅工的心情有多高興,笑容一道跟着加深,「您還是第一次去接您的家人。」
「嗯,第一次,接我女兒。」傅爸重點提到女兒。
汗水擦乾,肩章有軍銜的迷彩整齊疊好,傅爸笑到連眼角魚尾紋都有了,「又有好幾百天沒有見了,她又正好分配到咱們西北,總算可以趁機見見。」
好幾百天是基地里統一說話,哪怕十年不曾歸家,也只會說好幾百天。
身在基地的勤務兵知道所有基地里的工程師幾年不歸家,見不着家人很正常,像他們這些當兵的,滿了兩年隊裏都會特意放他們半個月探親假。
有時候想想,都心疼首長們的家人。
已經進入西北地區的葉簡可沒有想到會有驚喜等着她,且不止一個,而是兩個。
當然,對葉簡來說是兩個驚喜。
對夏今淵來說絕對是驚嚇。
對傅爸來說……突然間多出來的人,真很討嫌!
夏總司令得知夏今淵同樣請過去當教官,坐在辦公室里的他先給自己沏了壺茶,好以壓壓驚。
「阿淵和小葉這回的確受了點委屈,正好那邊缺人,我合計不如換個法子補償一二了。」
「倆人去同一個地方,一個訓練女兵,一個訓練男兵,工作和生活都有個照應。再者,有阿淵在,小葉那邊上手會更快,成績也會出來更快。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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