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母親很無助,她沒有辦法阻止發生的一切,聽到自己養大的兒子親手將炸彈綁到自己妹妹身上,那一刻她的世界都塌了。
她乞求真主救救她迷路的兒子,救救她可憐的女兒,日夜乞求,哪怕付出自己生命都可以。
「真主會保佑我們,我們的孩子一定不會有任何事情,真主會保佑我們。」
同樣和兒女分離的母親不停安慰這位哭到絕望的母親,她們將所有希望都寄託真主,希望真主看到他們的虔誠,能夠解救他們。
織雀聽到拳頭暗中攥到「咯咯」響,這幫孫子!這幫孫子!
放他媽狗屁的「行善止惡」!
分明作惡多端,人性毀滅!
「我們連行李都丟到機場,執行特警、便衣警察應該也在行動,q王行動力應該會更快。說不定已經把山村調查個底朝天。」
織雀「啐」了口帶血的沫子,繃着下頜狠道:「我們先穩住這裏,別露馬腳。等着吧,龜孫子!見一個殺一個!」
「會有個結果,不會讓他們的噩夢繼續。」
白鶴輕輕說着,手背青筋盤踞到似要破皮而出,他費了很大的勁才忍住心裏橫衝直撞的憤怒。
那名唯一會漢話的中年男子靠近兩人,一邊說一邊指着自己,生硬的普通話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我,好的,好的……」
雙手扶住了織雀,做了一個類賜福的動作,織雀連嘴角都被揍破,他認為織雀受傷最嚴重破。
「你們,跑,往天山,跑。晚上,晚上跑!」
他們都是村民,那些傢伙為了壯大力量不會輕易殺害村民,所以,他們就算被關押也不會有危險。
但抓進來的兩個漢人不同,他們只有一個下場,只有一個下場。
真主啊,請你寬恕無辜的漢人吧。
織雀、白鶴兩人對視一眼,由白鶴輕聲問,「你們為什麼不跑?我們可以一起跑嗎?」
「我們,不跑,留下,他們不敢。你們漢人跑。不跑,他們會殺你們。」中年男子抬腳到地面掃了掃,把雜草碎物掃開,拾了根草杆到有着厚厚灰塵的地面畫起。
他畫出一幅能夠讓白鶴、織雀逃跑的路線,從他們村莊後面跑出去,一直往天山山脈里跑,跑到天山山脈里很難被找,還可以去邊境找駐守官兵。
畫完,中年男子抬頭看向兩個,輕輕的又非常嚴肅道:「記住它,幫你們跑。別帶人過來,很危險,會死。」
意思很好理解,他們逃跑後別再回來,更不能帶人過來,這裏太危險了,帶人過來會死。
中年男子畫路線的時候,其餘疆地人都自學站到一邊,還有人守着門口盯着。
儘管如此白鶴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他們,恐怖分子不會把自己是恐怖分子的身份寫到臉上,他接觸過太多恐怖事件,曾經看到意方一名特種兵幫助一名抱着小孩的婦女,最後,三人炸到各種身體組織漫天飛。
沒有相信所有人,但白鶴相信眼前這位一心幫助他們逃跑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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