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扯蛋,外面全是老樹老根的,灌木都有小兒手臂粗,就算翻下去也會被擋住,翻不了山底下。」三號車見戰友除了臉上沒有多少血色之外,口齒清晰,各項體症都沒有大問題這才放心下來。
「你躺着休息會,救援人員再起身。」
「比賽還沒有結束,用不着救援,我沒什麼大事,只是嚇了跳。」二號車新兵惦記着比賽,又立馬問,「現在情況如何了?前方堵死沒有?」
「你這一翻車,我倆趕緊跳車過來,前面是什麼情況還真不太清楚了。比賽交給我們,你都成了這樣還惦記着比賽幹什麼,雖然沒有流血什麼的,還是去做個檢查放心點。」一號車新兵正彎曲戰友的雙腿,「疼不疼?」
「不疼,不疼,真沒有受傷。」喘過氣的二號車新兵不再躺着,單手撐着自己身體起身,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最清楚不過了,「真沒有事,走,我坐你們的車,就不怕今日贏不了隊長。」
三號車新兵見戰友連臉上血色都漸漸恢復,手腳、頸部都沒有問題,便知道的確沒有受看不見的重創,拍了拍還想去比賽的戰友,視線又在兩戰友臉上划過,「這本就不是一場比賽,沒有進行的必要了,一號,你扶他走幾步,我去告訴別的戰友,不用再去堵目標車輛了。」
一號車新兵不幹了,磨牙道:「必須得比,媽的,你們看深坑,就是他原地掛空磨出來。我就說他怎麼原地停車不動,原來那時候就開始玩陰整我們了!」
「有本事光明正大來,玩陰算什麼!」
被翻車的二號車新兵聞言,也不坐着緩緩心裏的慌亂了,一下子站起沖往翻了的車子邊檢查。
果然如此!
四個深坑全是用車輪磨出來,他這邊因為一時速度速度快過,又是上坡沒有留意有深坑,前輪最先陷進去,慣性使然車子一個往前聳撞便造成了翻車。
「我就說怎麼沖個坡還能翻車,原來是被陰了!不成,這比賽結束不了,必須得出一個結束!都被陰到翻車了,他還真想報傷亡上去?」
「之前沒有人性的訓練那也就算了,這算什麼,這叫謀害!」..
氣憤的二號車新兵有些口不擇言了。
三號車的新兵穩重許多,斥喝道:「閉嘴!這些都是算險情避讓,你說什麼混帳話!整個山路里有多少險情,比這個更兇險的都還有,還謀害,怎麼不說自己技不如人,不知道提前應變?」
一頓訓斥下來二號車新兵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份了,可心裏頭那口氣咽不下,咬到腮幫子肌肉若隱若現。
想到山路各種險情障礙,還有訓練場上面的各種特殊訓練,一號車新兵也沉默了下來。
戰友也確實沒有說錯,技不如人不知道提前應變能去怪誰呢?
見兩戰友都沉默下來,穩重許多的三號車新兵又道:「還要告訴你倆一個壞消息,我們一心想要打敗的隊長如今坐在監控中心看着我們比賽,也就是說,被我們較勁上的人壓根就不是隊長,也不是教官同副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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