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磕破點破啊,都被她咬傷流血了呢。
又有些懊悔起來,剛才自己怎麼一下子這麼衝動呢?
衝動過後的後果就是眼前的夏隊被自己啃傷,然後自己很尷尬。
「真沒有傷?我怎麼覺得嘴唇很疼,脖子這邊也有點痛,下巴也痛,還有左邊臉也有點痛呢?你再幫我看看?」
「下嘴是不是狠了點啊,哪是親,全是啃……技術不行得要練,多練幾回熟了,下回再來才不會受傷。」
「要像這樣……」
說着,說着,逮着機會就親的夏隊長又親上去了。
「不是說嘴痛嗎?怎麼還親……」
葉簡還惦記着他嘴裏的傷,夏今淵同樣已經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角,讓她的話息數吻住自己嘴裏。
他家的小傻瓜,這時候疼一點又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流血算不了什麼,忍了!
這回葉簡老實了,沒了之前的急切,兩人總算能正常親一親。
兩人又親親我我了一會兒,這才返回寢室。
回到寢室的葉簡悄悄躺到被窩裏頭還一個人暗笑,真是羞人,把夏隊都啃傷了。
技術不好得多練,看來是要多練才成。
總不可能老把他給啃傷吧。
也不知道他回去後怎麼跟吳越、韓崢他們幾個解釋,g印榮、v楊緒林他們兩人還好,就是吳越與韓崢不好打發呢。
不管了,不管了,那是夏隊的事,跟她沒有關係,睡覺,睡覺!
心裏頭偷着樂的葉簡捧捧自己燙乎乎的臉,又在被子裏像麻花般扭了發幾下,然後才靜下心來平躺入睡。
夏今淵同志哪會向自己的戰友解釋太多,他回去後都各自回房休息,就算要解釋也得等到明天才能解釋。
怎麼解釋,哈,還不簡單,親出來的傷!
讓他們羨慕去。
臉上帶傷的夏今淵同志高高興興,甚至還小小聲吹了哨子,然後才躺床上入睡。
只有秦修一直都沒有睡,一個人靜靜坐在房間裏,閉着眼睛似是入睡,又似乎想着什麼事。
沒有來,他想要見到的女孩並沒有來。
她說她要去見舊友,並非是他秦修,而是另有其人。
沒有離校,就在校園之內,那麼她要見的舊友也同他一樣住在學校里。
能住在學校里的舊友不可能是一般的人,而是能夠睡在學校里的人。
不知為什麼,他想到的只有一個人。
那個用行動向他在宣告主權的男人。
夏今淵……
他想到的人只有夏今淵。
如果真是他的話,到底要有多麼湊巧讓他同夏今淵同一天過來找葉簡。
真如父親所言,他與葉簡只怕沒有緣分?
真的沒有緣分嗎?
不,不能就這麼認了,總得要問清楚才對。
秦修猛地睜開眼睛,從椅里突地起身站起來,他明天去找葉簡問問,明天她需要出早操,他等到她問清楚。
如果她真同夏今淵一起,自己能做的……就是轉身。
能做的就是轉身,再默默祝福。
一直心緒不平的秦修到這一刻才平靜下來,與在一個人在房間患得患失,不如來個快刀斬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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