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兒,你沒有眼花吧,你確認這是一封情書嗎?我怎麼看着就像一封遺書呢?」她嘴裏雖然還這麼說着,但其實她已經相信這就是一封情書,而非一封遺書。
所以,她眼裏的顏色才如此明亮,
葉簡很肯定回答,「確實是一封情書,一封比較奇特,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情書。怎麼,不相信我嗎?我什麼時候有騙過你呢?」
呃……那倒沒有,自打她認識葉簡以來,還真沒有騙過自己。
安嘉欣搖頭,把心裏最後那一丁點的不安妥妥的放回了肚子裏,從羽絨服口袋裏把毛線手套拿出來,無比豪邁先把臉上淚水擦乾淨,嘴裏還抱怨,「好久沒有哭過,淚里鹽份過濃,都把我臉給咸破皮了,賊痛,等會去你寢室抹點郁美淨才成。」
「你寢室里有郁美淨吧!這王八蛋,寫情書就寫情書吧,竟然給我寫出這麼一封情書過,人都要給他嚇跪了!」
估計她是不想要那手套了,口袋裏翻了下沒有翻到紙巾,鼻子裏又堵了讓自己呼吸不順的清色液體,乾脆拿着手套捂了鼻子,狠狠地擤了下,如此不拘小節的彪悍作風讓葉簡都不由皺了下眉頭。
「手套不要了?你不怕冷?」她問。
安嘉欣揮手,「不要了,不要了,不冷,下雪不冷化雪冷,這冷什麼。」心都活過來了,全身暖呼呼,不冷,一點兒都不冷了。
因葉簡的話而徹底放心下來的安嘉欣又把信封拿出來準備再看看,葉簡抓住了她手腕,笑道:「去我寢室再看吧,你也不怕把風把信給吹跑。」
「吹跑了更好!省得嚇唬我。有他這樣寫信的嗎?說什麼萬一他要沒了,他就後悔自己沒有對我說那什麼什麼,我呸!愛說不說!嚇唬誰呢?」
她語速輕快說着,說到葉簡忍不住打趣他,「他也不需要嚇唬誰,把你嚇唬住就夠了。怎麼樣,這回知道吳越對你很重要了吧。」
「不重要,不重要!不想搭理他!」傷心事一沒,安嘉欣的小尾巴再度翹了起來,踩着小碎步,還饒有興趣欣賞國科大的風景。
葉簡輕睨還想在自己面前端架子一眼的好友,故意道:「既然不重要,那我下回見了他直接說了你不喜他,讓他趕緊再找個女朋友得了。」
「吳越也老大不小,你既然不喜歡他就別拖着他,乾乾脆脆說清楚,別玩人。」
「誰玩他,誰玩他!他敢找別的女朋友?我閹了他!」一聽好友這麼說,剛剛還翹尾巴的安嘉欣頓時慫了,小聲咕噥聲,「我也沒有說不答應他,就是……他老不來,又老不說,難不成讓我來主動?」
「那就是喜歡了!行,下回見面我直接同吳越說清楚。」葉簡看出好友的扭捏,心裏愈發好笑,「他老不主動,你主動一點也沒有關係,難不成你害臊了?」
「誰害臊?我安嘉欣什麼時候害臊過!」尾巴慫了的安嘉欣頓時炸毛,柳眉一揚,瞪眼道:「能讓我害臊的事還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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