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五官秀氣的周年年嘴角緊緊抿起,眸光非常冷靜注視後方,就在對方打開的遠光燈里,車子被她開出像瘋狂舞動的蛇,以光般速度用車尾朝對方車頭自殺性般的撞了過去。
她必須要開回去,因為,不知道半途相救自己的同行怎麼樣了,大哥提醒了她,兩兩聯手比分開作戰更具有威懾力,也更有勝算。
最主要,不能讓出手相救的同行出事。
擔心同行出事的周年年現在變成了救援,「質」都發生了變化心態都不一樣了,原本只想甩開對方變成了將對方逼停。
她沒有怕,可對方卻不敢和她這樣搏命。
他只是過來解決一個中方警察,解決完後立馬回國,並不想用自己的命來陪看上去瘋了的中方警察來搏命。
周年年見此,臉上有了一點點笑。
原來是個惜命的!
周年年在前面追着倒車,葉簡則在後面直擊而來,夾中間的車輛一退一進的,四車「轟轟「的馬達聲都驚到產業園裏的保鏢跑了過來。
「幹啥!幹啥!到外面去飆車,這裏是產業園,不是飆車的地方,還有工人要下班,你們會撞到工人!」
保鏢什麼都沒有來跑了過來,他也知道不能冒冒失失跑過去,站在馬路牙子邊上大喊着。
誰又能聽到呢。
葉簡見到前面有車倒退回來,再看到之前被撞的白色轎車速度追着倒了回來,她眼裏划過微微掠光後,車子來了一個大飄移,飄到四個輪子都會出「吱吱吱」尖銳刺耳的摩擦聲。
她這邊也變成了倒着車前進,車輪不斷摩擦着瀝青鋪起的馬路,又穩又靈活,讓前面被她追着的車輛上面的司機臉色越來越沉。
「弗雷德,我想我們不能再和中方警察較勁了,我們低估了他們!該死的!你那邊出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倒了回來!」
車上的西方男人看到了筆直馬路的前方,兩輛車的尾燈由遠而近,速度非常驚人。
前面被逼到倒車的雷德回答了同伴,「別害怕他們,他們想撞停我們,我們同樣也可以直接撞上他們。我不相信他們會真的敢撞上我們,除非,他們真的不要自己的命了。」
站馬路牙子邊大喊完保鏢嚇到就是一跳,驚到他趕緊跳幾步蹦到有樹的綠化帶後面的,這這這這這是在玩命吧。
看到瞠目結舌的保鏢看了幾秒,覺得這事不是他能處理,立馬跑回崗亭報警。
技術熟練的周年年一點兒都不像是在倒着開車,反過來被逼退的弗雷德眼裏戾氣斂緊,沉着聲音對自己己的同伴,「我們需要跳車,中方女警的車技很厲害,像一個專業賽車手!」
「fk!追着我也是一個專業賽車手,中方的警察是不是都該死的玩賽車!」後面的西方男子看到自己的前車弗雷德越來越近,他知道到了他們需要棄車的時候了。
拿槍的手伸出車窗外面,朝着前面的路燈射擊。
兩聲很低悶,有點像一塊略厚鋁皮被風吹凹,又自己反彈回去的「噗」聲響過,兩盞路燈被他打壞,頓時,前面馬路一側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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