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辱罵並沒有讓葉簡大怒,她只不過隨手往用來綠化的草叢裏抓了幾下,把幾把草葉沾灰,草根粘士的枯草往該男子的嘴裏塞去。
既然不會說人話,想必是吃草長大的,那就多吃幾把草吧,看看能不能堵上不說人話的嘴。
果然堵住了,並堵到對方兩眼冒火,像受了什麼奇恥大辱。
跑到中方境內持槍殺人,現在被抓住還當自己受了極大侮辱,葉簡忍不住冷道:「我現在殺了你,也不會有任何說我不應該殺人,相反,都會認為我做了一件非常對的事情。」
「不想現在死在我手裏,最好給我乖乖閉嘴。」
她冷凌凌說着,一聽就知道絕非說假話。
就憑這人所犯種種,她有足夠理由來順手解決,且,絕對不會受到法律約束!
在中方,能被中方警察、特警、武警很快幹掉的只有一種人:熱鬧持械傷人者。該男子就屬於持械傷人一類,且為情節最為嚴重一類。
葉簡的話並沒有嚇唬到該男子,他們可不是輕易能嚇唬住的,還在非常憤怒把嘴裏的草吐出來的男子聞言,滿口枯草還沒有吐乾淨,他又想大聲辱罵了,早有準備的葉簡順手又給他嘴裏塞了一口草。
不會說人話,那還是乖乖吃草吧。
前方打架還沒有結束,眉目微冷的葉簡起了身不再多去看一眼被自己捆到根本沒有辦法逃跑的西方男子,朝前方跑了過去。
距離並不遠,也就三十米左右,跑近後葉簡一下子認出和另一名西方男子打架的女子是誰,竟然是前幾天醫院裏有過一面之緣的特警周年年。
身手不錯,不是什麼花架式,一個側踢腳狠狠踹到西方男子的胸口,踹到對方連連退倒數步。
但對方手裏的匕首也划過周年年的腿步,鋒芒的匕尖劃破了褲子,留了一道血口子在周年年的小腿上面。
對方手裏的傷人匕首,周年年並沒有因此而退怯,她聽到跟來的腳步聲,揚聲道:「同行,幫個忙,我車裏有根雙截棍,麻煩幫我取來一下,謝謝。」
「這裏交給我,請幫我看好另一名犯罪分子。」
雙截棍?周年年?
葉簡自然知道雙截根,但卻頭一回見到有人使會雙截棍,本還想現在衝上去和周年年一起把該西方男子解決,腳步一頓後,改了主意的葉簡給周年年去車裏取雙截棍了。
她還沒有在現實當中看到有人使用雙截棍,不如趁這會兒看看。
還有……
就剛才她猛地想起來自己到底在哪裏聽過「周年年」的名字,那晚因為陳叔離開,傷心的她聽到周年年的名字並沒有多去細想,也沒有覺察自己曾經聽過。
周年年讓她幫忙取下雙截棍,瞬間讓自己記起爺爺曾經提過周年年和她的雙截棍!
「你哥啊,真是一個榆木疙瘩,我和你傅叔想盡辦法多留一留周年年,我還說下回讓她帶雙截棍,讓我來看看,可你哥啊,就不接我話。我家的小公主啊,爺爺都要被他給氣到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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