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狐狸竟然來了曼非參加競賽,還帶着中方學員取得不俗的成績,夏今淵的嘴角好不容易彎了一下,接着又壓了下去,並抿得很緊。
她的手指受傷了,就這麼看着都能看出傷勢有些重。
待將整段英文報道看完,夏今淵的薄唇抿到像薄刃了,整片指甲蓋都翻起了!
十指連心,這得有多痛!..
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和葉簡見面的夏今淵就這麼一直拿着報紙,哪怕沒有正面照,僅看着出現在照片裏的一隻手,他也一直這麼細細凝視,似乎透過這張刊登在報紙上面的照片,就能望到自已思念的人兒。
「夏,我的伙記,你怎麼躲在這裏?我已經找了你很久很久了!」
一道粗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夏今淵淡淡地收回落在照片上面的視線,雙手不動,眼線微微下垂繼續保持看報姿勢,直到對方走近,他才從報紙里抬頭。
「找我?為什麼打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天應該是在bra身邊才對。」
來的是一名白人男子,穿着白色恤,黑色運動褲,五官雖然深邃但相貌非常普通,可有着一身壓迫性極強的兇狠氣勢,又襯得此人非常有男人味。
他坐下來便十分隨意的拿過夏今淵手裏的報紙,看了一眼後,發出輕地「嗤」笑聲把報紙直接從樓頂丟往樓下。
並十分的不屑淡道:「一群小孩子的比賽,一點點受傷就大肆報紙,真是一群只適合養在家裏的軍校生。」
說完,他後背靠着天台攔牆,雙臂往背後微彎抵着攔牆上面的鐵圍杆,對夏今淵道:「bra要找的人找到了,晚上你和我們一起過去。」
「夏,bra現在越來越器重你,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對某些人來說就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你自已小心一點。」
白人男子低低說完,又猛地傾身過來,褐色的眼就像盯緊獵物的蛇,就這麼緊緊盯着夏今淵,似要看穿什麼,又似在求證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道:「夏,你救過我,所以我相信你,但bra對你不是那麼相信,所以,今晚你要好好表情,明白嗎?」
「bra相不相信我,對我來說沒有什麼關係,我自已相信自已就可以。我有點餓了,需要一起喝一杯嗎?」
「喝什麼?伏特加?還是馬爹利?」
提到喝一杯,這名身上殺氣不掩的白人男子一起有了興奮,靠緊攔牆的身子直起,長臂一升,勾過夏今淵的肩膀,一邊走一邊說着接下來應該喝杯什麼樣的酒。
這裏是bra的酒莊,酒莊裏最不缺的就是各式各樣的洋酒。
開上一瓶就能從下午一直喝到天黑。
而那份被丟棄的報紙被扔進垃圾桶內,夏今淵沒有去,在這裏,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着,他不能做任何反常動作。
夜晚已經來臨,酒莊裏的燈從明亮到熄滅,有數輛吉普車從酒莊裏駛出來,衝進茫茫夜色里。
到了需要幹活的時候了,坐在車內的夏今淵一臉淡漠側首看向前方,似乎對接下來要幹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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