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最後的行動並沒有取得什麼積極意義上的成果。
關於白眼奪回戰的最終結果,非常可惜的以木葉的失利而結束。
所以此時木葉隱村是悲痛的。
整個日向一族的哭的稀里嘩啦,疼的細心裂肺,哀嚎的悽慘無比,就像是遭遇了某種惡劣事件的少女一樣……就像是在面部整容的過程中遺失了頜骨……
任務過程之中,木葉又犧牲了六名忍者,雖然很可惜,但是這是在忍者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無法避免的事情。
而從遇敵頻率上來說,羽衣和卡卡西的小隊名列前茅,可就收穫而言,他們只搶到了一顆乒乓球。
任務結束之後,羽衣等人即刻返回了木葉,以至於都沒有再跟全世界最優秀的科學家大蛇丸二度會面。
這是比較遺憾的一件事。
某種意義上也是比較慶幸的事情,畢竟羽衣避免了切片危機……不過實際而言,此時的大蛇丸還可以算作規矩,遠達不到以後那種瘋狂的程度。
兩方忍者都撤離之後,早已覆滅的渦之國再度恢復了那種平靜,或者說死寂。
不提木葉自身對於這次任務的評價是如何的,回到了木葉之後,每一支小隊都要就任務過程中的遭遇做出詳細的匯報。
羽衣和卡卡西小隊自然也在其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照實說就行了。
任務雖然失敗了,但是這種出動中等規模的忍者還搞不定的事情,失敗的責任明顯不能扣到執行端的每一個忍者頭上,就算要扣也該往決策和指揮層那邊扣。
因此羽衣這些參與任務的忍者大概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不過,要是說羽衣的任務匯報,絕對不只有一次,完了他還得向玖辛奈進行陳詞。
可惜的是,這次首先被嚇一跳的不是玖辛奈,而是羽衣本人。
…………
玖辛奈身為九尾人柱力,這是戰略級和史詩破壞性「兵器」,一直被好好地「保管」在木葉,實際上除了跟羽衣共同行動的那次任務之外,她到目前為止再也沒有離開過木葉。
畢竟誰也不能讓她再遭遇那樣危險的事件。
在戰事之中,她必然是屬於那種比較閒的忍者。
甚至她偶爾還能在家裏宅一整天,羽衣直接過來找她的時候,五成的機率能夠碰到她。
這次也一樣。
「什麼?結婚?!」
這是一個讓羽衣措手不及的消息,以至於他瞬間就陷入了沉默。
他雖然對於火影的劇情不熟悉,但畢竟不是一無所知,轉折性的事件他還是知道的,大概是以鳴人的出生為時間點發生的九尾事件……是他無論如何都必須要阻止的。
現在玖辛奈說結婚,是不是意味着馬上就要到來了?
那他的準備也應該加快了。
如果還有什麼意外的話,那他的進度不只是要加快,而是要更加快。
一邊這樣想着,一邊羽衣的視線移向了玖辛奈的小腹。
鳴人君不會已經在裏面了吧?
可能性不大。
總體上,玖辛奈的的腰腹還是少女的纖細,考慮到水門還是屬於那種比較規矩的人,所以應該不是奉子成……
察覺到了羽衣的視線,玖辛奈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
說道結婚他就把事情想到那方面去了嗎?!她的臉即刻就染上了一層紅暈。
害羞嗎?不大可能,這是玖辛奈,是血紅辣椒,她臉紅的時候絕大部分時間應該是因為憤怒。
好吧,這種事情她還是有點害羞的。
她把自己的左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貌似可以隔絕羽衣的視線似的。
羽衣的雷遁是相當神速的招式,比他的雷遁更快的是他的思維,比他的思維更快的是玖辛奈的拳頭。
羽衣敢保證,「奉子成婚」這四個字絕逼沒有在他的腦子裏轉完,玖辛奈就已經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了。
頓時兩個因鈍器打擊而造成的腫包在羽衣的腦袋上出現。
打擊效果拔群,立竿見影,羽衣的惡念消失了。
打一下為什麼是兩個包?因為玖辛奈挺用力的,給他的後腦勺來了一下之後,那衝勁還讓他一頭磕在了身前的矮桌上。
於是對稱了。
「羽衣,我曾經警告過你,儘量遠離自來也老師的吧?」
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玖辛奈就坐在了羽衣的對面開始了思想教育。
這一坐下,她把腹部藏在了桌子的下面。
額,掩飾?莫非有什麼心虛的事情嗎?
總之為了不再挨拳頭,羽衣決定不再就此事進行討論。
他當即伸出三根手指指天發誓,「我的思想之中產生的某些想法必然是因為跟自來也大叔過多接觸的原因,以後必然會遠離此人。」
「沒想到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居然是這麼一個人,潛移默化的對別人施加這樣的影響。」
有鍋當然讓自來也背,這是玖辛奈的固有觀念,她覺得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要是產生了某些思想的話,必然是接觸了自來也這種危險人物。
因為是師徒,這一點羽衣也繼承了,所以這黑鍋扣的一點壓力也沒有,要是玖辛奈還不信的話,他還可以削髮明志。
萬幸聽了他的保證,玖辛奈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讓羽衣鬆了口氣,把話題賺到正事上來,他問道:「可是,要在這個時期結婚嗎?村子裏的氣氛……」
他其實是想說現在的戰事這麼激烈,應該不是結婚時候吧?
如果他研究過火影編年史的話,就知道這事確實還不到時候。
「我說的是計劃結婚,是計劃,當然不是現在就進行了,水門有很多事情要忙,任務也是一直做不完的樣子,所以起碼要等大戰平復下來。」
「話說,羽衣,你那麼激動幹嘛?是你嫁給水門還是我嫁給水門?」
這話,羽衣表示自己絕不接茬。
水門的任務強度確實應該是最高的,羽衣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輕鬆了。
「不過,忍界大戰嗎?快要到了最終階段了吧?」
羽衣這麼想着,可是他卻開口說道:「既然還有不短的時間的話……」
「老師,首先我建議你磨練一下自己的廚藝。」
「其次,順便改一改自己的脾氣……」
明明是嫁老師,不知為何羽衣卻產生了一種要嫁女兒的錯覺。
玖辛奈的眼神微微一眯,她用一種頗為隨意的語氣問道,「喔?你覺得我的廚藝和脾氣有什麼問題嗎?」
「……」
「必然沒有。」
玖辛奈這個表情,羽衣頗為了解,於是他毫無節操的否認了自己剛剛的建議,還端起眼前的水杯來掩飾了一把。
當我什麼都沒說還不成嗎?您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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