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當然不見了,畢竟已經撲街,而尾獸這種東西一向是死不見屍的。
「不見了?什麼意思?」
水影不是不明白青話語裏的意思,白眼的偵查結果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只是她一時沒有反應和接受下來。
尾獸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了?
「找不到三尾的存在,不管是湖裏,還是周圍。」青再次重複了一遍。
移動?並不會,三尾呆在這裏已經數年之久,從來沒有表現出要移動的傾向和意圖,而且就算三尾主動向什麼地方轉移,也是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所以,照美冥的視線自然的轉移到了羽衣一行人的身上。
「果然,你的目標是三尾嗎?」
這是最有可能性的猜測,同時也是最正確的猜測。
從監視忍者的消失到照美冥幾人趕過來,時間只有短短的數十分鐘而已,這段時間不管是封印尾獸還是抹殺尾獸,一般來考慮是不可能做的到的,但是面前的這個人不太一樣。
他屬於「非一般」的狀態。
到了現在這個時期,各村子對於羽衣的情報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超出常規的雷遁及其附加方式的攻擊力,以及封印術都是羽衣擅長的東西。
某種意義上,甚至說羽衣是專門用來對付尾獸的「兵器」也不為過。
照美冥第一要懷疑的就是羽衣在這裏封印了尾獸,製造了新的人柱力。
她的視線掃過羽衣一行人,首先是輝夜一族年輕的血繼限界,照美冥對他留有印象,至於對方跟羽衣呆在一起,那狀況就很明確了。
這是叛離……但跟眼前的三尾事件相比,他並不算重要。
至於白……照美冥掃過一眼就越過了他,她並沒有從白身上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然後是紅頭髮的小女孩,有極高的可能性是漩渦的族人,所以同時也可能性是新的人柱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能讓她離開了。
漩渦一族的特徵並不是什麼機密,渦之國被滅之後,從潮忍村四散出的漩渦族人也幾乎滅絕,理由很簡單,這樣的紅頭髮特徵太顯眼,矚目程度比白那樣冰遁的查克拉特徵要高的多,「敵意」想要毀滅他們,比霧隱毀滅冰遁一族要簡單。
「怎麼樣?」
照美冥偏過腦袋,對着青問了一句。
青輕輕的搖了搖頭,憑他的白眼基本上可以確認這裏面沒有人柱力,至於用其他的方式封印尾獸,那基本上離不了特殊的忍具。
似乎不適應御姐乃至獨眼龍的視線,未來往羽衣的身後藏了藏。
「如果是來找三尾的話,那建議你們過個幾年再過來,因為一個很偶然的原因……就在剛剛,它死了。」
羽衣用極其樸實的語言,敘述了一個極其樸實的事實……本來這就是偶發事件,這種明顯的事情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只有他強調的「偶然」,不是偶然把三尾弄死了,而是偶然沒有把三尾徹底弄死。
「也就是說僅僅是數十分鐘內,你抹殺了三尾?」
照美冥當然按自己的意思理解羽衣說的話,偶然?她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至於殺死尾獸,這麼短時間說實話確實出乎她的意料,她說的時間已經是最極限的考慮了,實際上羽衣的作戰時間還要短的多,畢竟實際上她們到這裏來的時候,羽衣已經把臭蟲踩死然後抹乾淨鞋底了。
「以目前的狀況看,三尾已死是最有可能性的判斷了……但是無論如何,既然你已經出現在水之國了,不會認為這樣就能離開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以一個舔嘴唇的動作表現了自己的侵略性。
實際上現在的狀況對於照美冥來說並不是最糟糕的,甚至可以說讓她鬆了口氣——相比於被封印,尾獸死一次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那畢竟是能無限復活的兵器,反正霧隱現在沒有辦法處理三尾,死一次並沒什麼大礙。
「說實話我沒有跟你們交戰的理由……」
羽衣說道,如果他沒有殺掉霧隱的一級保護動物的話,這話才更有說服力。
可不管是挑釁或者戰意,羽衣是必然要給出回應的。
「事實上和平的局面我還是比較珍視的,但是也僅僅是『珍視』,和平不是珍視以上的東西,現在如果跟我交手的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隨着羽衣的話音落下,君麻呂摘下了背在身後的鮃鰈,白則是貼到了未來的身邊。
他不可能帶未來跟照美冥小隊進行一般形式的作戰,不管怎麼說對付四人的時候一旦拉長交戰時間,沒有百分之百守護未來的可能性。
但是他要的就是百分之百……
羽衣說沒有交戰的理由和意圖是真的,可如果決定動手的話,那必然是全力一擊。
從現在的樣子看,他人畜無害,可等他真正露出獠牙的時候,那問題來了……這四個人,他能瞬殺嗎?
「或者可以試試嗎。」
「不……或者沒有嘗試的必要了。」
如果現在有老司機想要當場飆車的話,那麼「安全駕駛」這個選擇對他們來說是不存在的,尤其是在主要對手還是女司機的時候。
羽衣言盡於此,然後堆對面的四人而言,壓力和壓抑幾乎瞬間就撲面。
跟現在的羽衣作戰,絕對是很不妙的事情……這是很單純的就能感知到的事情。
「水影大人,動手嗎?」青問道。
「……」
作戰羽衣確實有顧慮,但是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可實際上身為水影要顧慮到的東西更多,很多責任是與地位綁定在一起的。
「不……」
所以她更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現在霧隱與木葉處於和平的狀態,先前不管你打算用三尾來做什麼,可既然尾獸已經死了,那計劃想必也已經失敗……三尾這件事可以暫時放置,我同樣希望和平能夠持續下去,但是……你們必須馬上離開水之國。」照美冥說道。
這是虛言。
就在剛剛這一刻,她突然反應了過來,在對付羽衣的時候,似乎「主場優勢」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跟他交手的話,四對一有着全然的把握嗎?
羽衣現隱藏在那張臉下的侵略性,讓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如果能夠有戰勝羽衣的把握的話,那上面的關於和平的話題就不會存在的。
不同村子的忍者就是敵人,如果沒有水影這樣身份的束縛的話,照美冥或者可以跟他放手一搏,可是照美冥可以死,「水影」卻不能再出現差池。
死掉一個兩個忍者並不會引發新的戰爭,哪怕是羽衣這樣的忍者,但問題在於,這人他真的不怎麼好弄死。
「那最好不過,只是,很遺憾……」
羽衣的話意猶未盡。
很遺憾,他的新術似乎不能在這個場合試驗一下究竟有着怎麼樣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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