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
以身份和地位來說,雖然他最為老成而富有經驗,但是這個場合是輪不到青來說話的,可現在他非但搶先說話了,而且是以命令的語氣說的。
「千萬不要亂動。」
接着青又強調了第二遍。
羽衣臉上調侃的神情還未退去,此時他的身後仿佛長出了一顆結着紅色果實的漆黑之樹一樣。
臨村串門要帶水果嘛,但是這樣隨時能爆的水果顯然不受鄰居的歡迎,一大堆里四象封印捲軸展露出來的時候,該有的威懾力羽衣全都有了。
「青,怎麼回事?」
照美冥問道。
這些個捲軸,現場除了青以外的其他人雖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卻本能的察覺到了其中的危機,照美冥都有一瞬間的心跳加速感……並且一直平復不下來。
「超強力的毀滅性封印術,等級在s級以上,而且已經充滿了查克拉,處於隨時可以引爆的狀態。」青的臉上有冷汗流下,他很簡答的說明了一下現在的狀況。
他的那隻白眼的周圍血管呈蛛網放射狀隆起,只有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的青才知道那些捲軸是多麼嚇人的東西。
漆黑而幽暗,破壞與毀滅,此種高等封印術仿佛能把包括視線在內的一切都吸引進去一樣——如果青稍微有點天文知識,知道某種叫做黑洞的天體是怎麼回事的話,那肯定會用黑洞來形容眼前的術。
「他說不定真的會對村子造成極大的損害……」青終究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因為從他的角度看,鬼鮫好像還有點躍躍欲試想要發動突襲的樣子。
這個太不知死活了,封印術這種東西,跟忍術是不一樣的不知道嗎,除非能夠保證做到秒殺,否則絕對不可以亂動。
至於秒殺羽衣?沒聽到他說連矢倉都死在他的手裏了嗎?
青這種說法,有點間接的承認了羽衣的那一句「我能和霧隱同歸於盡」的說法,所以一瞬間,所有人仿佛被施加了定身術一樣徹底的沒有了動作。
所以在此情此景,羽衣才是最有話語權的那個,如果照美冥等人不想見到比死還要慘的後果話。
實際上羽衣一次性掏出這麼多的捲軸來,就是用來嚇人的,首先,哪怕同時使用這麼多的捲軸,里四象封印術的封印範圍基本上不能算作是有疊加效果,還是直徑200米的球狀封印空間而已,雖然因為多個球心的錯位會導致稍有擴大,但這點擴大可以無視。
但是在以青的白眼來看顯然不是這麼回事,他不可能看得懂里四象封印的術式,所以看到這麼多的術式扎堆,他理所當然的把威力給疊加起來了。
在他看起來術式的威力是尾獸當量的。
其次,因為查克拉封印的手段很匆忙,且羽衣的查克拉顯然不具備長久保留的特性,在羽衣的預計之中,大概很快最初製作的幾個捲軸之中的查克拉將會開始流逝……所以全核武威懾的機會只有這麼一次了。
最後,此時里四象封印只能用來威懾,如果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內發動術式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會連羽衣自己都卷進去,這樣的術對於施術者來說可沒有傷害豁免,要是被黑一下,他同樣得玩完。
羽衣一邊玩着他的孔雀開屏,一邊開始侃侃而談,雖然他的表情看似很欠抽的樣子,可這種狀況誰也不敢真的去抽他。
此人居然敢把充滿了查克拉的不安定封印術塞在背後的葫蘆里,搞不好真的是個能做出同歸於盡這樣的事來的瘋子。
「所謂生、老、病、死,是所有的人類都無法避免的過程,忍者當然也不例外,三代水影……因為某些理由導致力量衰弱,甚至不能理事了吧?」
這些僅僅是羽衣的猜測而已,所以把話說出口之後,他緊緊的盯着眼前幾人的表情。
這個時候年輕忍者的通有弊端就表現出來了,某些時候他們很難做到臉上波瀾不驚。他們越是告誡自身我要控制我自己,卻反而更容易讓誰看到他哭泣。
而從他們幾人表情的變化來看,羽衣知道自己猜對了。
忍者的強大與否跟他們的身體會不會出狀況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實際上某些有着超強實力的忍者,反而往往會因為種種原因在年紀輕輕地時候就因為絕症而病逝。
現實是這樣的:連卡卡羅特都能死於病毒性心臟病,病死個忍者算毛線。
「大概你們也理解到現在的狀況了,我既然能夠來到霧隱,那麼肯定對於自身的安全還是有一定把握的。」羽衣說完這句之後,就重新把捲軸和鐵砂收回了葫蘆之中。
威脅已經完了,現在該好好談話了,所以沒有必要一直把捲軸晾着,那顯得不友好。
先前的時候,羽衣見到的水影,實則是眼前的照美冥假扮的,毫無疑問這是一件弄巧成拙的事實,雖然她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辦法完美的掩飾了自己的查克拉,但是很遺憾,羽衣認人壓根就不用查克拉。
不知道是高端還是低端,他是靠着生物電信號的微弱不同來辨別出照美冥的。
如果要是找個龍套來扮作水影的話,羽衣還真心認不出來。
不過連那種正式的場合水影都不露面,考慮到對方絕對不可能是擔心木葉忍者施加暗殺這種理由,所以羽衣開始懷疑水影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然後,他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水影確實出現了問題,甚至於已經到了不能理事的程度……再往嚴重里猜測,水影指不定已經撲街撲到坑裏去了。
「靠這些封印術說毀滅霧隱,那太誇張也不可能,但是它們讓我一路平淌出霧隱是沒有問題的,那個時候對你們造成一定的破壞是必然的……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不想那麼做。」羽衣說道。
等他收回了捲軸之後,這間房間裏嗶哩嗶哩的緊張感頓時消散了不少,這起碼說明羽衣大概沒有以自身為代價發動自殺式、恐怖()爆炸襲擊的打算。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嗎?」
照美冥問道。
讓這麼個人進入霧隱無疑是個錯誤的決定,但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當然是想實現兩大忍村的和平……還有友誼。」
如果可能的話,誰也不想跟這麼個恐怖分子談什麼和平的事情,而且看羽衣的意思,有點想讓霧隱做出一個單項選擇:
要麼真和平。
要麼被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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