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這幾天的情況之後,野原琳就暫時離開。
這會羽衣已經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成了白夜叉的事實,有什麼不好接受的,沒叫他炸毛面具俠就不錯了。
只是沒想到琳離開了之後,卡卡西卻依然選擇了留在這裏。
這讓羽衣很有些奇怪,他和卡卡西兩個人之間沒什麼交集吧?別說什麼交集了,貌似兩人一點都不熟吧,從始至終,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應該也沒有超過十句來的。
這是為了留下看護他?不至於吧。
「那個……」
這個時候卡卡西開口說話了,不過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帶着點不好意思或者難為情?
好吧,雖然此人常年帶着面罩,但是此時他眼神里流露出的神情就是會給人那種感覺。
喂喂,你不要這樣啊,你這個表情的意思是要讓這本書往奇怪的感情線上發展嗎?
事實證明,羽衣的腦洞還是有點大的。
人家卡卡西君是有正事。
「上白石……」
「叫我羽衣就好了。」羽衣趕緊說道,他對君啊桑的字眼接受程度不足。
「……羽衣,我有一個忍術想給你看看。」
說着,卡卡西也不等羽衣的反應,就開始結印了。
他把這個忍術做給羽衣看,顯然不是需要讓對方指導的,只是作為一個忍者而言,他覺得自己能夠使用這個忍術的時候,最好還是要對原創者說明一下。
當羽衣看到卡卡西的手上結了印式之後,頓時就明白了,為什麼卡卡西會一直留在這裏,還要把這個忍術做給他看。
丑—卯一申
卡卡西的手上亮起一團雷光。
雷切嘛,原本木葉技師唯一獨創的忍術,現在雖然他能提前使用這個術了,但是原創的名號卻也可憐巴巴的沒了。
表演完了之後,卡卡西就迅速的把這個忍術散去了,畢竟在醫院裏玩忍術可不是什么正確的行為。
再者說了,雷切這種高能耗的忍術,沒必要的時候最好不要長時間維持下去。
「抱歉,不知不覺中就能夠使用你的忍術了,好像我的腦子裏有這個術的思路似的……」卡卡西繼續帶着那種有點不好意思的語氣說道。
他自覺這是一種小偷行為的……偷忍術也是偷的一種的。
但是這件事對於羽衣來說,其實是無所謂的,或者說卡卡西能夠學會這個忍術對他而言才是再好不過的,本身他當着卡卡西的面做出這個忍術的時候就是打着把忍術還給他的心思而已。
雷切本來就是卡卡西的忍術,不過對於目前的卡卡西來說使用起這個忍術來還相當的不成熟,因為身體對強力的雷遁的抗性的因素,卡卡西一段時間內使用雷切的是有着次數限制的。
這個強力雷端忍術絕對是個高危忍術,從威力上來說,它對於敵人那絕對是相當致命的,通過羽衣在戰場上進行的人體試驗可以說明,這招捅誰誰死,但是相對的,它對於施術者本身而言也有着很高的風險。
羽衣是因為那樣的因素,能夠免疫雷啊電啊之類的東西,所以使用起雷切來基本上沒有限制,但是現在的卡卡西則是不一樣的,他對雷遁沒有那麼強的抗性。
「那個……抱歉……」卡卡西見羽衣一直沒有說話,還以為是因為他的忍術未經允許被自己學會了而生氣呢。
「啊?沒事,卡卡西,這個術你就當做是自己的術處理就行了,不光你自己可以使用,以後的時候想教給誰就教給誰也沒問題的。」羽衣趕緊說道,反正他自己能夠使用這個術就行了,卡卡西要怎麼做完全是隨意的。
他也不會以這個術的開發者自居,就算是沒有他,卡卡西早晚也能把這個術創造出來。
「啊?……」這下輪到卡卡西不知所措了,他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羽衣是這麼個反應,為什麼獨創忍術被他人學會了,他居然沒有半分不高興?他不是應該先生氣,然後再勒令自己交出一個同等級別的忍術作為交換才對嗎?
「總之你不是說腦子裏有這樣的思路嗎,相信就算你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術,不久以後也是可以開發出來的,所以不需要太介意。」
卡卡西:「……」
羽衣又做出了進一步的解釋,一再表明了自己真的是不介意之後,卡卡西才帶着一臉的疑惑離開了這裏。
對方友好過頭了吧?之前他怎麼也不覺得羽衣是個好心人啊?他甚至還提醒了自己使用雷切時的禁忌,直線突襲上的不足等等……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卡卡西,這間病室里就只剩下羽衣一個人了,一連躺了三天,他已經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自在了,於是他很自然的就想要四處轉一轉。
伸手取下了掛在床尾的一件肥大的白色病號服套在自己身上,羽衣抬腿下床,接着穿上了床下的一雙拖鞋,然後就向着病室外面走去。
說是病室,其實也是一個比較小的帳篷而已。
外面正是中午的時候,光線很充足,放眼望去,一個個身穿白色套裝的醫療忍者們異常忙碌的走來走去。
三天前的戰爭留給這裏的痕跡還沒有來得及清理,醫療忍者們正在盡力的救治着有生還可能的忍者們。
那天晚上的戰況現在清晰的展現在了羽衣的眼前,被大面積破壞的地貌,本該扎在平地上的帳篷一個個都傾斜着,時不時的可以看到已經深入土壤的乾涸的鮮血……
好在敵方和己方死亡的忍者的屍體都已經被收拾過了,否則的話羽衣肯定還能看到很多更加悽慘的場景。
他漫無目的的閒逛着,眼睛閒不住的巡視着,不知不覺的他就來到了一個帳篷的前面。
這個帳篷看起來十分的眼熟,這是因為這就是先前綱手的指揮帳篷,這麼大的目標,它居然很奇蹟的沒有在戰爭中被毀掉……
按照一般邏輯,這種顯眼的目標肯定在第一輪突襲之中就會被拆了才對。
沒有聽到裏面有什麼動靜,羽衣有些好奇的拉開了帳篷的帷幕,他本以為裏面應該沒有人的,沒成想猜錯了。
這裏要說一句,因為正在受傷中,羽衣的感知雷達目前關閉中,而且正常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開着感知的。
綱手正坐在裏面,皺着眉頭看着什麼文件呢。
「綱手大人?」羽衣開口說道。
奇怪,既然綱手在這裏,為什麼外面一個護衛都沒有?
「羽衣?你醒了,先坐,等我忙完了這點事情有話跟你說。」
綱手聽到了羽衣的聲音之後,先是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吩咐了一聲之後,立刻就再次低下頭去忙工作了。
努力工作的綱手是一個比較罕見的現象,要是擱在n年以後,哪怕是成了火影,綱手也再也沒有拿出過這種工作勁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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