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暗部忍者們開始察覺到讓玖辛奈離開木葉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似乎除了三代火影之外,沒人能夠控制得住她。
不完全正確,要是以實力論,能控制得住玖辛奈的人不算少,但是誰也不會真的對她動手,萬一把她弄傷了,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誰嗎?你怕不怕水門閃啊閃的就閃到你面前?
玖辛奈帶着羽衣走進綱手的帳篷的時候,門衛並未阻攔。
此時的綱手正在進行着一場會議,於是她只是向着玖辛奈點了點頭,示意她先坐下,然後就接着主持會議了:
「目前我方的態勢很不錯,砂忍方面千代已經進入了戰場,但是她製造的進攻姿態已經被我方化解,敵方的侵略前鋒已經被我們推回了川之國,事實上他們的戰爭潛力已經快要被壓榨到極限了,只要再給他們傾力一擊,那麼等待砂忍的下場就只有投降——如果風之國不想被滅國的話。」
「目前砂之國是雙線作戰,而我們是四線為敵,砂之國部署在岩隱方向的力量大約有6000人,而跟我們對峙的有4000人左右,但是我們的戰力只有2500人左右,從兵力對比上我們依然處在劣勢,而且失去了旗木朔茂之後,我們也失去了能夠刺透砂忍防線的利刃……。」
說道這裏,綱手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居然因為那樣的理由失去了木葉白牙這樣的能夠左右戰場的力量,真不知道木葉高層那些白痴腦子裏究竟是只怎麼想的!」
說道這裏,綱手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一般,用拳頭狠狠地錘向了身前的桌子。
「嘭」的一聲過後,不只綱手眼前的桌子被她一拳擊碎,就連地面上都出現了一道誇張的裂痕,而這道裂痕居然延伸到了帳篷的外面。
羽衣的眉毛不自覺的抖了抖,這就是三忍中的一點紅,木葉的正牌公主的一拳之威!
從羽衣的角度看上去,綱手絕對是這裏數一數二的美人,然而她這暴脾氣。
從羽衣的角度看過去,綱手絕對是木葉數一數二的美人,然而她這大戰力。
從羽衣的角度看過去,綱手絕對是忍界數一數二的美人,然而她這偽年齡。
姿容出眾,身材拔群,出身優卓,然而註定孤獨一世啊。
「這都是第幾張桌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聽到了身邊的一個忍者的小聲嘀咕。
也不怪綱手這麼生氣,如果木葉白牙還在的話,木葉對砂忍的戰爭不至於打的這麼被動,以白牙對砂忍的威懾力,說不定這場戰爭早就應該結束了……在砂忍把千代投入戰場之後,能夠克制她的毒的綱手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這條防線的總負責人,戰場上林林總總的大事小情每每搞得她焦頭爛額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咒罵木葉高層。
每當這個時候,綱手身邊的忍者們都會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第一他們雖然他們不敢像公主大人一樣亂說話,但是心裏他們都覺得綱手說的有道理,木葉白牙在這面戰場的時候戰鬥要輕鬆的多,他本身就是一個讓砂忍望而生畏的角色,第二,綱手不但是三代火影的弟子,三忍之一,更是初代火影的孫女,不要說她只是罵罵高層而已,就算她從木葉大門一直拆到火影大樓又能怎麼樣?
在上次忍界大戰失去了弟弟和戀人之後,綱手實際上對木葉上層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了,她的內心中早已存了要離開木葉的心思,不過只因為她是初代火影的孫女,活躍在戰場上的最後的千手,這種羈絆與象徵意義讓她無法抽身離開戰場而已,但現在她已下定決心,在與砂忍方面的戰爭結束之後,她就會就脫離木葉。
爺爺留下的寶藏,現在在她眼裏已經變得跟狗屎差不多了。
發了一通脾氣之後,木葉公主總算是冷靜了下來,她示意繼續會議,帳篷里的人也見怪不怪的再次正襟危坐——看來綱手當眾發脾氣這種事情肯定不是發生了一次兩次了。
「奈良鹿久,你接着往下說。」
雖然冷靜了下來,但是綱手顯然沒有了繼續解說下去的耐心,他交代自己的參謀、年僅二十多歲的奈良鹿久繼續說先去。
「倉促被推舉上台的四代風影並沒有三代風影那樣的權威,他也沒辦法整合國內的力量進行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我們得到消息,在戰爭態勢無法好轉的前提下,砂忍和風之國的和談派已經開始重新抬頭了。」
「但目前我們存在兩個問題,第一點是明知道再給砂忍傾力一擊他們就可能退出戰爭,但是因為兵力匱乏和補給線漫長的因素,我們無力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第二點是綱手大人雖然再次破解了千代新的毒素,但是由於醫療忍者的缺乏,我們無法大規模的製造解毒藥劑。」
「關於第二點,今天從木葉派遣的二十位醫療忍者已經到位了。」這時玖辛奈開口說道。
鹿久看了玖辛奈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那幫大忙了……總之就像現在戰爭的天平開始向我方傾斜,但是戰線上的僵持狀態可能還會持續一段時間,這一點請大家做好思想準備。」
在制定了下一步的戰爭規劃依然是有條不紊的逐步消滅砂忍的有生力量之後,木葉的作戰會議很快就結束了。
大部分的忍者很快就退出了綱手的帳篷,而綱手本人在處理了一部分文件之後,這才抽出了時間跟玖辛奈交流。
「抱歉了,玖辛奈,你什麼時間到的?」可能因為兩人的性格有些相似的地方,綱手對待玖辛奈的態度明顯跟其他人有些不同。
兩個人算是朋友。
「綱手老師,我們剛剛到不久。」玖辛奈曾經跟隨着綱手學習過醫療忍術,所以稱呼綱手為老師。
這時綱手才注意到玖辛奈身後跟着一個小鬼,她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這是你的弟子嗎?剛剛從忍者學校里畢業的小鬼吧,戰場可不是他們該來的地方。」
每當看到這樣的小鬼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綱手內心深處最不願意回想起的記憶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在眼前,那種怎麼都壓制不住的記憶往往會讓她很是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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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要是我不小心qj了岸本的設定,我表達一下歉意,然而我可能會改,也可能不會改,視節操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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