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運作得好,完全可以,放心吧,到時候見了岳晨你別亂說話,看我的。」文東自信滿滿的得意說道,很有高深莫測的樣子。
「行。」李冰兒賭氣似的鼓了鼓嘴,她可是刑警副隊長,她都不認為能行,可文東非要說可以,這讓她的心裏多少有點不服氣。
李冰兒可是有不小關係的,而把岳晨直接關進監獄也只是二隊的人知道而已一,經過她的運作,整個刑警隊就像齊少風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岳晨被抓進監獄了,因為警局裏連抓岳晨的檔案都沒有。
「你們還想怎麼樣?」岳晨鼻青臉腫有氣無力的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手上戴着手銬,看起來很是悲催。
至於他臉上的傷勢自然是監獄裏那些小頭目打的,李冰兒對於這種害人的犯罪分子可沒多少同情心,在文東提醒後便答應了找獄頭特意將岳晨關進了一個欺行霸市的小混混頭子的監獄裏,岳晨是新人,昨天晚上才剛來,不挨揍才怪。
「想出去嗎?」李冰兒經過文東的提醒並沒有說話,只是冷着臉看着岳晨,文東一臉笑意的看着對方,頗有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意思,良久之後,文東忽然說道。
「恩?文總,你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岳晨疑惑的抬起頭來愣了一下,但一想到就是因為自己把面前這位差點送進監獄,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出去。
「不不不,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聽我的話,雖然不可能直接讓你無罪釋放,但起碼能讓你減刑至少一半。」文東誘惑道。
「你想讓我幹什麼?」岳晨警惕的看了文東一眼,昨天可是被這個傢伙給耍的團團轉,更是因為文東假扮割腎的差點被嚇死,他着實怕這個傢伙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來報復自己了。
「今晚我們嵐雲有個舞會,你出面指正柳健城,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文東嚴肅的說道。
「切……」一旁的李冰兒一聽,心裏不屑的哼了一聲,這就是你的自信,你覺得岳晨能答應嗎?
果然。
「指正他?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他的直接證據,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被他反咬一口,他的關係太複雜,若是我偷雞不成蝕把米,說不好到時候我在監獄還會多受罪。」岳晨果斷的搖頭說道。
「嘿嘿,那好啊,反正這個柳健城是一定要搞的,就算搞不倒他我也要噁心他一下,到時候你昨晚說的那些證據我們是一定會拿出來的,你猜柳健城會不會為了自保說是你求着他賣給他的?或者是他再運作一下找個英颯的設計師當替死鬼,說是你賣給他的設計師,是英颯的設計師騙了他,他對此事一點都不知情,那麼他就會撇的一乾二淨,到時候若是我們找不到人來泄憤,那就只能拿你開刀了。」文東一臉冷笑的看着他,好像已經猜到了結果,那樣子好像忍不住立馬就拿岳晨泄憤一般。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你這是冤枉我,你不是警察嗎?你就這麼看着他威脅我?」岳晨大驚,一下子慌了,因為文東說的太對了,到時候柳健城一定會這麼說的,若是到時候那個替死鬼設計師為了自保再說是自己賣給他的,文東這麼恨自己,一旦把這個罪名坐實,那他就不是受人指使而是主謀了,這罪行可就大多了,岳晨驚慌的看站在一旁的李冰兒,這可是誣陷啊,希望李冰兒能說句話。
李冰兒稍稍生氣的看了文東一眼,這可是強加罪行,文東這是知法犯法啊,心裏有些生氣,可不等李冰兒說什麼,文東又得意的道:「忘了告訴你,這位是我的女朋友,你把我差點害的進了監獄,她恨你還來不及呢,你認為她會幫你嗎?」文東得意的一笑,微微側頭看了李冰兒一眼,不着痕跡的對她眨了眨眼睛,讓她配合。
「哼!」李冰兒看了岳晨一眼,又看了看文東,冷哼一聲,雖然對文東的做法不認同,但並沒有說什麼,心道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完了。」看見李冰兒那冷峻的小臉,岳晨心裏悲催了一聲。
「可如果你站在我這邊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只要你指正柳健城,讓他把罪名坐實,那麼你完全可以說是柳健城威脅你,你是被迫的,主謀和被迫那可完全是兩碼事,雖然你同樣還是要坐牢,但法院一定會對你量刑的,到時候我再幫你一把,你很快就會出來。」
「我跟柳健城只是電話聯繫而已,我根本就沒有證據啊,怎麼扳倒他?」岳晨哭喪着臉說道,顯然被文東說的動心了。
「有。」
「恩?」岳晨一愣,猛地抬頭看向一臉神秘的文東。
……
「文東,你這是知法犯法!」監獄門口,李冰兒俏臉寒霜,冷眼盯着正叼着煙捲一臉得瑟的向車走去的文東哼道。剛才在監獄裏文東把岳晨說的迷糊,被文東牽着鼻子迷得團團轉,可是文東所要讓岳晨幹的事,她卻很不認同。
「法?『法』的最正確含義是法不容情,你明知道上次的剽竊事件就是柳健城的主謀,他理應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逍遙法外,只要我們能把他送進監獄裏受到應有的懲罰就行,幹嘛要在乎這個過程?」
「但是你的手段就已經違法了,這是誣陷?」
「不!這是挖坑讓柳健城跳,如果他自願跳進來還怨我了?我又沒逼他。什麼是違法?你可是刑警,你別告訴我當你們抓那些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的時候會好好跟他說話讓他自願戴上手銬,難道不是追上他們再痛揍一頓讓他失去戰鬥力再銬起來?打嫌疑人那可是犯法的,你別說你沒揍過。」
「可這不一樣!」李冰兒氣聲道。
「那好,那我就好好跟你講講法!法不但代表的是正義,它還代表的是制裁,是裁決的鐮刀,它是正義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它同樣是沾滿鮮血的,所以這把鐮刀是黑色的。比如說緝毒警察,如果在緝毒過程中抓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知情人,在審查過程中對方卻死咬着嘴不放,那麼警察也會選擇用刑,甚至是誣陷讓對方恐懼,威脅,逼迫嫌疑人說出有用的情報,這是犯法的。可若是不這樣的話那麼緝毒警察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會白費,不但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警力全都是白費,更重要的是販毒頭目還會逍遙法外,會為禍更多的人。」
「知道為什麼警察大部分都是軍隊出身嗎?因為軍人最鮮明的光輝有兩點,一:鐵血無情。二:紀律嚴明。那就是面對犯罪分子鐵血無情,面對誘惑紀律嚴明不犯法。軍隊,也是警局用刑的由來,只不過一些警察因為社會上的金錢誘惑或者是權勢忘記了這一點,濫用私刑把這個手段給抹黑了。警察是正義的,他是牽引着代表法的沾滿鮮血的裁決鐮刀的鎖鏈,所以它也是黑色的,只不過那只是外表而已,只要鏈子的心不壞,只要警察的心不腐朽,那麼這把鐮刀才會揮的直,揮的狠!尤其是面對那些窮凶極惡匪徒的刑警更是如此,在大事大非面前,他們並不會太在乎這些無關緊要的旁枝末節,他們在乎的是抓住匪徒這個結果,避免讓更多的人受到威脅,如果你連這點都想不到,那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刑警!」文東挺直了身板,表情那叫一個嚴肅,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詞嚴,好像他就代表法一般。
「你--」李冰兒直接被文東的這一串話給轟的說不出話來,有心想反駁,可是根本找不出話來,一張漂亮的臉蛋憋得通紅,那是被氣得,尤其是文東最後一句話更是氣人,你一個三隻手憑什麼說我不配做刑警?可是不知怎麼的,看着文東那一臉嚴肅的樣子,這讓李冰兒有點恍惚,好像此時的文東身上散發了一層光輝,那獨特又帶着怪異的魅力讓李冰兒看的一呆。
沒錯,是魅力,李冰兒一直沒怎麼主意這個傢伙,如今這麼直視他,才忽然發現文東有點不一樣了,不是文東變帥了,而是有了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很吸引人。
如果李冰兒說出此時的想法,那麼文東也一定會恍然大悟,他之前可是吃了四顆永久增加魅力的果實的。
「小樣兒,跟哥將理論,不知道哥哥以前是局子裏的常客嗎?」文東看着李冰兒被自己說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心裏一陣得意,他沒做過警察,這些感慨自然不是他的,他是在監獄裏沒事的時候跟一個掃地的老頭閒聊時聽老頭說的,據老頭說他以前就是個刑警,只不過因為不講情面不會舔屁股就被早早的提前退休了,於是就在監獄裏某了個閒適的掃地工作。
「啪啪啪……好,好,說得好!」就在文東得意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幾聲拍手的聲音,嘴裏連連叫好,這聲音蒼勁但又掩不住一絲老去的滄桑,說話的應該是個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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