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雙手撐在程亞楠的腦袋旁,下身直接壓在了程亞楠的身上,絲毫沒有理會使勁閉着眼睛渾身顫抖不止的這個可憐女人,低頭俯視着她的可憐樣子,眼神之後冰冷,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聲音冰冷的道:「什麼我跟趙盛強串通好了?你還找趙盛強幫忙?你好像有事瞞着我。」
「難道……難道不是嗎,你就別裝的,若你不認識趙盛強,為什麼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出事,而我反而差點被趙盛強抓了,你還在演戲,你以為傻嗎?」程亞楠的腦袋使勁靠在車門上,如今她也知道自己難逃厄運,從之前的吶吶不敢說話最後卻是聲音越說越大,說到最後,程亞楠冷冷的注視着近在咫尺的文東,臉上掛着冷笑。
「我出事?麻痹的,你的意思是我那幾次差點被砍死是你找的趙盛強?」文東心思靈透,在短暫的愣神之後頓時捋清了思路,一臉陰寒的看着面前面露冷笑的程亞楠。
「差點被砍死?你,趙盛強他--」程亞楠瞠目結舌的看着一臉怒意的文東一時說不出話來,看樣子好像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回事。
文東冷冷的注視着面前張大嘴巴滿臉震驚的女人,他現在也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肯定是程亞楠知道自己的閨蜜因為自己的原因被雪藏之後便找趙盛強整自己尋求報復,而趙盛強報復自己無果反而損兵又折將之後便生氣的把矛頭對上了程亞楠,而自己剛好碰到,還傻·逼·逼的跑去救程亞楠,這還真他娘的天意弄人啊。
本來文東想着不管怎麼樣,只要讓自己知道,不管事趙盛強還是僱傭者都不會放過,可是如今始作俑者就在自己眼前文東卻是下不了手,心裏縱然恨極了這個自作自受的臭女人,但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該如何懲罰她,文東感覺心裏很煩躁,心慌意亂的爬了起來,叼上根煙想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一下。
吸了幾口煙之後文東的心情總算是舒服了很多,側頭看着車裏一動不動眼神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程亞楠,苦笑一聲道:「難道你就這麼恨我?你知不知道上次我差點被看似不說,就連我的一個好朋友也差點糟了殃。」
「我,我也不知道趙盛強會這樣,我只是想讓他教訓一下你而已,誰……誰讓你欺負了我最好的閨蜜,欺負不成功後還讓那個死胖子雪藏了她。」見文東並沒有要對自己做那種事,警惕的看了文東一眼,發現這個傢伙眼神清澈,程亞楠這才鬆了一口氣,小手托着屁股上的座位讓自己的身子靠在了車門上,剛要對文東質問一番,發現文東嚴肅冷靜的樣子又忍不住後怕,看他那似有猶豫的樣子好像在思考如何處置自己,這讓她更加害怕,尤其是想起剛剛文東對付幾個小流氓殘忍的手段讓她想都不敢想,那幾個小流氓只是趙盛強的幾個馬仔而已,而自己可是差點把文東害死的人啊,程亞楠生怕自己惹得他再凶性大發,到時候自己可就連跑都跑不了了,程亞楠小聲的解釋着。
「其實,那只是個誤會而已,我根本就沒想欺負林曉溪,而且她被雪藏也不是我指示的,完全是那個死胖子自作主張,我根本就不知道。」文東苦笑着搖了搖頭,也懶得多解釋些什麼,反正現在看來趙盛強已經害怕了自己,把矛頭指向了程亞楠,程亞楠這是與狼共舞,害得自己這麼慘,被輪·奸了也是活該。
「沒想欺負林曉溪?那你為什麼在簽約的時候四次三番的要林曉溪陪你們?」程亞楠一臉冷笑的看着文東,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那是因為我之前就跟林曉溪有過一面之緣,而且,你覺得我如果真想欺負她的話,憑她一個弱女子我會不成功?我一巴掌把她打暈了什麼事幹不了?如果是我雪藏她的,為什麼這些日子我一直沒有找她,如果我真對她有企圖,那麼她被雪藏之後才更好下手!」文東大聲的說了幾句,說到最後更是心煩意亂,冷冷的等着張口結舌的程亞楠心裏生出一絲厭惡:「你還去找趙盛強這種貨色?你是傻·逼嗎,你這是與狼共舞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傻·逼女人,我懶得跟你多說,滾吧--」
「我,你--」程亞楠被罵的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自己好像真的誤會文東了,想想也是,憑文東的本事五六個青年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林曉溪了,文東本來就沒想對林曉溪怎麼樣,但自己還找人修理他,這的確太過分了。
「怎麼?說不出來了?」文東一臉冷笑的看着她,眼神說不出的冷漠。
「走就走!」程亞楠的性格自然不會賴在這裏,驕橫說了一聲便走下了車,只不過雙腳剛落地的一瞬間頓時一軟,膝蓋上的疼痛讓她的小腿忍不住一彎,嘴裏發出一聲嬌呼連忙伸手扶住這框這才不至於摔倒。
察覺到文東的目光依然冰冷,程亞楠使勁搖了搖嘴唇,強忍住眼眶中的轉的淚水,咬着牙一瘸一拐的沿着路離開這裏,抬頭往遠處掃了一眼,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除了車子所停的地方有亮光之外遠處漆黑一片,別處人影了,連個鬼影子都沒,之前文東開車帶着自己也不知道來到了哪裏,看起來這個地方比之前被劫的那裏還要荒蕪沒有人煙,若是再遇到流氓,那自己就真的沒救了,一陣涼風襲來,路邊的樹林嘩嘩作響,彷如夜魔那滲人的興奮嚎叫,程亞楠身體一哆嗦,恐懼和委屈的淚水再次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文東冷冷的看着程亞楠站在離車幾米遠的地方不敢走,嘆息一聲,丟掉手裏的煙蒂走了過去。
「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察覺到文東向自己走來,心驚膽顫的程亞楠剛要說話便發現自己已經被文東蠻橫的一下抱了起來,嘴裏發出一聲驚呼,連忙伸手攬住了文東的脖子,眼淚更是不要錢的往外流……
「你要不想坐車離開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扔在這裏我自己離開,幹什麼?你以為我真的對你這種女人感興趣?」再次將懷裏掙扎的女人扔進車裏,文東冰冷的口吻威脅道,他自然不會真的把程亞楠扔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只是嚇唬一下她而已,這臭娘們把自己害的這麼慘,救了她還打了自己一巴掌,不讓她長點記性怎麼行。
「你。」程亞楠依舊不大相信,不過張了張嘴還是乖乖的閉口,看這個傢伙一臉冰冷的樣子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長出了一口氣,老實的半躺在副駕駛座上但還是警惕的看着他。
可是心裏卻有些惱怒,對自己這種女人沒興趣?這個混蛋是什麼意思?我是什么女人?難道自己在他眼裏就是個放浪不堪的女人?
坐在車上,文東叼着一根香煙忽然皺眉看了一眼身旁依然保持剛才斜躺姿勢還在驚恐中沒回神的程亞楠,疑惑的問道:「你的膝蓋不疼了?」
「啊?」程亞楠的身子使勁一哆嗦,終於回過神來,奇怪而害怕的看着文東一眼,見他往自己的膝蓋上看,順着他的眼光低下頭去,看着膝蓋上血紅的一塊,鮮血已經不流了,可是因為剛才的走動還沒有結出血痂的傷口再次滲出了血跡,受傷周圍的絲襪處麵糊糊的一小片,此時才感覺到鑽心的疼痛,頓時抱着腿『哎喲』一聲痛苦。
程亞楠的反應看的文東一陣扯嘴,這娘們的反射弧也太長了吧,現在才感覺到疼?不過文東也知道程亞楠完全是因為被自己嚇得,心裏恐懼到了極點,這才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同時心裏多少有點愧疚,這娘們雖然可惡了一點,但也已經自食惡果,之前受到驚嚇不說還讓自己嚇唬了一通,就當是報仇了吧。
「麻痹的,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文東再次看了一眼程亞楠受傷的地方,大約有中指一半長的豁口,時間長了不處理難免會留下傷疤,這對程亞楠這個經常露腿走秀的模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痛苦。這是殺手房東的車,平時經常會受傷,打開車前儲物箱果然發現了裏面有一些繃帶傷藥水等及時處理傷口的東西,文東心裏咒罵一聲,連忙開始翻找所需要用到的東西。
「你,你要幹什麼?」眼看着文東低着頭在漆黑的儲物箱裏一陣翻找,沒過一會又看向自己的腿,尤其是手裏還拿着一卷白色的東西,因為車內燈光昏暗根本就看不真切,她還以為這是膠帶,程亞楠馬上想到了以前看過的強·奸作案視頻,難道這個傢伙要用膠帶封住自己的嘴然後對自己實施獸行?想到這裏,一顆心頓時又蹦了起來,充滿了恐懼,連說話的聲音都止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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