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愁雲慘澹。
張涵涵根本就沒有跟自己開玩笑,她真的要去,眼看着她急急忙忙的跑進臥室不一會又鑽進衛生間,嘴裏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文東一臉的無語。今天難得休息,張涵涵心情還是不錯的,可文東就是想不明白,老婆不是工作狂嗎?老婆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忙嗎?她什麼時候對自己這些破事有興趣了?
「走吧?」文東正在自怨自艾,不知過了多久,衛生間門打開,一道亮麗的身影映入眼帘,讓文東心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
此時她正穿着一身黑白相間的運動休閒裝,沒有了往日那職業套裙的高貴、精緻和一絲不苟,卻顯得更加眉目清秀。一頭黑色長髮梳成辮子隨意的束在腦後,將一張雪膩絕美的臉蛋全部露出,休閒裝略顯寬鬆,但依舊修身,更加顯得身姿挺拔,外套裏面是一件同樣斜向黑白條格的薄毛衣,可那從骨子裏發出的魅惑怎麼也無法掩蓋她身上成熟女人的嫵媚和性感,一對峰巒鼓鼓的,有着完美的弧度。
張涵涵從來都是職業套裝,在家就是睡衣或者是睡裙,而要參加一些公眾場合也是西裝打扮的得體又精緻,如今一身休閒裝的修飾下,更給人一種別樣的嫵媚韻味兒。
「嘿嘿,歡迎老婆大人前去視察。」文東眼珠子咕嚕嚕的在老婆鼓鼓的胸脯上颳了兩眼,賤笑一聲撐開胳膊。
「德行!」張涵涵沒好氣的瞪了這沒個正形的混蛋老公一眼,卻是抿嘴一笑,伸手掛在他的胳膊上。
兩人攜手來到停車場,張涵涵將手裏提着的手提袋放進車後,那裏面應該是職業套裙,等去了公司到更衣室換上,今天難得休息一上去又跟文東出去放鬆一下,所以她就穿了一身平時很少穿的休閒裝,本來就是打着出去走走順便放鬆一下的心思,可是這一路上自己這個混蛋老公總是似有似乎的盯着自己身上看,好像要看出個花兒來,本來也沒覺得怎麼樣,卻被他這眼神的有些不適。
「怎麼了?哪裏不合適嗎?」張涵涵轉頭不禁好奇的問道。一邊說着,縴手撩過唇邊,將散落在唇邊的一縷青絲綠到耳後,那看似隨意的動作,卻又那樣的性感撩人,讓站在一旁正盯着老婆看的文東霎時間慾念叢生。
……
車內很安靜,文東開着車,嘴角抽搐,踩油門的腿還有些打哆嗦。張涵涵挎着小包放在腿邊,一張俏臉白裏透紅,十分的羞惱。
原因無他,看到老婆那性感迷人的樣子,文東再次忍不住犯賤,衝上去在張涵涵那小嘴上就是狠狠一口。當時可不是在家裏,而是在停車場,臉皮本來就薄的張涵涵哪裏會受得了,結果可以預料。張涵涵又羞又怒,直接狠狠一腳踩在文東的腳面,甚至還碾了碾,差點沒把文東疼出眼淚來。
上了車,文東依舊疼的呲牙咧嘴,看着老婆冷冷坐在一旁不搭理人的樣子,文東扯了扯嘴,這就是犯賤的後果。
「你好像很怕我跟着你。」張涵涵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轉過頭來看着他,嘴裏蹦出這樣一個疑問。
文東嚇得一哆嗦,沖她呲牙一笑道:「老婆,你覺得這可能嗎?我巴不得走到哪裏都能領着你呢,多漲臉啊,嘿嘿……」
聞言,張涵涵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明顯不相信,語氣帶着些許質問:「果果是誰?」
「嗯?你怎麼知道?」文東一愣,轉頭驚訝的看着她,隨即馬上想起,自己剛剛跟付清華打電話並沒有瞞着她,想來是被她聽到這樣的名字。
「果果是個小丫頭,很可愛,很懂事,她就在那所孤兒院,等你見到一定會喜歡上她。」文東笑着說。
「是嗎?」張涵涵抿嘴一笑,就算沒生過娃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母性,張涵涵也不厲害,十分喜歡小孩子。
「嗯,如果時間趕得及,要不咱們就咱去爸媽家一趟,自從我把咱爸帶回來,咱家還沒一起回過家。」文東想了想道。
「不去。」哪知,張涵涵卻是堅決的搖頭道。
「為什麼?」文東聽得一愣,不禁好奇的轉頭看她一眼,心裏狐疑。
「還能為什麼,咱倆一回家,爸媽就老催咱生孩子,我才不想去。」張涵涵小手往挎包上一壓,小嘴氣鼓鼓的說道。
文東看的好笑,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商量道:「你不是喜歡小孩子嗎?咱們可以要一個,又不是養不起。」
「不要,我不生小孩。」張涵涵繼續否決。
說完之後,張涵涵明顯的察覺到文東呼吸一滯,這才察覺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點沖,尤其看到文東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她趕忙解釋道:「不是不想要,而是現在還不能要,嵐雲現在正需要我,我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
聽到張涵涵着急的解釋,文東無奈道:「孩子可以讓咱媽給照看嘛,現在不都是這樣,夫妻工作創業,孩子給婆婆或者是丈母娘給照看。」
「你確定讓咱媽給照看孩子?」張涵涵驚訝的看着他。
「呃……」文東一愣,這才想起張涵涵這老媽是何等的彪悍,讓她照看的話,還真有點……不放心。
「哼,就算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才不讓媽媽給我看孩子。我要有孩子了,我自己照看,你比咱媽還差勁,也不用你給照看,小孩出生正是認知新世界的時候,跟着你還能學得了好?」張涵涵抿着嘴哼哼道。
我日!
聽到張涵涵的話,文東一頭黑線,差點一口老血噴到方向盤上,頓時抬起頭來,面目猙獰的沖她道:「張涵涵,我哪裏差勁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你確定我要說說?正好昨天晚上的話我還沒說完呢,咱們接着說……」
「別別,老婆,今天陽光明媚,哈哈,這可是好日子,咱就不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吧?」見張涵涵就要說,文東趕緊打斷,他從昨晚才知道,原來的冷艷根本就是她的假象,老婆根本就是個話癆,老婆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只是她懶得說,文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若真讓她數落起來,自己那些罪行估計三天三夜都數不完。
見文東終於告饒,張涵涵自然也不想再提這些讓自己心堵的事情,隨即想了想道:「付清華是誰?你跟我說一下。」她剛才只聽說付清華喊他師傅,而自己不就是人家的師娘了,要說見面禮就算了,可起碼也要了解一下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徒弟吧,要不然自己這個師娘做的也太不稱職。事先打聽好資料,知己知彼,這是她從事商業以來的習慣。
「付清華,嗯,說起他就要先從果果說了,他是果果的主治醫師,之前果果得了重病,先天性……」
「好可憐的孩子。」聽完文東的講述,張涵涵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但心中想到這麼一個小孩剛出生就要面對這些疾病痛苦,不能吃想吃的東西,睡覺還要在無菌室里,尤其聽到文東說果果到了六歲還不知道檸檬棒棒糖是什麼味道的時候,眼角竟沁出了一絲濕潤。
「是啊,不過果果很懂事,之前一直吃付清華給他專門調製的食物從來都不叫苦。」文東一笑,心中響起那個天真爛漫的懂事小丫頭,竟也有些想她了。
「嗯。」張涵涵點點頭,似乎被文東講述的事情搞的心裏不痛快,悶悶的坐在那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了,那個欣寒是誰?」張涵涵忽然又問道。
「不是說了嗎,她是果果的姐姐。」文東心裏一顫,呲牙一笑道,畢竟一會要見,所以剛才的講述他並沒有絲毫隱瞞,想騙過老婆的法眼根本就不可能,與其到時候被拆穿反而惹老婆不高興,不如實話實說,倒是也把欣寒也說了出來。
「只是果果的姐姐嗎?」張涵涵小嘴一抿,一雙美眸緊緊的盯着他。
文東被老婆盯得汗流直下,果然,憑老婆的聰慧果然聽出了一絲不一般。
「的確沒那麼簡單,不過要說起欣寒,那就說來話長了,你確定要聽?」文東一邊說着,擼了擼袖子,擺出一副要說上三天三夜的架勢。
「聽,你說吧。」張涵涵伸手拿起一瓶礦泉水小啜了一口,一臉的耐心,擺出一副安靜聆聽的架勢。
「呃……」看到張涵涵的樣子,文東心中頓時叫苦連天,差點沒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這不是自找苦頭吃嗎?而且這特麼不對啊,按照自己剛才要出要說上三天三夜的架勢,老婆應該瞪自己一眼之後就興趣索然的說:那就別說了……
可她……
張涵涵身姿舒服的靠在車靠椅上,斜覷着自己這混蛋老公尷尬的德行,她也不催促,卻是美眸眨眨的看着他,似乎在說,我等你編,看你能不能編出個花兒來……
「呵呵呵,那個,老婆,我在說之前必須要跟你交代一個事情。」察覺到老婆不罷休的眼神,文東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道。
「行,你慢慢坦白,沒關係的。」張涵涵抿嘴一笑,只不過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冷。
坦白?我日!
老子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坦白個毛啊……
是真的沒做嗎?但文東可沒忘記,自己被張三白那個老東西灌醉那一晚對欣寒做了什麼……
「喝水嗎?」張涵涵說道,一隻小手捏着一瓶礦泉水遞到文東面前,十分的善解人意,美眸眨眨的看着他。
據說,你跟欣寒的故事講上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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