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周身一下子被文東的恐怖陰寒氣息所籠罩,嚇得一張俏臉煞白無比,看到文東臉上的震驚,櫻子慘白的俏臉沒了血色,看起來主人好像知道這個隱藏的大勢力,而且……
櫻子素手緊握在一起,知道事情不成了……
「我答應你。」震驚之後,文東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啊?」櫻子驚訝的抬頭看着他,顯然是一下子沒轉過彎來。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只是一個超凡武者而已,文東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裏,當然,他雖然不懼怕那所謂的超忍,卻也不想跟那種恐怖的傢伙為敵,況且還牽扯到兩個大家族,但是,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殖裝人,那麼就算是麻煩也得灘上這個渾水了。
他一直想多了解一些這個所謂的黑暗曙光組織。所以也想過碎雲國的那名殖裝人副官,但奈何這已經牽扯到碎雲國這個國家勢力之中,太過麻煩了一些,而要說只是兩個家族,跟一個國家的網絡勢力比起來,相比起來就要簡單的多。
「真的?主人您答應奴婢的要求了?」惠田櫻子神色驚動的看着文東。
「是,我答應了。不過,我知道你們忍者對主人忠誠度很高,但我還是不相信你會真的歸順我。」原來她真的不是間諜,雖然已經相信了眼前的中忍說的是實話,文東對自己的眼睛充滿了信心,一定不會看錯。可是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一旦將她帶回去,這名女子就會知道自己很多信息,他不敢隨便冒險。
「奴婢櫻子願意用眉心血對忍祖發血誓,從今天以後心中只有一個主人,至死不離,至死不叛。」惠田櫻子嚴肅的說道,晃了晃依舊有些疼痛的手腕抓起被抖落在地的匕首,眼中閃過一道決然悽苦之色,抬手將自己的髮絲撩起,猛地揮刀向自己的眉心划去……
眼看着鋒利的匕首到了眉心之中,一隻大手快速的再次抓住了她的小手。
「主人?」櫻子疑惑的看着文東,不知道主人阻止自己發血誓是什麼意思。
「不用了,我相信你的話。」文東苦笑着拿過匕首,這麼妖媚禍國殃民的臉蛋要是劃上一刀在額前留下個恐怖的傷疤,他自己都看着不忍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經確定了這名中忍的決心,她是真的決定歸順了自己。
「多謝主人,主人您還有什麼疑問現在就可以問,惠田櫻子一定知無不言。」櫻子面色一喜,再次匍匐在文東的腳下,五體投地,那神色說不出的虔誠。
「沒什麼好問的了,仇我會替你報。而你說的那個神秘大勢力我也會將他們連根拔起,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文東冷冷的說。
「奴婢知道,奴婢也相信主人以後一定會給奴婢報仇。」櫻子跪在地上激動的道。
低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人,文東是在是有些不習慣,從憤怒中收回神來,嘆口氣道:「你先起來吧,在我這裏,不必行跪,以後也不要這樣,我不喜歡。」
「嗨。」她知道主人肯定不會即刻動身為自己報仇,但主人已經答應,想必不會騙自己,她心中充滿了興奮,答應一聲站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因為跪伏時間有點長,紗籠下雪白的膝蓋已經紅了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這孤男寡女做出了什麼奇怪姿勢動作。
文東連忙甩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轉頭看向一旁。櫻子也不說話,一臉恭敬的站在一旁。
處理完這些事,文東側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房間徹底安靜下來,遠遠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來。
是隔壁!因為大家是一起,每座閣樓可住兩人,而自己隔壁住的人明顯是凌雲那個混蛋。這傢伙顯然正在房間中對那個歐洲艷麗女郎大行其道,歐洲女人嘰里呱啦喊叫着,也不知道在說啥,只不過那聲音太特麼銷魂了。
媽的,文東心中暗罵一聲,真不該帶那個混蛋來,感情他來這裏當是旅遊度假玩女人的?
心中那剛壓下去的邪火開始冒騰,文東不敢看旁邊的櫻子,伸手將煙盒抓過來叼上一根煙,剛要從茶几上摸打火機,卻觸碰到了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文東收回手來,疑惑的抬頭看着櫻子。
櫻子一笑,拿起火機,身體微微半蹲,恭敬的為他點煙。
倒是有點眼力勁兒!
雖然那一副奴婢的樣子讓文東還是不適應,但他知道倭國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奴性,況且櫻子接受的還是倭國最嚴厲忍者教條。文東也沒有阻止,低頭將煙頭觸火苗,卻在低頭間,看到對方紗籠下半遮半掩的豐-滿。櫻子的皮膚保養得很好,而這麼近距離之下,文東才知道有多好,根本看不到皮膚的毛孔,雪白細膩,仿若精雕玉琢的白玉。
文東咽了口唾沫,強忍住腹下的邪火悸動,吸了口煙,抬頭不看。
看到文東眼神不自然,櫻子心中一緊,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但她卻清楚文東眼中的悸動代表着什麼。
「主人,時間不早了,奴婢侍候您休息吧。」櫻子伸手將火機放到茶几上,半跪下來,伸手給他褪掉拖鞋。
「別,不用,我自己來。」剛才還好,如今櫻子這一半跪的姿勢,那瑩瑩的深邃更是一覽無餘,尤其那半跪而撐起一邊的紗籠裙擺,裏面珠光若膩的秀-腿更是惹人眼球。文東一個哆嗦,險些被煙頭燙到,連忙推開她的手,站起身來。
「對不起主人。櫻子錯了,不該擅作主張。」櫻子嚇得嬌軀一顫,再次跪伏在地。
草,日本女人怎麼這麼願意跪下!
「起來,我沒怪你。」文東那個無語,心情煩亂的擺手道。腦海中那雪膩的一幕怎麼也揮之不去,心中悸動火熱難耐。若這個女人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奴,他倒真心不想忍了,奈何這還是一名中忍高手。雖然相信對方已經誠心歸附,但終歸還是只認識這麼幾個小時,天知道那事兒之後,一大早自己會不會躺在床上變成了一具屍體。
「是,主人。」櫻子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
「你的手沒事吧?」文東低頭看了眼她略有些紅腫的手腕,剛才自己那一腳可是踢得不輕。
「沒事。」櫻子咬了咬嘴,故作隨意的晃了晃手腕。
文東看在眼裏,微微皺眉:「手腕都被我踢脫骨了,還說沒事?」
「坐下,我給你接上。」文東伸手一指旁邊的木板床榻。
「櫻子不敢。」櫻子嚇了一跳,她現在只是個奴隸而已,哪來的榮幸要讓主人幫自己接骨。
「讓你坐下就坐下。」文東皺眉不悅的道。
「是,主人。」櫻子不敢忤逆,連忙坐下,表情誠惶誠恐。
「忍着點。」文的一手捏着她的手,一手握住她的手臂道。
「是。」
……
「你體質不錯,三天內不要亂動,就能恢復如初。」文東用白布纏在她的手腕將其固定,站起身說道。
「謝主人恩賜。」櫻子連忙站起身,語氣恭敬,眼神更是充滿感動,身為忍者,已經發過血誓,主人怎麼對待自己都是應該,卻沒想到主人竟給自己包紮按摩。
剛才接骨有些疼痛,好在之後經過特殊按摩好了不好,但額前依舊滲出一絲細汗。
文東側頭看她一眼,這個女人的氣質實在是特別,雖然同有媚骨,但與莉娜那種性感成熟的媚態不同,畢竟是年齡小了一些,媚中又多了一些青春的氣息。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緊緊抿着,不點而赤,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她輕輕伸手捋開額前的青絲,讓窗外的微風將細汗吹散。
到底還是大家族出來的小姐,氣質完全不同,隨意一個動作都有一股溫婉閨秀的感覺,卻又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別樣撩人的風情。
「主人。」察覺到文東的眼神,櫻子微微側頭,櫻紅的小嘴微啟,輕輕喚了一聲。
文東愣愣的看着她俏臉嫣然的神態,如遭雷擊。
這是個有些霸道、有些急不可耐、極力尋求釋放的吻--他的一直大手拖在她的後腦勺處,令她不能動彈,而他像渴了很久,重重的吸-吮着她。仿佛這隻有這樣,才能宣洩出心中那暴躁的悸動。
她被迫被壓在床榻,她心中有些後悔對自己的主人施展媚子功。櫻子雖然未經人事,但因為學習媚子功,對這種事情早已經熟於心中,但面對這樣如搶掠一般的動作,還是令她心頭有些害怕。她閉着眼睛,柔若無骨的小手撫住主人的寬闊後背,周身大開,任君採擷。而面對主人手嘴並用的侵掠,她呼吸漸漸粗重,腦子漿糊一片,那些教授自己媚子功的老師所謂吻-技,所謂如何讓男人獲得更大的愉悅技巧全部被她忘在了腦後。
因為,這些已經根本不需要。
文東好像失去理智,雙目通紅一片,絲毫不理會她的緊張和驚慌。櫻子強忍住窒息和周身的燥熱,微微睜開眼睛,見到他的樣子,眸色一暗,知道今天已經逃不過去。
他胡亂的、粗魯的,探進紗籠,大手抓住對那從未被觸碰過的豐滿,細膩彈性的肌膚似乎讓他的瘋狂微微鬆動,竟本能的溫柔下來,輕輕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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