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妥,主客盡歡,將軍更是與文東兄弟相稱。
眾人高興的飲酒,文東喝了不少,臉色潮紅。
而接下來的事情似乎與之前的一幕毫無差別,顧風霜做的傭兵時間最長,對這邊風俗熟於精通,看起來喝的醉醉醺醺,將懷中女人紗籠解下,一顆腦袋埋在了裏面。
凌雲這個混蛋色-性不改,估計是真的喝的有點多,竟直接將腦袋鑽進了歐洲女郎的寬紗里。白膚女郎不堪挑逗,臉蛋通紅,雙手支在後面,揚起雪白的脖頸。
文東看他出醜,有些生氣的抬腿在他撅起的屁股踹了一句,罵他沒出息。
凌雲腦袋埋在紗籠里,咕咕噥噥,顧不得其他。
將軍見狀大笑,文東也是有些尷尬,伸手接過身旁清秀少女的酒盅,一飲而盡。
將軍看文東對身旁少女慈眉,笑着道:「文老弟好像對櫻子情有獨鍾。」
「我看周老哥是喝糊塗了,你哪裏看出來了,我可沒有。」文東無奈一笑,自己連碰都沒碰她一下,哪裏來的情有獨鍾?
不過可能是因為日本女人帶了些奴性,這個女-奴看起來更是溫婉。再加上身形嬌小可愛,讓他某刻間想到了家裏言辭相依,溫柔卓善的蘇月夢,心中憐惜,不忍欺負罷了。
「不然。」將軍看在眼裏,卻是搖了搖頭,不相信文東的否定。
「文老弟有所不知,櫻子其實並非女-奴。他的父親惠田雄雙在早年與我多有來往,只不過一年前,其父在日本慘遭殺害,櫻子因為在我這裏遊玩,所以才躲過這一劫,她是我的侄女。」將軍悠悠的說道。
聽到叔父的話,櫻子面色露出淒哀之色。文東剛好有些驚訝的側頭看她一眼,正看到她此時的樣子,那泫然淚泣的表情讓人憐惜。
「櫻子很懂事,自覺在我這裏吃喝住,心中感恩,這才想幫我做些事情。若是她來此遊玩些時日尚好,但時間長了,她已出現水土不服跡象。如果文老弟不嫌棄,你可將帶她到內陸去,也算是我對她父親的一個交代。」
「周老哥,這大為不妥。我乾的都是賣命的買賣,也不知什麼時候死在哪裏,哪敢貪戀女眷。」文東聽得一陣頭大,雖然女孩長得不錯,自己也沒看出什麼來。但這在他看來,周樹花根本就是想在自己身邊安插個眼線,這事兒可不行。
「呵呵,文老弟你這話可就謙虛了。」周樹花佯怒看他一眼,顧風霜這些人別看粗獷、大大咧咧,但明眼人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能養出這樣一批人來,文東來歷必定不凡,他也着實想攀上文東這條線,多個朋友多條路不是?
至於這個惠田櫻子的來歷,他還真沒騙文東。
「文老弟,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櫻子跟着你,我很放心。」將軍說了一句,抬頭看向櫻子。
櫻子雖然年紀小,但方才的陪同她都看在眼裏,文東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像看那種女-奴,掌中玩物那樣的眼神。
見到叔父看來,她微微點頭,表示願意。
其實,她真的是誤會文東了。一來文東心裏只想着怎麼拿到將軍手裏的通行證,二來他又沒玩弄過女-奴,哪裏知道看女-奴是該有什麼樣的眼神??
一頓酒喝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將軍吩咐手下那位殖裝人副官給文東帶來的人安排住處。
見文東站起身,櫻子也是連忙站起身,一臉溫柔的跟着站在他身旁。
文東看的大為頭疼,自己來可是來救人的,萬一鬧個不好還有可能跟罌粟花將軍反目,這可如何是好?
罌粟花將軍到底有四十的年紀,喝了這麼多酒,老臉已經通紅,大手攬着懷中的泰國漂亮女孩,湊近文東,嘴裏噴着酒氣曖昧的道:「櫻子還是處子之身,文老弟可要溫柔着點,以後你可不要欺負她,若不然,我必定帶領兄弟,把你打個人仰馬翻……」
文東:「……」
罌粟花將軍說完便攬着女人離去,文東看了眼小臉微紅安靜站在身旁的惠田櫻子,如今也只能無可奈何。
不過,讓他真正答應的原因其實另有其他。他們這一行人沒有女眷,到時說不好還要帶着張秀秀從這邊大張旗鼓的離開,有了櫻子做掩護,倒也不錯。
這裏地氣太過濕潮,人們大都住木質閣樓。土著一般都是住在二樓,一樓放豬圈家禽,不過這裏是軍隊,一樓一般都是當作倉庫,或者是休息時用。
文東先是洗了個澡,本來櫻子說要侍候他洗,嚇得他趕緊隨便洗了兩下便鑽了出來。
這裏四季如夏,晚上空氣雖然濕潮,但卻非常涼爽。
文東正坐在藤椅上默默的抽着煙,正想事情。惠田櫻子也已經洗完澡走出來,她身上只罩了一層白色的紗籠,說白了就丫的跟蚊帳的面料差不多,雪白如玉的肌膚,纖細的身材輪廓依稀可見,一頭青絲瀑發束起,露出一張出水芙蓉清秀的面容,紗籠下露出兩條雪白柔美的小腿,許是還未擦乾淨,肌膚上面還點滴着點點水珠,在明亮的燈光下越發顯得晶瑩剔透,仿若玉人兒。
雖然衣着有些暴露,但依舊掩蓋不住身上青春活力的氣息,蓮步款款,說不出的那種高雅氣質,一看就是大家出身。
看來,罌粟花將軍好像並沒有騙自己。
眼看着她向自己走來,文東說道:「給我倒杯水。」
「好。」櫻子點頭,回身去倒水。
待她端着水走來,文東丟掉煙蒂,眼睛中雖然帶着了酒醉之意,但卻明亮無比,盯着她走路的姿勢,語氣沉肅道:「你會功夫。」
聞言,櫻子一愣,抬頭對上文東正看着自己一臉笑意的目光,清亮的眼眸悠然閃過一道殺意,緊接着素手一甩,手中杯子便向文東激射而去,同時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匕首,緊跟而上。
「嘿……」文東呲牙一笑,探手一把抓住飛來的杯子,隨即坐在凳子上一個側身,旋即猛地抬腳一腳踢在了櫻子揮來匕首的手腕之處,櫻子吃痛,哼了一聲,步伐有些凌亂,一連後退幾步才穩下身形,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哦,還不逃?」文東挑眉看着她,心中有些奇怪,在他看來,這應該是碎雲國政府派到罌粟花將軍身邊的間諜,只不過這小妞沒想到被罌粟花將軍糊裏糊塗的就送給了自己。此時她對自己動手了,明知打不過,最理智的做法應該是趕緊逃走才對,要不然,罌粟花將軍必定殺了她。
而他之所以不動手殺她,只是不想摻合進碎雲國政府和這群海盜之間的事情之中而已。
不得不說,碎雲國政府也是下足了血本,這個間諜放在哪裏都是絕色美女那個級別的。這個櫻子的長相可要比孫小潔還要漂亮一些。當然,人美到這種程度已經分不出上下,主要是看氣質,這個女人天生帶着媚骨,讓男人無法自拔。
文東玩味的看着面前怦然心動的美女間諜,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身體冒出一股子邪火來,真他媽怪事兒!
看來自己也是從跟李冰兒之後,最近這段時間禁-欲良久,前幾天蘇月夢正好又來了例假,只能貪點口舌便宜,更增邪火,另一方面原因還是那個獸王丹·獅的負面效果在作祟。
文東連忙喝了口杯子裏的水,清涼入喉,這才壓下心裏的火熱。
「你就這麼放過我?」櫻子臉色有些蒼白,一手捂着手腕,不知是疼的還是嚇得,雪額隱有汗珠,聲音依舊柔媚,卻很寒冷。
不過,她心中更是震驚,尤其看到文東探手接過自己打過去的水杯,竟然一滴水都沒濺出,而且不用起身,一招便把自己打傷。高手,絕對的高手!
「我跟你又沒有什麼仇怨,殺你做什麼。走吧,要不然等罌粟花將軍來殺你?」文東將杯子放在桌上,撇撇嘴道。
心中越發肯定,這一定是碎雲國政府的間諜。
間諜美女聽見文東的話臉色更加蒼白,不過神色有些複雜,怔怔的看着文東,好似是內心深處正在做着劇烈的掙扎。
文東看她不動,不禁皺眉,這種間諜他可不會帶在身邊,雖說不想殺她,但並非說不敢,她還敢賴着自己不成?
「你真的要放過我?」美女見得神色十分掙扎,不相信的看着文東。
「讓你走就走,我要追上去我就不是男人,趕緊走。你也不要想着讓我帶你離開,我沒那閒工夫,也不想得罪罌粟花將軍。」文東無語的道,擺擺手就像趕蒼蠅,自己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竟然碰上了碎雲國的間諜。
「主人,奴婢惠田·櫻子,願意歸順主人。」美女間諜說着,踏前兩步,竟『噗通』一下跪下身來,匍匐在文東的腳下。
文東剛準備點上煙的手一哆嗦,一下子愣住了。
不是吧,難道這幾天自己的魅力又見漲了,王霸之氣迸發連這種從小受國家薰陶死忠的間諜都給震懾服了?
我不相信,一點都不相信。
文東在心裏對自己這樣說,心中越發警惕。
「請主人答應惠田櫻子一個要求,從今以後惠田櫻子永久守護侍候在主人身邊,願意成為主人的性-奴,絕無二心。」見文東不說話,惠田櫻子不敢抬頭,再次匍匐在地上說道。
我就知道!
可文東還是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仔細的看着趴跪在地上,一副奴婢姿態的美女間諜,實在是有些目瞪口呆,他就是想威嚇一下這個間諜,讓她趕緊滾蛋,自己可不想攙和她們的事情,卻沒想到這個間諜竟然腦子短路直接投降了?不是投降,是歸降才對!
老子又不是碎雲國總統,歸降老子算什麼事兒?
不對!
文東緊皺眉頭,忽然又覺得哪裏不對勁,這個女人好像不是什麼間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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