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張涵涵的另一面
在這一塊黑子也是名氣不小,雖然就是看工地,解決釘子戶專治各種不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可卻是地地道道的地頭蛇,而且據說還認識水市天嵐幫的一位地位很高的老大,所以在被張涵涵一酒瓶子砸破頭後才會勃然大怒,此時被文東攬住,頓時面目猙獰起來。
其實他們早就看見了文東的存在,只不過之前張涵涵把文東趕走的一幕讓他們以為這個青年最多也就是眼前氣質大美女的司機或者是小跟班,所以根本沒放在眼裏。
酒精加上怒火,此時的黑子早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想着將這個敢砸自己的女人狠抽幾-巴掌然後狠狠的蹂躪一番才能解恨。
「文東,他敢占我的便宜,給我打斷他的爪子。」張涵涵沒有清醒,可是卻聽見了黑子的咒罵,嘴裏尖叫着道,如同一隻發瘋的母獅,與平時的氣質高雅全身不搭邊。
「咔吧,咔吧。」
兩聲清脆的響聲緊接着響起。
聲音脆響,在燒烤攤清晰的傳了出來,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刺耳又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聽出這是骨骼碎斷的聲音。
「嗷……」鑽芯的劇痛讓黑子疼的身子如抽風一般劇烈的抽搐起來,嘴裏剛發出了非人一般的慘嚎。
大家都是流氓,但文東後台硬,自身實力更是過硬,還真沒把這種社會流氓看在眼裏,先前是因為怕嚇到張涵涵不敢下狠手,此時聽見張涵涵的叫聲,馬上扭斷了黑子的手腕,這不是簡單的扭斷,是徹徹底底的粉碎性骨折,心中殺機瀰漫,竟敢碰張涵涵,如果不是怕嚇到張涵涵,文東真想直接擰斷他的脖子。
沒人真正了解文東的性格,只有心思靈透的何晴才知道一些,看上去他好像很貪財,卻更在乎情,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從小就是孤兒,被人所看不起的他對親情和愛情有着常人難以體會的渴望甚至是祈求,一旦得到,他決不允許受到一丁點傷害。
就更別說有人敢動他的女人了,尤其張涵涵還是他的妻子。
這已經徹底的激怒了文東的底線。
「砰!」
酒精麻痹的張涵涵忽然又抓起一個酒瓶,好似生怕文東打不過對方似的,又狠狠的砸在黑子的腦袋上,嘴裏囂張的大罵:「混蛋東西,叫你罵我老公,我打死你!」
因為喝多的原因,張涵涵這次那得竟然是裝了啤酒的酒瓶,酒瓶碎裂開來,頓時嘩啦啦的流了黑子一身的啤酒,連帶着頭上不斷流出的鮮血,此時的黑子看起來可謂是悽慘狼狽到了極點,活像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丑鬼。
文東也被張涵涵的表現驚訝的瞠目結舌,尤其是剛剛她那句話,更是讓他心中莫名的一暖,都喝成這樣了心裏竟然還在乎着自己,很明顯,之前這個女人面對自己冷笑口口聲聲要跟自己離婚顯然是假的,自她的內心中根本就沒有真的跟自己離婚的打算。
不過眼前張涵涵的樣子卻實在讓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她做出的事。
被整個嵐雲集團無數男人暗戀心中仰慕的女神竟然嘴裏叫囂着髒話,手裏更是輪着酒瓶子砸的人腦袋頭破血流,不知道這一幕若是被嵐雲那無數暗戀張涵涵的男人看見,會不會集體跳河自盡。
砸了黑子一酒瓶子,張涵涵這才想起什麼,忙轉過身來:「文東,你的手沒事吧?我剛剛好像聽到了骨頭斷了的聲音……」
「我沒事。」文東笑笑對着她揚了揚自己的手,同時一腳把面前疼的依然在瓷牙咧嘴的抽搐慘嚎的黑子踹到一邊。
那小青年果然是虛張聲勢,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已經嚇傻了,連手裏的酒瓶子掉到了地上都不知道。
「黑哥。」
遠處兩桌人這時候也終於反應過來,趕緊奔到了老大身邊,這時候那嚇呆的小青年才回過神來,也跟着連忙跑過去攙扶。
幾個小青年目光驚嚇又不時警惕的看着文東,這些小青年只是小混混而已,臉社會流氓都算不上,讓他們虛張聲勢站站場子或者是欺負一下老頭還可以,要論到打架,不但見血尤其是骨折的這種,他們根本就不敢。
「快,麻痹的,開送我去醫院,我的手斷了,快點……」黑子恐懼的叫着,兩隻手腕的疼痛讓他忘記了讓小弟給自己報仇。
「這個傢伙的手斷了?不會是你弄的吧?」看着幾個小青年抬着渾身顫抖不止哀嚎不斷的黑子離開,張涵涵的酒醉也被這麼一折騰醒了一些,一臉迷惑的看着文東。
文東白了她一眼,這還不是你說的?而這時候,燒烤店的老闆趕緊跑了過來,着急說道:「先生小姐,你們還愣在這裏幹嘛,趕緊走啊,剛剛那群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走的晚了他們回頭帶人過來你們可就走不了了。」
文東感謝的看了燒烤老闆一眼,點點頭掏出幾張紅票子,數也沒數的扔給燒烤老闆,拉着好似還不願意離開的張涵涵走向路邊的展翼。
「文東,我的酒,我還沒喝夠……」張涵涵小手掙扎着。
「咱們家裏有,有很多,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陪你喝。」
「不,我不用你陪,我自己喝。」張涵涵生氣的要晃開文東抓着她的手道。
「好好,我不陪,你自己喝,都是你的。」文東心中苦笑,跟哄孩子似的將腳步打晃的張涵涵塞進車裏,這才開着車緩緩離開。
剛將車子開上馬路,文東緩了口氣忽然聽到旁邊有奇怪的聲音,扭頭一看張涵涵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此時的張大美女手裏正舉着一個啤酒瓶美滋滋的喝着,然後對着文東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臉,很是嬌憨。
「你這啤酒從哪來的?」文東左看右看都沒看出張涵涵什麼時候帶了一瓶啤酒上來。
「不告訴你。」張涵涵真的喝醉了,竟調皮撒嬌似的對文東吐了吐小舌頭,身子蜷縮在椅子上,如同一個純真的孩子似的,轉過有看着文東,說道:「我想去蹦迪。」
「嘎吱……」文東一個急剎車,差點沒衝進溝里去,目瞪口呆的看了眼身旁蜷縮在座椅上的張涵涵,心中差點罵娘,更加後悔剛才沒把那個黑子的下肢也廢了,媽蛋的沒事跟張涵涵說蹦迪好玩幹什麼,再說那時候這婆娘不是醉了嗎?怎麼還記得呢?蹦屁的迪啊,有什麼好蹦的,這女人還沒瘋夠?
「你真的要去蹦迪?」重新啟動車子上了馬路,文東鬱悶的問了一句。
「嗯,我要去蹦迪,狂暴的音樂在耳際邊瀰漫,點燃身上每一個細胞,讓它們都發熱發燒……」張涵涵懷裏抱着酒瓶如同做夢一樣眯着眼睛,嘴裏輕輕的嘟囔着。
文東終於確定張涵涵真的喝多了,要不然,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以自己對她的理解,張涵涵是非常厭惡這種吵鬧混雜的場所的。
這婆娘根本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去了迪廳這種低級娛樂場所更難保不會再有麻煩,尤其她還喝醉了,不過看着身邊張涵涵嘴裏不斷嘟嘟囔囔要去迪廳玩,文東再次沒辦法拒絕了。
既然張涵涵想瘋那就瘋吧,大不了今晚就給老婆當次貼身保鏢了。
雖然這麼想,路上文東還是給范有成打了個電話,范有成是橙色年華的老闆,知道自己跟張三白的關係,還巴不得自己能多欠他一點認清,聽自己一說,忙不迭的答應,雖然橙色年華並不是迪廳,不過哪條街上還真有個迪廳,巧合的范有成還是迪廳老闆,這樣一來,就算真有不長眼的倒也省去不少麻煩。
「到了嗎?」文東剛停好車,正猶豫着要不要喊一下好似已經睡着的張涵涵,如果睡着了自然最好了,直接掉頭回家,不過剛一猶豫,蜷縮在車座椅上的張涵涵便睜開半眯的眼睛,盯着車窗外好奇的問道。
「是啊,到了,還去嗎?」文東試探着問。
「當然了,都說好了的。」
文東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下車,抱起半夢半醒嘴裏還不斷疑惑嘟囔着是不是迪廳的張涵涵下車。
「這就是迪廳?」張涵涵一手攬着文東的脖子眨巴着眼睛盯着迪廳門口那閃亮的大牌子,看了眼進出的客人,一雙美目迷離的眯着轉頭看向文東,好像在懷疑文東是不是在騙她。
「是啊,牌子上這不寫着呢嘛。」文東一陣無語。
張涵涵眼睛頓時一亮,『嗖』的從文東的懷裏蹦到地上,第一時間便竄了進去,跑了兩步忽然又回過頭來,瞪着文東生氣的道:「你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快點啊,晚了人家可能就下班了。」
「大姐,這是迪廳,你蹦到天亮都成,下個屁的班啊?」文東也是被折騰的不行,一臉無奈,卻是連忙跟了上去。
張涵涵聽的一愣,此時醉酒的張涵涵好像是一個純真的女孩子,歪着小腦袋自信的看着文東想了想,好像文東說的不錯,卻又高興的點點頭:「好主意,蹦到天亮好。」
我日!
文東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台階上,差點沒忍住甩自己兩個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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