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什麼矮丑坨!他叫趙易飛,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要再詆毀他,信不信我踹你!」李冰兒柳眉倒豎的道。
「青梅竹馬啊?哎呦我去,完了,徹底沒希望了。」文東哀嚎。
「滾蛋吧你,我跟小飛哥的感情很純潔,我們不會的。」李冰兒哼道。
「這麼說,我還是有希望的了?」文東眼睛一亮,一臉期盼的看着她。
「no,你也沒希望了,我的心不在你這裏,你可以死心了。」李冰兒笑道。
「那在哪?」
「你知道的。」李冰兒眼神勾了勾,低頭看了眼一直掛在脖頸上的心形掛飾。
文東臉上哭喪:「靠,一點希望都沒了?萬一那傢伙在國外掛了呢?」
「滾!你少咒他!就算他掛了也輪不到你,你這傢伙太花心了,雖然你有時候挺討人喜歡,但你人品太差。」李冰兒一針見血,一點都不給文東面子。
「哇靠,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李冰兒笑眼眯眯的道:「你猜?」
「不猜了,你讓我安靜的哭一會,表打擾我……」
李冰兒:「……」
——
兩人開車來到千亭酒居,雙兒等人看到李冰兒臉上的傷疤頓時大驚,連忙上來慰問,雙兒那丫頭因為混的熟點也很大膽,直埋怨道文東怎麼保護的女朋友。
文東陪着笑直說是自己的過失,甚至大言不慚的說道以後一定保護好冰兒媳婦,雙兒等人這才放過文東,倒是氣得一旁的李冰兒直拿冷眼豎他。
文東心裏暗爽,blgbd,國外那個混帳東西讓老子這麼憋屈,我就賺冰兒的便宜,氣死你丫的。
哥哥就是這麼壞,就是這麼流氓,你咋滴吧——
因為李冰兒受傷,所以這次沒有上酒,光吃飯明顯用時間並不多,而且兩人都不是細嚼慢咽的主,三下兩除二就吃飽了,因為要等趙易飛那傢伙,所以李冰兒也沒離開,於是兩人就打算出去走走,反正也走不多遠。
千亭酒居是之前李冰兒帶他來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好地方,最大的原因就是這裏遠離鬧市。
街道兩邊大都是很早以前蓋的老房子,頗有農村的親土風情。街道上很安靜,昏黃的路燈下只有三兩個人走過,有些路段的路燈還壞掉了,下面一片黑暗,一路走來都沒幾輛車路過。路邊的梧桐落下幾片泛黃的落葉,揚灑着秋涼之意。
秋高氣爽,微涼的晚風吹在臉上,讓人心曠神怡,在這裏散步的確很不錯,尤其陪着大美女,唯一讓人無奈的是不能牽手,不能……
「我想尿尿……」路過幾根壞掉的路燈區,路旁儘是黑暗,文東說道。
「哪那麼多事,這附近沒有衛生間,憋着!」李冰兒沒好氣的說道,對於文東的粗俗很不滿意。
「這活人也不能讓尿憋死啊,要不……」
「不行,不能隨地大小便,小心我抓你進局子裏去。」李冰兒氣哼道。
「喂,多大點屁事啊,這都要抓我進局子?」文東哭喪着道:「不管了,抓就抓吧,為了我未來媳婦的幸福,我可不能憋壞了。」說着就解褲子。
李冰兒一陣無奈,連忙扭過頭去:「趕緊滾蛋!」
「得令。」文東得意一笑,不過他可不會在李冰兒面前耍流氓,鬆開手抬步就向黑暗的街道旁走去。
忽然,遠處一陣刺目的亮光直射到這邊,讓文東要去小解的地方霎時間亮如白晝,文東低聲咒罵了一句,稍稍側頭望向亮光的來源,不禁一愣。
正見七八輛麵包車疾馳而來,遠近光燈快速的交替着,哪怕文東視力極好,也被搞的差點失明,雙眼緊緊眯起,這條街道平時連輛摩托車都是好幾分鐘都不會出現一次,這下怎麼來了這麼多車,這裏燈光昏暗,他們開的這麼快,要死嗎?
文東連忙看了眼不遠處的李冰兒,因為自己要小解,所以李冰兒將身子側到了一邊,背對着疾馳而來的車輛,因為遠近光燈交替,壞掉的路燈下映照出忽長忽短的背影。
雖然因為背對着的緣故不會讓李冰兒被燈光照的失明,可她也看不到疾馳而來的轎車。
文東猛地側頭,看着直衝而來的幾輛車,照這個角度,李冰兒一定會被撞到。
突然,一股不好的預感霎時間襲上心頭。
「草!」
文東大罵一句,猛地對李冰兒沖了上去,同時口中大喊:「危險,快過來!!」
「啊?」李冰兒疑惑轉頭,耀眼刺目的燈光頓時讓李冰兒忍不住伸手遮住了雙眼,嘴裏也跟着發出一聲驚呼。
「你這個傻-逼!」看着站在路邊不動只是遮掩的李冰兒,氣得文東破口大罵,使出吃奶的勁,速度再快幾分,千鈞一髮之際,文東一把抓住了手足無措李冰兒的胳膊,猛地向自己這邊使勁一拉。
而因為疾跑的慣性,文東卻沒有止住身形,身子慣性的向飛馳而來的車撞去,文東緊咬牙關,憑着感覺,一隻腳使勁往前一踹。
生死一線,若是車速慢一分,文東一腳踹空的話,那麼文東整個身子都會踉蹌到即沖而來的車前面去,就算文東再厲害也得被撞飛。
踹中了!
「嘭!」的一聲響起,文東一腳準確的踹中車頭,因為腳面緊貼車門,文東的身子霎時間被帶的一個踉蹌,而這時候,開車的人好死不死的猛的向文東這邊一大方向盤,勢要將文東給撞死,照這個角度,文東就算不被撞死也得被撞得重傷。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任開車的人也沒有算到,文東的肩膀竟然『砰』的一下撞在了車旁的左視鏡上面,左視鏡頓時被撞得稀碎,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文東好像都聽到了自己肩骨被撞裂的聲音。
速度太快,從文東救下李冰兒到被撞僅僅維持了不到一秒而已。
而接連兩次被撞,文東也抱着懷中還沒回過神來的李冰兒向路邊滾去,直接滾到了梧桐樹後面才停下身形,文東再次苦逼的當了肉盾,懷中的李冰兒幾乎沒有被傷到,可文東就慘了,這可是水泥地啊,全身的骨頭如同被強行拆開般疼痛難忍,胳膊膝蓋等着力的地方更是又疼又麻,不用看也知道是見血了。
文東的身體霎時間出了一層冷汗,本就憋尿的他差點被嚇得小便失禁,自己的小命可是差點就掛在這裏了。
這些開車的傢伙明顯是故意的,來者不善啊。
果然。
「吱吱……」
幾聲劇烈的剎車聲響起,車胎與粗糙的水泥地劇烈的摩擦,刺耳的聲音如同碎玻璃間使勁的相互擦動,讓人頭皮發麻聽着難受,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的刺耳。
而最前面那輛猛打方向盤的車也是一頭扎在了前方不遠的花壇裏面,車頭撞上一顆大梧桐後才堪堪止住車速,照這個速度撞上去,恐怕車裏的人就算不被撞死也差不多了。
「怎麼回事?」李冰兒慌忙起身問道。
「來者不善,你快逃,找機會打電話讓警察來救援,不用管我,我死不了。」文東疼的渾身顫抖,一把推開李冰兒快速說道。
「不行,這裏太偏遠了,就算警察最快也得一刻鐘才能趕來,而且還是立即出警,這明顯不可能,你留在這裏太危險了,我們一起走。」李冰兒果然不愧是刑警出身,雖然剛才慌了一下,但短暫的失神過後便馬上恢復了冷靜,她知道要不是文東剛才救她,恐怕她已經死了,這時候她絕不可能拋下文東不管,文東明顯受了不輕的傷勢,嘴角都溢出了鮮血,她剛才還聽到『嘭』的一聲大響,文東明顯被車撞了,這時候撇下他獨自離開,李冰兒做不到。
「草,你這個傻妞!」文東要被氣瘋了。
要說他自己在這裏,就算對方的人數再多上一半也沒有關係,文東起碼有兩種方法保命。最安全的方法自然是使用那僅有兩滴的『你看不見我』,進入隱身狀態,鬼都看不見他;第二就是使用同樣僅有兩滴的魚美人之淚,全身狀態恢復滿值,這些傢伙他還真看不在眼裏,當然,是逃跑,不是跟他們拼殺的情況下。
魚美人之淚本來有三滴,可就在之前跟青血打架的時候用過一滴了。
「你不用勸了,我不會走的,要死一起死。」李冰兒小手扶着文東,讓文東靠在自己身上,小臉決然。
文東知道勸不住李冰兒,也只能作罷,想要殺死他可沒那麼簡單,大不了用魚美人之淚,唯一擔心的就是需要跟李冰兒解釋。
「你帶槍了嗎?」文東急忙問道。
「沒有。我受傷住院這兩天,我的槍被隊長拿去了,今天去警局忘記要了。」
「靠!」
「放心吧,這裏鬧的動靜這麼大,很快就有人趕來的。」李冰兒俯身將文東扶了起來,轉頭向不遠處已經停下來的七八輛車看去,眼中滿是警惕。
雖然是這麼說,但他們都很清楚,恐怕這次就算不死也離死不遠了,等警察來,起碼也得半個小時之後,他們能撐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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