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繼續餵:「真能睡。」
水安絡掙扎着坐起來,一把將飯碗奪了過去,三兩口將一碗粥全部喝掉,「還有嗎?還有嗎?餓死我了,哪有你這樣的人,把人家吃了都不給飯吃的。」
楚濘翼回頭,將熬粥的整個大碗都給她抱了過來。
水安絡笑眯眯的接了過去,直接抱着大碗開始喝了,喝到一半被楚濘翼伸手奪了過去:「行了,太多一會兒睡覺難受。」
水安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雖然還是有些餓,不過好多了。
楚濘翼將大飯碗放下,低頭看了看時間,「起來走走再睡。」
水安絡直接趴着,「我不要,累。」
楚濘翼伸手拉住她的腰身,抱着她起身,水安絡雙腿夾住了楚濘翼的腰身,雙手摟着他的脖子,「你幫我走吧。」
楚濘翼涼颼颼的看着自己媳婦兒,不過卻也抱着她在臥室走來走去,算是幫她溜食。
水安絡靠在他肩頭,昏昏欲睡。
「夏凌死了。」楚濘翼突然開口說道。
水安絡瞬間精神了,抬頭腦袋看着楚濘翼:「啊?你殺的?」
楚濘翼一巴掌打在了她腦門,「你老公是隨便殺人的人嗎?」
「那你還能把人氣死呢。」水安絡實話實話。
楚濘翼:「……」
趙菲菲的死,算是記在水安絡心裏了。
楚濘翼也不和她一般見識,開口說道:「夏凌昨天晚突然讀取了祁柔的記憶,導致了載體的衰敗。」
水安絡的小臉在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不可思議。
她呆萌的眨眼看着楚濘翼,好像在消化他剛剛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讀取了宿主的記憶,也是,夏凌變成了祁柔姐?」水安絡驚叫出聲。
「重點在,最後一句。」楚濘翼黑着臉開口說道。
水安絡:「……」
「不好意思,從來,從來。」水安絡呵呵笑着,最後一句是什麼來着?
「所以,夏凌因為讀取了祁柔姐的記憶,造成了載體的死亡,這是什麼道理?」水安絡說着,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好像有些說不清楚啊。
這個問題,楚濘翼也回答不出來,算是他在聰明,也回答不出這個問題,他想,算是那些研究基因人的專家,也是回答不來的,因為他們根本還不知道。
水安絡拍了拍楚濘翼的肩膀,然後從他身跳下去,從床底下拉出了一個盒子,裏面有之前項叔留給她的全部筆記。
楚濘翼坐在床邊看着直接在地坐下便開始找東西的水安絡:「找什麼?」
「我記得之前師父有記錄,人的記憶細胞在人死亡後還能存活一段時間,我想也許能找到一些別的東西。」
水安絡說着,繼續翻着手的筆記,「好像是一個宣佈腦死亡的患者,沒出一天時間,沒有了生命特徵,可是送到停屍房的時候,項叔做過一次檢查,他海馬體處的記憶細胞還是活躍的。」
楚濘翼蹙眉,沒有打擾她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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