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風刷了牙,開始洗臉。
喬治還在那邊說着。
封風權當聽不到。
封風簡單沖了澡,然後才開口說道:「老子今天要去巴結岳母,少給我添堵,讓老子一張三十幾的臉,去演一二十的毛頭小子,你臉可真大,不去。」封風說着,直接掛了電話。
封風回到床邊,伸手將癱軟在床上睡覺的女人抱了起來:「趕緊起床,一會要出門了。」
「別鬧,我困。」喬雅阮推開他,翻身繼續睡。
封風:「……」
明明是回媳婦兒的娘家,結果他比媳婦兒還緊張。
「你媽喜歡吃什麼菜,還有你爸,我打算中午露一手,至少要讓你爸媽知道我餓不到你們娘倆。」封風認真的開口說道。
「隨便。」喬雅阮拿過枕頭,直接將自己的腦袋蒙住。
「這不能隨便,我們過去的時候順道把菜帶着,你媽一看估計就——」
「估計就瘋了。」喬雅阮猛的坐起來,「你見人家誰家女婿第一天上門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的?」
「我懷裏還抱着一個胖娃娃呢。」封風斜斜的看着她。
喬雅阮再次躺下,「難怪你被趕出來,活該。」
「老子以前那次去不是給他們帶的上好補品,不一樣被趕出來,這次老子換套路了。」封風冷哼出聲。
喬雅阮:「……」
封風將小不點兒接回來,小不點兒還在找弟弟在哪裏。
喬雅阮看着在家裏亂轉的女兒,忍不住開口問道:「找什麼呢?」
「弟弟呢?」
「什么弟弟?」
「乾媽說你們在忙,不是忙着給我生弟弟嗎?」小不點兒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她不要做最小的了,每次都欺負她最小。
喬雅阮,封風:「……」
小不點兒到最後也沒找到,證明大人又是在騙人的。
封風交代了小不點兒,今天要去外婆家。
小不點兒知道外婆,只是從來沒見過,媽咪和她說過,但是時間不到,所以不能帶她去見外婆。
「媽咪,現在是到時間了嗎?」小不點兒一邊吃飯一邊開口問到。
喬雅阮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封風:「是啊,到了你爹地的死期了。」
封風甩了一個眼神給她,繼續照顧女兒吃飯。
當水安絡知道封風打算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過去的時候,整個人笑到抽搐。
最後在沙發上滾了兩下才看向從楚濘翼酒櫃中拿出兩瓶上好茅台的男人。
「我說,你就不能逼格高一點,去看岳父拿茅台?楚哥那什麼82,85的拉菲你怎麼不拿?還有上次人家送楚哥的,據說全球一瓶的79年的什麼鬼的,拿出去多拉風啊。」
「奧,她爸心臟病,不適合喝紅酒。」
水安絡:「……」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長的路,是戲子的套路。
封風挑了酒,滿意的看了看,然後離開。
「你小子可真會借花獻佛,最後兩瓶也被你拿走了。」楚濘翼無奈嘆息,他手裏一共三瓶上好茅台,都是過了六位數的,年限也算是久遠,再想找,估計也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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