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樂半夜下來的時候,只是覺得房間裏帶着酒味兒。
然後便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墨路夙,辛樂頓了一下,沒有下去,而是再次轉身上去,然後拿了毛毯下來輕輕的為他蓋上。
墨路夙蹙眉,睜開眼看到辛樂,頓了一下急忙起身:「怎麼下來了?」
「怎麼不回房間去睡?」辛樂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開口問道。
「都是酒味,去睡吧,我躺會就行。」墨路夙蹙眉,可見是頭疼的厲害。
辛樂微微嘆氣,在他身邊坐下,也不說話。
墨路夙依舊躺着,修長的腿放在沙發的一邊,伸手壓着發疼的額頭,「慢慢的就好了,那些都是生意場上經常合作的人,小劉幫我擋了不少了,第一次和他們接觸,不能不喝。」
辛樂起身,去了廚房,再次開了火幫他煮了一份醒酒湯。
墨路夙閉着眼睛忍受着腦袋的疼,以前父親在,他從來沒想過回公司的事情,甚至不知道經營一個公司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做。
辛樂煮好了醒酒湯,然後端了出來放在桌上,「萬事開頭難,可是你也不能這么喝,你胃不好。」
墨路夙點頭,表示知道了。
「上去休息吧,明天中午我回來帶你去個地方。」
「你早上還要去上班?」辛樂驚呼。
墨路夙卻笑了出來:「怎麼能不去呢?我剛到公司,下面多少雙眼睛盯着我呢,不比在醫院的時候。」醫院裏,他是一步步自己爬上去的,可是在公司,他是空降的總裁,多少人看着呢。
辛樂被墨路夙推着離開,更加明白自己不走,他是不會繼續休息的。
辛樂嘆氣,最後還是上了樓。
有那麼一瞬間,辛樂甚至都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學經濟了。
為了一個墨路夙,她是徹底的瘋了。
而且即使知道瘋了,她也不想痊癒。
好像為了他,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辛樂再次醒來的時候,墨路夙已經去公司了,辛樂媽媽告訴她的,為了不打擾她休息,所以沒說。
辛樂吃過早飯之後,開始了她的養豬生活,拿着手機發信息給水安絡。
辛樂:昨天師兄喝醉了。
水安絡:要醒酒茶?二十一包,要我給你開藥方嗎?
辛樂:你這樣真的好嗎?我真的會手動說再見的。
水安絡:我剛剛送走了一個要離婚的,可是懷孕了的女人,我在想,我什麼時候變成了婦產科醫生?
辛樂:告訴她,孩子是他們複合的主要途徑,比如你。
水安絡:然而那個女人的丈夫在外面有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小情人。
辛樂:
這就尷尬了。
水安絡:所以你來找我是說你男人昨天喝醉了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嗎?
辛樂:我覺得我可能真的要把你拉黑了,我只是心疼他,你家楚哥也這么喝酒嗎?
水安絡:你在逗我,楚哥不想喝酒,誰敢灌他?
辛樂:「」
沒有辦法聊天了,她被水安絡直接的給傷的渣渣都沒了,犀利一姐說的就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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