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說着,伸摸了摸她帶着寒氣的額頭。
辛樂微微斜眼,依舊在喘息着,可見這會兒的她依舊不舒服。
「你試過溺水嗎?就是溺水過一次,就再也不敢去游泳的那種感覺,不受控制的對水的恐懼,你試過嗎?」辛樂開口說着,「我試過。」
水安絡嘆息,「說出來真的有這麼難嗎?」
「不是難,是害怕,那是死亡都無法克服的恐懼。」辛樂低聲開口說着,靠在了水安絡的肩頭,「我不是你,水安絡,我不是你。」
水安絡身子微微一頓,她不知道辛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是她這種性格,還是說,在師兄的心,她不是水安絡。
「你想要沒有愛情的婚姻嗎?」水安絡冷哼一聲,帶着薄怒。
「沒什麼不好,至少我確定,我真的很愛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夠了。」辛樂說着,微微抬眸:「難道不是嗎?愛情的目的不就是長相廝守嗎?」
水安絡:「……」
「神經病。」水安絡低聲罵了一句,這倆都是神經病。
辛樂沒有反駁水安絡的話,她承認在這個問題上,她是神經病,而且還是病入膏肓的神經病。
水安絡回頭看了一眼裏面,那裏同樣躺着一個神經病。
「我去幫你倒杯水。」水安絡嘆氣開口說道,「反正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聽是嗎?」
辛樂伸覆蓋住了水安絡的,「謝謝你,真的。」
水安絡冷哼一聲,「折騰吧,我就看看你們兩個能折騰出什麼花來。」水安絡說着,扶着牆壁起身,「反正我告訴你師兄喜歡你你也不信我,我告訴師兄,他能給你幸福,他也不會相信他自己,就這樣,你倆慢慢折騰吧。」
辛樂抬頭看着水安絡:「有必要這麼犀利嗎?」
「哎吆喂,這就叫犀利了,犀利還不能把你們這倆縮殼的烏龜弄出來呢。」水安絡聲音不小,裏面的人也能聽到。
水安絡扶着辛樂起來,將被子在她的身上披好,然後扶着她回了病房。
墨路夙這會兒已經閉上了眼睛,水安絡在黑暗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墨路夙一眼,然後扶着辛樂在床邊坐下。
「你就是大半夜不放心我過來的?」辛樂低聲開口問道。
「我閒的,大半夜不睡覺,過來讓你們兩個氣。」水安絡說着,扶着辛樂靠好,「我不來你就打算一個人死在外面?」
「小點聲。」辛樂伸拍了拍水安絡的臂,「我沒事了,你快回去吧。」
水安絡都懷疑自己就是沒事來找虐的,氣惱的轉身,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啪的一下將病房裏的燈全部打開。
瞬間,房間亮如白晝。
辛樂下意識的看向因為亮光伸擋住了眼睛的男人,然後惡狠狠的看向了水安絡。
「水安絡。」
水安絡哼了一聲,「姐不爽。」水安絡說着,直接轉身離開。
辛樂:「……」
絕交,絕交,這姐妹絕對不能要了。
可是這會兒墨路夙已經醒了,她要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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