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敗家玩意兒。
楚濘翼看着水安絡,恨不得一手把她按在洗澡水裏淹死。
「媳婦兒,媳婦兒,這是你媳婦兒,自己選的媳婦兒。」楚濘翼自我暗示着,將人從來面撈了出來,然後拿過浴巾將她包上,抱着她下樓去喝水,不然他如果把她自己放在這裏,估計回來池水都讓她喝乾了。
楚濘翼抱着她下樓,放在沙發邊,按着她坐下,「乖乖等着,我去給你倒水。」
水安絡認真的點頭,好學生似的坐着,大眼水汪汪的,好似在說,你去吧,我等着。
楚濘翼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快速的去了廚房倒水,只是他剛剛走到廚房門口,便聽到了後面高亢的歌聲。
楚濘翼回頭,腳下一滑,差點直接摔倒。
他家智障媳婦兒這會兒正站在沙發上,將浴巾揮舞在手裏,大唱跑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穿着濕噠噠的小衣服,揮着厚重的浴巾,一邊唱一邊跳。
楚濘翼發現,第一次,他對自己媳婦兒的身體沒了性趣,因為現在他滿腦子都只有四個字:瑪德智障!
楚濘翼倒了水出來,揪着她坐下,壓制住她不安分的身子,將水杯放到她唇邊:「喝水。」
水安絡或許真的是渴了,所以不需要楚濘翼怎麼哄,抱着杯子咕咚咕咚的就喝下去了。
楚濘翼看着喝水的媳婦兒,在思考要不要把她直接打暈了,因為這樣的媳婦兒簡直是太考驗耐心了。
水安絡喝完了水,可憐兮兮的拿着空杯子給楚濘翼看:「沒了。」
楚濘翼嗯了一聲,接過杯子便要將她放下,誰知道水安絡卻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騎坐在了他的身上,還眨眼看着他的唇,「這有水。」
楚濘翼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唇被人咬了。
這個小畜生。
水安絡咬着他的唇,身子不安分的在他身上蹭着。
楚濘翼想,除了能折騰,還是有些好處的,不喝醉的她可從來沒這麼主動過,所以鑑於某人強勢進攻找水喝,某人目標準確的引導某人進行另外一種不可描述的動作。
以至於,水安絡真的在一個地方小小的範圍內活動了許久,最後直接睡着在某人懷中。
楚濘翼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女人,他身上的衣服還算整潔,只是被汗水浸濕,楚濘翼微微喘息,平緩自己的情緒,這算是第一次,從頭到尾都是水安絡一個人在動,楚濘翼要的就是讓她自己動,這樣動完才能消停。
直到楚濘翼氣息完全平緩了下來,他才輕輕的將水安絡從自己身上抱開,拿過紙巾收拾了一下殘局,然後提好褲子抱着她上樓。
然而,楚濘翼是真的低估了自家媳婦兒喝醉酒的戰鬥力,剛剛洗完澡還沒回到床上的女人再次醒來,繼續發她的酒瘋。
楚濘翼靠在床邊,看着房間裏穿着睡衣抱着枕頭當話筒又唱又跳的媳婦兒,忍不住伸手捏着自己的額頭。
這媳婦兒,賤賣了,五塊錢一斤,誰要?送貨上門,不接受退貨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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