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路夙看着她,微微眯眼:「我們談談。」
辛樂低頭看着他握着自己腕的大,曾幾何時,她希望這可以一直握着她的,可是一切都不過是她異想天開。
辛樂再次抬頭,微笑着看着墨路夙,「墨醫生應該不是來看病的吧,畢竟墨醫生自己就是醫生,我現在是上班時間,還有病人在等着我,抱歉,我沒時間和您談談。」辛樂說着,直接甩開了他的,轉身離開。
墨路夙看着她的背影,雙忍不住握緊。
水安絡看着辛樂的背影,背着雙走到墨路夙的伸,「哎吆,師兄好像被拒絕了。」
墨路夙:「……」
你很無聊?
水安絡笑的優雅,「師兄啊,前天晚上我們吃了百塊的烤串。」
「然後呢?拉肚子了?」
水安絡滿臉黑線的看着墨路夙,「你這樣會把天聊死的,真是的。」水安絡擺了擺自己的,「然後呢,這百塊的烤串是為幾天後的辛樂送行的,據說她下周要回老家相親去了,對方好像是銀行上班的,很高大上有沒有?」
相親?
銀行上班?
墨路夙回頭看着那早就消失的背影,心裏有種澀澀的感覺。
水安絡被楚濘翼揪着離開,這丫頭不單單去吃了烤串,還吃了百塊錢的,她怎麼不把她的肚子撐破呢?
「哎,哎——」水安絡叫着,人已經被拉了出去。
「行了,你的任務完成了。」楚濘翼說着,拉着水安絡出了醫院。
水安絡叫了一聲,跑到楚濘翼前面:「你的意思是,他倆還有戲唄?」
「那不好說,我看辛樂對他現在是完全沒感覺。」楚濘翼實話實話,如果連恨的想法都沒有了,那就是真的要沒有感情了。
水安絡有些頭疼,她也是這種感覺,辛樂對師兄完全死心了。
辛樂忙了一天,下班換了衣服一邊打電話一邊拿着自己的包向外走去,「下周,周我就放假了,到時候肯定回去啊,媽,您這一天幾個電話累不累啊?」
辛樂說完,剛剛關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男人,她秀眉微微一蹙,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外走。
「我累?我不累行嗎?啊,你說你上次非要急匆匆的把自己嫁了,連人都不讓我們見見,離婚了才告訴我們,我和你爸能放心嗎?」辛樂母親在電話那邊氣呼呼的開口。
辛樂無言以對,聽着背後的腳步聲,眉頭只是蹙的越發厲害,這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我和小商說了,他說到時候去場接你,定好的時間不能變了啊。」辛母換了情緒,開口說道。
小商?
銀行小開?
辛樂嘴角微微一抽,不可思議的和自己媽說:「媽,這還沒相親呢,您怎麼還使喚上人家了?」
「什麼使喚不使喚的,小商是你姑父的屬下,這知根知底的,可比你自己找的靠譜。」辛母明顯對這個小商很是滿意。
可是明顯有的人是不滿意的,比如此時站在辛樂身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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