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科?
墨路夙微微眯眼,看着被關上的門,總是覺得這樣的辛樂好陌生,陌生到他完全抓不住。
辛樂換完衣服出來剛好六點,她的下班時間。
墨路夙看着走到衣架邊拿了包便離開的女人,起身跟了出去。
辛樂走到門口,回頭看着跟過來的男人,「墨醫生,你很孝順,也是個好男人,可惜我不是你體現孝順的工具,也請你看清楚,不要在想着為了別人委屈你自己,不值得。」辛樂說着,對着他微微點頭:「再見。」
墨路夙腳步微微一頓,為了別人委屈自己?
娶她或者現在的復婚是委屈嗎?
他到底是為了外婆娶她,還是為了——他自己?
辛樂打算提前回家了,在這個周的周五便請了長假,然後改了票,當天晚上便離開去了場。
水安絡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在場了,還有半個小時飛起飛。
水安絡拿着看着坐在一邊沙發上的墨路夙,「不是下周走嗎?」
墨路夙猛然起身,還未離開便被水安絡叫住了:「你別去了,半個小時起飛,你連城區都出不去,更何況場在郊外。」
辛樂聽到水安絡的聲音,微微勾唇,這也是她的意思,她知道墨路夙要盡孝道,就好像上次和自己結婚,多數原因是因為水安絡想要他們結婚。
一次已經刻骨,她不想第二次被蝕骨。
這種感覺,太痛苦了。
「安絡,我要登了,到家再給你打電話。」辛樂開口說道。
「好啊,那你路上慢點,到了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水安絡說着,便已經掛了電話。
水安絡收起,放開看着靠在牆壁上的男人,這男人最近好似長在了牆壁上一樣,偏偏這副樣子,讓人看着就心疼,辛樂怎麼就不心疼呢。
「她家在哪裏?」墨路夙開口問道。
水安絡靠在門的另外一邊,「師兄,你告訴我實話,你上次和辛樂結婚,是不是因為我說過要把辛樂介紹給你認識?」
墨路夙嘴角微微一掀,沒開口。
所以,這是默認了?
水安絡突然覺得胸口被堵了一口氣,這口氣幾乎要把她堵死了。
水安絡拿着在房間轉了幾圈,然後才看向他,「那麼這次呢?因為這是奶奶的心愿,所以你要和她復婚?」水安絡的聲音甚至帶着一抹尖銳,因為害怕裏面休息的人聽到,她不得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墨路夙依舊沒有開口。
水安絡看着他,最後開口說道:「師兄,你真的是太傷人了,如果我是辛樂,我只希望這輩子都沒有認識過你。」水安絡說着,直接轉身離開。
墨路夙的腳步向前抬了一步,好似想要追出去,可是卻在下一秒狠狠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如果我是辛樂,她只希望這輩子都沒有認識過你。
他傷她,真的這麼重嗎?
重到就連水安絡都看不下去了?
她說:墨醫生,你很孝順,也是個好男人,可惜我不是你體現孝順的工具,也請你看清楚,不要在想着為了別人委屈你自己,不值得。
墨路夙靠在牆壁之上,心疼到幾乎窒息的地步。
這些年,他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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