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這個世界是不是太了?
怎麼又遇到那個男人了?
不過冰冷就算了,沒想到還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果然,這種男人品種好的都被水安絡那種腦殘佔領了。 19樓濃情
水安絡回來的時候,喬雅阮正在抱着電腦和遊戲那邊的人廝殺。
「胖子怎麼樣了?」喬雅阮一邊玩遊戲一邊開口問道。
水安絡到了水,一邊喝一邊開口道:「情況還好,只是不知道楚總那邊能拖幾天,我就怕他父母一回來就完蛋了。」
「遇到這種病人,也就你傻,一般人早就放棄了,還有誰會想到把他父母支走。.19luu. 手機19樓」喬雅阮嗤笑出聲。
水安絡喝完水,呵呵了一聲,這話師兄也過,可是她不放棄一是因為要得到喬慧和的認可,二是因為,沒有努力過就放棄,是對生命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中午去哪裏吃飯?」水安絡着,看着打遊戲打瘋了的人。
「你去買對面那家炒河粉,別打擾哀家玩遊戲。」喬雅阮一邊着,一邊嫌棄的揮手讓她離開。
水安絡被嫌棄,卻還是拿了背包起來,「玩瘋你得了,要辣椒嗎?」
「要,巨辣的那種。」喬雅阮着,水安絡已經出去了。 19樓濃情
醫院對面有不少的餐館,而這家的確實不錯,所以水安絡到的時候前面還有十幾個排隊的,水安絡只能過去排隊。
只是水安絡排隊的時候卻看到了坐在不遠處花壇上吃饅頭的非主流畫家。
「是他?」水安絡好奇的想着,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他,直到排到自己,水安絡本想兩份,卻突然改口了三份。
水安絡買了河粉,提着過去。
畫家受傷的手微微垂着,未受傷的手拿着一個饅頭慢慢的吃着。
其實,他很優雅。
水安絡站在他面前,在畫家抬頭的時候才將自己手裏的原味河粉遞到了他面前:「請你吃的。」
畫家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不解。
水安絡將飯盒放在花壇上,微微歪着自己的腦袋,然後開口道:「吃飽了才有力氣畫畫不是嗎?」
畫家微微勾唇,「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好人。」水安絡笑眯眯的開口着,然後轉身回了醫院。
畫家拿着饅頭的手微微一頓,深邃的眼眸中漸漸的出現了一副畫面。
【後海拱橋之上,女孩正站在橋上看着遠處的夕陽,她身後的男孩奮筆疾書的為她畫畫。
終於,女孩回頭了,她十七八的樣子,長發飄飄,柳葉眉,琉璃眼,一張櫻桃嘴嬌艷欲滴。
「你在畫我嗎?」女孩着,跑了過去,繞過畫板看着出現在畫板上的一個背影,還有遠處的夕陽,「你好厲害。」女孩驚呼。
男孩伸手撓着自己的腦袋,有些害羞。
「啊,你是那種在路邊為人家畫畫,然後賺取路費來窮游的人吧,我最羨慕這種人了。」女孩興奮的開口着。
男孩沒有回答,他只覺得,這個女孩,真好看。
女孩低頭,從自己包里拿了五百塊錢出來,「給,這是我的畫錢。」
「不用——」
女孩笑,「給你當路費啊,我可是好人。」女孩笑着,拿着畫跑開了。】
畫家低頭,看着花壇上的飯盒,心中撕裂般的疼,「安心。」一聲呢喃,輕輕從他絡腮鬍下的口中帶着痛苦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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