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慧和帶着不解回頭看着她,「學習?」
「也不是,是我想用來和梁謙談談。」水安絡開口說道。
喬慧和眉頭蹙的越發厲害,卻好像是因為體力真的支撐不住了,所以在走廊的凳子上直接坐了下來,抬頭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水安絡。
「萬一刺激到他,這後果——」
水安絡微微抿唇,「我知道,可是喬院長,現在是心臟破裂,如果其他併發症齊發,您覺得後果不是一樣的嗎?」
喬慧和好像在想這件事。
「你可想好了,他的自然死亡,和受刺激死亡完全是兩個概念,到時候你就真的要脫下這身衣服了。」
喬慧和和她說的認真,這好像也是喬慧和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和她說話,而不帶着任何的情緒。
水安絡緊緊絞着自己的雙手,明顯的也在糾結,畢竟這是關乎人命的大事。
「濘翼說,任何事情,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就比沒有絲毫幾率值得去做。」水安絡沉聲開口說道:「喬院長,我可以簽風險協議,問題我一個人承擔。」
喬慧和認真的看着水安絡,好像是看到了當年實習的自己。
只是,那個時候,她的身邊沒有支持她的人,只有為難她的人,她走到今天,全是靠着自己。
至少,她的背後還有一個楚濘翼。
喬慧和沒有回答她,反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就這麼在意我給你的這個機會?這麼在意濘翼?」
水安絡身子微微一動,然後低頭想着這個問題,「我很在意這次機會,因為好像除了這次機會,您不會再給我另外一次,說的偉大無私一點,就是覺得每條生命在消失之前都值得被努力爭取保護住,說的自私一點,我在和自己較真吧,我想努力一下。」
喬慧和微微點頭,然後扶着長椅的邊緣起身,「那就去做吧。」
水安絡猛然抬頭,看着依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走的生風的那個背影,她沒有想到喬慧和會這麼簡單就同意了。
因為小胖子剛剛做了手術,所以需要靜養,水安絡便把和他談談的事情壓在了後面。
只是每天去給他檢查身體特徵,免不了要和那對腦殘父母斗上一斗。
惹得水安絡每天回家看着自己兒子就感嘆,看她家寶貝,多聽話。
水安絡算算時間,已經一個多周沒有見到老佛爺了,小寶貝已經不用人扶着能站十秒以上了,只是每次看到爹地就不老實站着,而是非要去當爹地的腿部掛件,抱着便不鬆手。
水安絡吃過晚飯便在客廳的地毯上坐着,然後寫寫畫畫,上面都是明天的作案計劃。
「那個,你明天真的能把小胖子的父母弄走嗎?我需要他們消失一個周。」水安絡咬着筆開口問道。
楚濘翼微微挑眉,「放心,我明天讓楚叔帶他們去大學,為他們找了一個人文學的老教授給他們講為人父母之道。」
「噗嗤——」水安絡噴了,吞着口水不確定的開口問道:「那老——教授,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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