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寶貝解決完了所有的事情,水安絡為他擦了屁屁,抱着光光的他出去,偉大的楚總還在繼續洗手。
水安絡撇唇,不就被尿了一次嗎?哪個做父母的沒被孩子尿過。
有潔癖果然傷不起。
伺候睡了小祖宗,水安絡也要睡覺了,可是那大祖宗還沒從浴室出來。
水安絡睡的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出去,片刻後又有人進來,然後感覺有人上床,閉着眼睛開口說道:「回你自己房間去。」
楚濘翼伸手關了燈,從背後摟着她,低聲在她耳邊開口:「小白眼狼。」他說着,直接用自己的手在她的臉上劃着。
「你幹嘛啊,睡覺。」水安絡躲着他的手,轉身帶着惱怒看着他。
楚濘翼微微挑眉,低聲在她耳邊開口說道:「消毒!」
消毒?
水安絡低頭看着他還要往自己臉上放的手!
丫的,這是被小寶貝尿上的手吧,他居然抹在她臉上!
「楚濘翼,你變態啊!」水安絡低頭就要咬他的手,可是還沒下口便猛然將嘴巴閉上了。
媽啊,差一點啊,她就咬下去了!
楚濘翼看着她及時剎車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故意將手放在了她面前,「咬吧,給你咬。」
「呸。」水安絡說着,直接轉身背對了他。
楚濘翼不在鬧她的臉,直接環住了她的腰身。
「這樣不舒服。」水安絡蹙眉。
「睡着就舒服了。」楚濘翼毫不在意的開口說道。
這樣,她能睡得着才怪!
水安絡想着,回頭看向了楚濘翼,「哎,我和你說,之前有一對夫妻特別恩愛,每天晚上妻子都枕着丈夫的手臂睡覺,你知道後來怎麼了嗎?」
楚濘翼蹙眉,沒有開口。
水安絡努力的忍笑,「後來,丈夫得了肩周炎,妻子得了頸椎病,哈哈——」水安絡小聲笑着,卻在下一秒直接被楚濘翼摟入了懷中。
她,枕上了他的手臂。
「如果有你陪着,肩周炎又如何?」楚濘翼低聲在她耳邊開口。
水安絡的低笑聲戛然而止,耳邊是密密麻麻的熱氣,心中是翻湧的岩漿。
他的唇,還在她臉頰與耳畔徘徊。
水安絡身子忍不住僵硬了幾分,這種曖昧的氣息幾乎將她逼瘋,身子不自覺的開始發熱,放在他胸口的手慢慢的握緊了他的衣服,就連腳趾也忍不住勾了起來。
「哎吆——」水安絡突然低呼了一聲,那是勾的她腳疼。
瞬間,所有的旖旎氣息消失在了空氣中。
楚濘翼低頭看着自己懷中疼的小臉白了一下水安絡,瞬間管他邪火還是什麼火的,全部都沒了。
楚濘翼低聲在她耳邊開口:「老婆,在這麼來幾次,你就真的要哎吆了。」
曖昧中,帶着委屈。
水安絡嘴角微微一抽,她想說,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楚濘翼輕輕拍着她的腦袋,繼續讓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他卻開始調節自己的情緒。
「楚哥,我有話和你說。」水安絡突然開口說道,抬頭在黑暗中認真的看着楚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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