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的情緒瞬間緊張了起來,好像隨時都能衝出去。
「奧——對了。」蘭馨說着,又放下了手裏的藥瓶,「想知道楚濘翼去做什麼了嗎?我想他現在應該還在和老師爭執你的問題。」
水安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目光仍舊放在那邊,緊緊的抿着自己的唇。
「真可惜,我動心過的兩個男人喜歡的都是你。」蘭馨呵呵笑着,「真可惜,老師以為我喜歡的還是濘翼,所以在我說出我還是喜歡他的時候,老師便把叫走了。」
水安絡握着門柄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畸形的愛情,大概說的就是蘭馨的這種吧。
自己得不到,便要毀掉。
即使,她什麼都沒有做,卻還是成了她報復的對像。
水安絡還在想着,抬頭便看到了再次抬手換藥的人,她呼吸慢慢的放的緊促,看着那個向注射器裏面注射藥物的人。
滴答——
水安絡的汗珠落在地上,握着門柄的手抖了起來。
「放心,你會很快結束的,我保證你不會痛苦。」蘭馨說着,慢慢的向裏面注射着藥物。
注射進去的藥物與本來的藥物分層而下,蘭馨緩緩收起了藥瓶,「很快,很快——」
蘭馨說着,手腕瞬間被人握住,她大驚,看着床上坐起來的男人,「安,安風揚——」
水安絡從浴室跑了出來,快速的將她推開,然後低頭將針頭從安風揚的手背之上拔了出來,然後抬頭看着剛剛滑到中間的藥水,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震驚的蘭馨一時不察,被水安絡直接推倒在了地上,手裏的藥瓶也碎裂了一地。
「美人哥,沒事吧?」水安絡緊張的開口問道。
安風揚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自己沒事,而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水安絡抬頭看去,站在門口的人有好多,可是除了那個最熟悉的男人,她一個也不認識。
楚濘翼抬步進去,水安絡便投入了他的懷中,楚濘翼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在她額頭之上落下了一個吻:「沒事了。」
「你們——」蘭馨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又看站在門口的一排黑衣人,而為首的她認識,那是父親的首席保鏢。
安風揚從床上下來,將自己頭上的假髮摘了下來,「沒想到,蘭馨,你的忍耐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蘭馨從地上起來,呵呵笑了出來,「你們再說什麼?我只是來為絡絡換止疼藥而已。」
「蘭馨,你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水安絡怒聲開口。
「聽到什麼?絡絡,你在說什麼?」蘭馨無辜的開口說着。
「你敢說你剛剛打進去的是止疼藥?」水安絡喘息着開口說道。
蘭馨緩緩彎腰,從地上將那碎裂的藥瓶撿了起來,然後又抬頭看向了水安絡:「你說這個嗎?」
水安絡看着蘭馨絲毫不懼的樣子,忍不住抬頭看向了楚濘翼,難道說不是?他們弄錯了?
蘭馨嘴角的笑容越發明顯,「絡絡,你是怎麼了?我為什麼要害你呢?」她哀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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