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這次濤兒為了司徒府的事情,在那女人手上又吃了虧?」她沒有停下筆,仍然一絲不苟的抄着佛經,語氣平平淡淡,像在談論別人家的事情。而她那一身素衣的打扮,仿佛她真的是個虔誠的佛教信徒。
站在一旁的步飄飄低垂着頭,眼中閃過自責道:「母親,是我沒有照顧好弟弟。」
「哼,他可是有着步家的根,雖然你們上面還有個二哥,但那人應該成不了氣候。所以這次濤兒在這件事上不能有任何閃失。」不過轉瞬,婦人的聲音就變得凌厲起來。
步飄飄聞言垂了眼帘恭敬的應道:「是,母親你放心有我跟在弟弟身邊絕對不會讓他有事的。「她抬頭看了眼自擬的母親,這個女人從她懂事起,就教她如何算計別人,如何把握自己想要變得東西。雖然覺得這個母親一直對自己不錯。
然後有些時候,這個女人又讓自己看不透。
」這就好。你不是說能讓那個丫頭身敗名裂嗎?怎麼現在還沒看到。」唐氏的聲音裏面帶着急躁道:「這些小事情你要儘快處理掉,畢竟老祖宗他們希望你能將重心放在以後成為太子妃上面。」
「是的娘親。聽說弟弟奉爹爹的命令接那女人回來,卻被罵了一頓。」白衣飄飄的少女乖巧的答應着,不過眼中卻閃過惡毒的光芒:「娘親,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她自然是沒有臉面回來的。雖然當年這件事情不是我們為之,但是也不得不說是老天爺都在幫我們。那丫頭娘親還在世的時候,就總是壓我一頭。如果不是那女人短命,而她的女兒又是個懦弱的。我們母女今天估計日子還很難過。」
這個時候唐氏終於停下筆來,似乎在回憶着往事。
步飄飄走過去將她扶着坐下然後安慰道:「母親你放心,現在女兒已經長大。誰也不能欺負到咱們的頭上!」
「嗯,有你這句話,為娘就放心了。」唐氏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點點頭道。
外面的鳥鳴,仍然清脆,只是太過寂靜,仿佛其中醞釀着一場殺戮,只是這丞相府的人卻沉浸在安逸之中。
艷陽高懸,繁華迷人。深不見底的九龍殿中,全是白色的大理石鋪就。素淨而奢華。貴氣中透着讓人難以抗拒的冰寒。
而在九龍殿的最深處,一個巨大的寒冰池中,一襲月牙白袍子的男人徜徉其中。周圍的白玉柱子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白色龍紋。
四周寂靜無聲,甚至連風的聲音都沒有。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在不遠處的地方,有兩個怪異的女人,仿佛嗅到了美妙的氣味,拔腿就朝殿中衝來。
然而就在她們的雙腳要踏入殿中的時候,冰寒水中的男人,輕輕的一抬手指,一陣寒流卷過。那兩個詭異的女人,瞬間成了冰塊。
南宮陌離抬了下眼帘,似笑非笑的模樣,帶着一絲嗜血的感覺。他從水中緩緩地站起來,然後抬步眨眼就到了岸上。
他着腳。身上寬大的白袍如同遠古的巫師一般,透着黑暗的神秘。他抬腳間,身上帶水的衣服已然全都變干,一頭紅色的長髮,如同地獄的火焰。帶着毀滅壓迫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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