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沾了?也洗不掉?
難道那個男人真的碰了他?
他的眉頭沒由來的蹙了起來。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獨孤驚華卻是反手一抓,握住了她手,故意色色的摸着。
南宮陌離又是一愣,沒想到這小傢伙膽子這麼大,居然翻過來調戲他?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什麼叫做錯事就要受罰?
看着她臉上那得意的笑,他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怎麼生的?
南宮陌離笑了,然後收回自己的狼爪,拍掉驚華的手,然後狀似關心道:「師侄,你知道我怕髒的。你身上沾着別人的氣味,還是先別碰我。回去把自己洗乾淨了再說。」
她碰他?他以為自己想碰他?這男人能不能不說謊?
看看她凌亂的衣衫,這不知是被誰流氓了。還叫她洗乾淨點?他以為自己能幹淨到哪裏去,男人都是髒髒的生物。
她整理好衣衫道:「多謝師叔關心,你今天碰了我,也好好回去將自己洗乾淨,否者生了痱子就是我的罪過了。」
噗嗤!「哈哈,你這個女人膽子真大啊。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調侃的。告訴本公子,你是怎麼做到的。傳授點經驗!」笑樂了的秋逐風一臉探究似的走了過來,來向驚華這裏取經。
調侃你妹!傳授你妹。你個秋逐風精分過渡二百五。你那隻眼看到是本調戲他,而不是他非禮我。就算你眼瞎也要有個度好嗎?
她轉過臉不理會這個話多的男人,然後頭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突然想起春風樓里的那個紫衣女人了,不知道她隱藏了什麼秘密,是時候該去探一探究竟了呢了。
幾乎只睡了兩個時辰,天就已經大亮。
驚華早早的起床,收拾了一番就向春風樓而去。
繁華如春風樓,到了白天卻是透着一股淒涼的感覺。
剛剛進入夏季。街上還有落葉和花瓣。沾着微露驚華一襲紅衣卻是已經敲響了春風樓的大門。開門的是一個小丫鬟,還打着哈欠,一見到來人是個女。
馬上就不耐煩道:「哪裏來的大姑娘,我們這裏是做男人生意的,不是做女人生意的。」
正要關門,卻被驚華一手撐住了門,她痞氣的笑道:「我知道你們是做男人生意的,但說白了不是做銀子生意嗎?」
說着,左手攤開,放着十兩銀子。
「不知道,小姑娘你有興趣做這生意嗎?」
小丫鬟平時在春風樓離,月銀一個月也不過幾錢碎銀。這十兩銀子對她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她一把抓過笑道:「做,怎麼不做,不知道這位小姐,需要奴婢做什麼?」
驚華邪氣一笑道:「果然是個聰明的丫頭。帶我去找你們樓里一位喜歡穿紫衣服的姑娘吧,長得很妖媚的那種。」
丫鬟眼珠一轉道:「原來小姐是找紫奴姑娘,行,小姐請隨我了來吧。」
丫鬟領着她來到紫奴的房間,敲了敲門道:「紫姑娘,有位可人來看你了。」
「誰啊,這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裏面傳來一聲女人嬌媚的抱怨。驚華對那丫鬟點點頭,那丫鬟就歡喜的抱着銀子走開了。
緊閉的房門被人嘎吱一聲打開,紫奴打開門,發現一個低着頭的紅衣女子站在門外更是抱怨道:「你是哪個房的丫頭,居然敢來打擾本姑娘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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