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身下的那個美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具乾癟的骷髏。樣子恐怖嚇人。他大叫一聲然後從床上跌了下來。
他摸着頭上的汗,爬在地上,然後不斷的後退,看着那床上的人,眼睛裏露出驚恐。
「少爺,你怎麼了!」門外的家丁聽到他的慘叫,便破門而入。看到司徒易衣衫不整的整個人趴在地上,全身都是冷汗,仿佛都要被嚇死了。
「鬼……鬼……」司徒易見到有人來,才能說出一句話來,手顫抖的指着床上的人。
口齒不清。那兩個家丁見此,也是背後一陣冰涼,最近這府中發生的怪事太多了,外面都傳府里鬧鬼。
看着少爺嚇得這個樣子,莫不是少爺也遇到鬼了。
不過他們馬上將房中的蠟燭全部點亮,一個家丁大着膽子向那床鋪看去,鬼魅看到,倒是看到一個詭異紙紮女人,那女人和正常的女子身高差不多,穿着紅裙子。面上的笑容十分詭異。
「少……少爺……你說的女鬼是她麼?」那家丁指着床上的紙紮女人問道。這個時候司徒易已經被另外一個家丁扶起來了。
他打着膽子去看,看到那個詭異的紙紮女人的時候更是下的冷汗直冒:「快走,快走,這屋子不能住了,快帶本少爺離開。」
那紙紮女人和他剛才的女子差不多模樣,府里果然是鬧鬼麼?還是什麼?
然後換了房間,司徒易卻是再也沒睡着過,因為他一閉眼,那紅衣女鬼就在他眼前不斷的晃悠。晃得他心慌。
一直到了天大亮,丫鬟要來給他更新,他看了丫鬟都覺得是拿女鬼,便叫男僕來服侍自己。曾經的溫香軟玉,如今在他看來,是隨時都能索命的毒手。
剛一穿戴好,外面的人就來通知了:「少爺,昨天查案的驚華小姐等人來了。在大廳等着呢。」
「我爹呢?」司徒易卻是問道。他遇到鬼這件事情一定要說給爹知道,讓爹爹給他請來高僧護法,否者他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這個時候獨孤驚華正在大廳看着一個女子道:「你是司徒宏的侍妾?」
那女子穿着青衣,年齡不過十六七歲,生的面容姣好。見驚華問她,也只是恭敬的點頭:「老爺對小女子恩重如山,我弟弟的病就是他叫人看好的。」
「哦?你這是真心話?」獨孤驚華笑了,一雙眼眸銳利無比。
「是的。」那青衣女子不敢和她對視,只是低頭答應。
這個時候,秋逐風從門外進來,手裏拿着一個紙紮的女人道:「驚華你來看看,這東西倒是做的逼真呢。」
獨孤驚華走過來,看着他手裏的紅衣紙紮女人,眼裏閃過一道銳光。
然後接了過來道:「這東西,還是我拿着比較好。」
看着這紙紮人,驚華的笑意卻是深了。步飄飄,步雲濤等人,也相繼來了。當步雲濤看到她手中的紙紮人時,眼神變了下:「你怎麼把那東西握在手中。這東西你師傅沒對你說過,是招鬼的麼?」
「是麼?還真沒說過,我覺得好玩,就行了。」驚華笑着道。
小包子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點評道:「這紙紮娃娃,做的不錯,回去我也做幾個玩。」
大廳中的人看着那紙紮娃娃面上的笑容,怎麼看,都覺得詭異,更不要說和她玩了。步雲濤見獨孤驚華如此,只是冷哼一聲。這女人被鬼害死了更好。這樣他就贏了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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