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我兒子是陰胎的?」驚華沒有一絲的緊張,因為她的兒子不是啊。
「我自己猜的。」想了想秋逐風道:「對了,你師叔好像對你興趣很濃厚,叫我查了查你的身世。然後發現你這個孩子懷的莫名其妙。」
秋逐風靠在藤椅上,一派懶散的樣子,笑容俊美而他的雙眼卻是一直盯着驚華,想從她的眼裏找到蛛絲馬跡。
不過驚華卻不動聲色,她放下茶杯然後低低的笑了:「我那個師叔倒是很悠閒,居然讓你查我的身份。怎麼你可查出什麼異常之處?」
師叔既然那麼厲害都看不出她是魂穿過來的,那麼派秋逐風去查,更是查不到什麼了。
秋逐風聳聳肩,如果他真的查出了什麼,還用的着過來問這個女人嗎?
「那小包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其實他比較好奇的是這個,看着女人的性格應該很少人都讓她看上。而能讓她為這個人生孩子的男人,應該不簡單吧。
驚華無語的扶額,她怎麼知道原主是和誰懷上的小包子啊。就算她現在想,腦子裏面也是空白一片。
感覺那小包子好像真的是女主無緣無故懷上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小包子的父親我沒見過。」驚華想了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讓秋逐風挑了下眉頭道:「你這女人撒謊都不會,你讓你生孩子的人,你居然說沒見過。你太壞了。」
「你看我是會說謊的人麼?如果我知道那個男人,我一定最先找到他,把他大卸八塊。居然讓我懷了他的種,卻對我們孤兒寡母這麼多年來不聞不問。」
驚華似乎很生氣的說。本來嘛,這些事情她如果知道肯定是不會隱瞞的,關鍵是她的確不知道小包子的父親是誰,總不能隨便指認一個男人說是兒子他爹吧。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秋逐風才道:「明天比的是武功。你可有把握?」
獨孤驚華瞥了他一眼道:「哎,比才藝我都不怕,比武功更加的簡單了。你要擔心也是擔心其他人吧。」
「嗯,不過明天比賽得時候你應該注意一點,畢竟你今天風頭太過。指不定有誰在背後陰你呢。」逐風大公子難得的說出一句安慰人的話。
驚華見他者認真的樣子點頭道:「知道了,明天我回注意的。」無非就是步家那些人想着法子整她。不過她也不是傻子。
秋逐風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道:「夜深了,我走了。」其實他想和這女人多呆一會兒,但是這畢竟是宮中,還是在選妃的時候。
呆久了難免別人會說閒話的。驚華也站起來,從袖子裏摸出幾張符紙遞給他道:「這宮中陰晦的東西比較多。你雖然厲害,但是我看你八字比較輕,容易碰上些不好的東西,這些驅魔符你拿着,必要的時候能夠保你一命。」
「我不要,我秋逐風何時會怕那些東西。再說本公子可是刀神,死在我刀下的人不計其數。」秋逐風卻是拒絕了,一副我不怕鬼的模樣。
「哦。既然你不怕。那我還省了。」驚華見男人這個樣子,摸摸鼻子,她的這些符紙平常人來求,都是百兩銀子一張啊。真真的好東西,保命符,這個男人卻這般不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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