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染本能的躲開一點。
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開口說話都懶得,更別說這樣跟容越諷刺來諷刺去了。
「謝謝你帶我來醫院,我得走了。」
沒有再追問容越是怎麼知道她在那個酒店的,怎麼把她帶到這裏的。
這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說着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容越忽然伸手摁住她的肩頭,「給你買的粥,吃完再走。」
傅芷染動作停頓,她垂眸,看着容越抓着她的手。
容越反應過來,立即鬆手,然後冷冷的解釋道:「我不希望你才離開容家不久,就過的跟落魄鬼似的,讓人以為是我們容家容不下你,把你趕出來的。」
說着他瞥一眼傅芷染蒼白無血色的小臉。
而那雙眼睛,卻依然該死的清澈明亮又清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傅芷染挑眉,「不是嗎?」
毫無波瀾的語氣,問的容越一愣,張着嘴,一時間找不到話接。
傅芷染趁機下床,身上穿着病號服,松松垮垮的,墨黑的長髮,如絲綢一般,垂落在她的胸前和後背。
顯得她格外的瘦小較弱。
繞算是對她恨之入骨,都忍不住起惻隱之心,容越雙手捶在腿邊,緊握着拳頭。
傅芷染抬起頭,對上他陰鷙的黑眸,冷淡道:「我們已經離婚了,那我的生和死,都和你們容家沒有關係了。」
容越咬牙,「傅芷染你這個女人真是到死都要面子,都要驕傲。」
「與身居來的。」傅芷染甩給容越一個小白眼,然後走向沙發,拿她自己的衣服。
容越嘲諷的勾了勾唇,「那你別昏倒啊。」
傅芷染:「……」
昏倒真的是出乎她意料了,他沒有想過自己的體質會這麼差,才熬了兩個夜而已。
而且也不是完全沒合過眼,想到此,她有些懊惱。
容越見她低着頭不語,以為她是被他說到了傷心事,他更毒舌了,「前兩天不還在秦依依生日宴上高調秀恩愛麼?死的這麼快?」
傅芷染懶得理會他,拿着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換好了出來,容越已經把買來的粥拿出來,擺放在茶几上了。
她的肚子一直咕咕叫個不停,也的確是餓了,便沒有矯情,走過去,拿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容越慵懶的倚在床尾護欄上,一隻手揣在西褲口袋裏,另一隻手夾着一根點燃的香煙,在白藤藤的煙霧中皺眉打量着傅芷染。
許久,他才開口,「你打算一直住在酒店?」
他直起腰,將剩下的半截煙丟進了垃圾桶內,然後倒了點水進去澆滅。
傅芷染說:「我已經找到房子了,很快就會搬過去。」
容越抬起頭,又看過去,「去老宅爺爺那兒吧,或者乾脆買一套房子。」
他皺着眉頭,看似很煩躁。
傅芷染淡淡的道:「謝謝容少的好意。」
容越剛平息的脾氣又被她的冷淡給激起,「傅芷染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
傅芷染的情緒和語氣還是波瀾不驚,「我和容少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容少以後還是少接近我,我只想安穩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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