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總統套房,里里外外,窗簾都拉的嚴嚴實實。
傅芷染打開燈,往臥室門口走。
「容越,人家還想要嘛。」
屋裏嬌滴滴的女人聲音,讓人光聽着都浮想聯翩。
傅芷染走到門口,舉起手,頓了頓,然後一咬牙,敲上緊閉的房門。
「有人來了,晚上繼續,乖。」
好聽的男人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
緊接着,門開了,男人穿着浴袍,身材妙曼的女子整個人附在他高大的身軀上。
在看到傅芷染之後,男人一雙狹長的眼眸,立馬變得冷淡,「怎麼?來捉姦的?」
語氣裏帶着一絲嘲弄。
傅芷染別開目光,淡淡的道:「宴會快開始了,媽讓我來催你。」
聞言,容越沒理她,轉身繼續跟身旁的女子糾纏,張嘴咬住了女子的紅唇,一下一下的吞噬。
「容越,小染還在,你討厭啦。」女人慾迎還拒,一雙手摸進了男人的浴袍里。
目光暗暗的投向傅芷染,得意的眼神,「小染,是容越他非要粘着我的,你看我推都推不開。」
她一隻手劃到男人的胸膛上,假惺惺的推了兩下。
傅芷染冷笑,「容少是正常的女人滿足不了,你是我傅家養大的,替我當炮灰滿足他也是應該的。」
說着她又冷冷的瞥了眼容越,「你們繼續!」
眼不見為淨,她轉身,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
出了門,一個穿着華貴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口,傅芷染腳步停頓,愣了愣,反應過來,立即收起冷臉,恭敬的微微一頷首:「媽。」
容夫人恨恨的看着她道:「傅芷染,你別覺得容越這樣對你,你委屈。」
「我們容越才委屈呢,因為老一輩的承諾,娶了你這個罪官的女兒,替你們傅家收拾爛攤子,還要負責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媽。」
話越說越尖酸越刻薄。
「媽,我不委屈。」傅芷染低着頭,一雙手收在腿後,緊緊的攥着拳頭。
容夫人冷哼,「委屈你也要忍着。」
……
今天是容老爺子七十歲大壽,宴請的也都是親戚和一些老朋友,並沒有多少生意場上的人。
傅芷染一襲素色長裙,墨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背後,嘴角抿着一抹清淺的笑意,美的清麗脫俗。
挽着容越的胳膊,遊走在賓客當中,被容越當做交際花,替他擋酒。
「聽說容越把李傲玫接進了容家,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小三地位比傅芷染正室的地位還高。」
角落的小格局裏,一幫穿戴富貴的人中龍鳳聚在一塊,打量着被逼着喝酒的傅芷染。
咳咳
忽然,人群中有人警示性的對大家咳嗽兩聲,目光暗暗瞥了瞥坐在沙發中央的男子。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衣打底,一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仰着頭,靠在沙發的護頸枕上,閉目假寐。
一張俊臉猶如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一般,妖冶卻又不失剛毅。
清冷高貴的氣質,與這繁華的有些浮躁的場面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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